“公子,我們就這麼走了嗎?”安兒一上馬就問,“畢竟謝家正處於危難之中,我們就這麼走了,有點忘恩負義吧!”

蕭楚寒已經翻身上馬,聽到安兒的問話,他回頭瞥了一眼謝府緊閉的大門,眼神堅毅而冷靜。

“忘恩負義?”蕭楚寒眉毛一挑,踏著黑風走到雪駒面前,大手一撈,在白容和安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把白容帶到了他的身前。

“蕭楚寒!”白容無奈,說好的不強迫呢,怎麼又不作數了。

“別動。”蕭楚寒湊到白容耳邊,“我就要你一同騎。”

“公子!”安兒這下可慌了,什麼忘恩不忘恩的,已經不重要了。

“我們不是走了,而是去完成一項重要的任務。”蕭楚寒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瞥了一眼安兒,警告道: “這次自已騎,這麼大的人了,還一直黏著你家公子。”

“什麼?”安兒聞言,緊張的拽緊馬背上的韁繩,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容, “公子,安兒真不會騎馬!”

白容還沒回話呢,蕭楚寒一手摟緊白容,一手拿著韁繩,命令黑風,“駕!”

黑風像是在謝府待得乏了,早就想奔騰起來了,所以它不等雪駒,聽著主人的命令,疾跑了起來。

“我明白了,現在,我成了礙眼之人了。”安兒邊說邊緊握韁繩,表示自已已經做好了準備,“雪駒,只剩我們倆了,你可別把我摔下......哎哎哎,慢一點。”

只見兩匹駿馬,一前一後很快離開了小鎮,然後奔向了謝老闆被綁的方向。

蕭楚寒和白容同騎一匹馬,兩人得上半身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蕭楚寒時不時能聞到白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不由自主的把白容摟得更緊,以至於白容是靠在了蕭楚寒的懷裡。

蕭楚寒的胸膛很寬闊,白容就這麼自然而然很舒服的靠著。他聽到了蕭楚寒強有力的心跳聲,這聲音和馬蹄聲同步響起,讓白容心中有些異動。

“困了就閉眼休息,我保證不會讓你掉下去的。”蕭楚寒低頭看著他,眼神溫柔,白容覺得臉頰微熱,心跳也加快了。

“不知,謝老闆現在怎麼樣了?”白容需要說點什麼,來分散自已的注意力。

蕭楚寒立馬回他,“應該暫時安全。”

因為怕跟賀管家同路,所以蕭楚寒挑了另外一條小道。兩人聊著聊著,白容就被顛得睡著了。

見懷裡的人已經睡著,蕭楚寒很是寵溺大膽的低頭在他額間偷親了一下。

做完這一舉動,他才往後看了看,安兒還行,至少沒被雪駒甩下去。他滿意的把懷裡的人摟得更緊,轉頭望向前方,催促著馬匹加快了速度。

隨著馬蹄聲漸行漸遠,蕭楚寒和安兒一行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山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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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是被熱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已靠坐在火堆邊,身上還蓋著蕭楚寒的披風。

“公子,你醒了。”

火堆燒得正旺,安兒獨自在一旁烤著什麼,味道很香,但是白容似乎有些受不了。

“這是什麼?”白容狐疑。

安兒揚了揚手中的烤肉,得意道,“哦公子,這是兔子肉,楚公子打來的。”

“兔子肉?”白容微微皺眉。

安兒立馬又補充,“放心公子,楚公子一聽我說你不吃兔肉,又出去給你找吃的去了。”

白容環顧一下四周,這裡竟然是一家驛館,但看起來已經荒廢多時了。

他慢慢坐起身,把蕭楚寒的披風疊好。他的頭腦還有迷糊,記憶中最後一幕是在騎馬的路上與蕭楚寒談論謝老闆被綁架的事情,之後他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公子...”安兒說著,瞥了眼破舊的驛館木門,“你跟楚公子之間,關係似乎緩和了不少。”

“嗯。”白容點頭,白容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許是因為長時間的睡眠引起的。

“真的。那以後你們應該不會再冷戰了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蕭楚寒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手中提著一隻殺好的野雞,還有油紙包裹的吃食。

“誰說我們冷戰的。”蕭楚寒推門而入,帶著些許涼意,他把野雞遞給: “小孩子,不懂別瞎說。”

“哼,明明就是事實嘛!”安兒突然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白容輕輕的笑了,“你們倆還真是...很容易互懟。”

“切!”安兒說著,坐遠一些,繼續烤肉了,不再理會兩人。

“醒了,感覺如何?”蕭楚寒走近,關切問道。

“睡醒了,挺好的。”白容接過他遞過來的油紙,摸到裡面是燙的,“這是?”

“烤餅。”蕭楚寒回答,見白容面帶疑惑,他又繼續道: “這是在附近一個農戶家裡買的,趁熱吃吧。”

不過,蕭楚寒在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心虛了一下。

烤餅的確很香也很大一份,白容分成了三份,一人一份。然後安兒就在蕭楚寒的冷眼中,搖頭說不吃。

“別管他了,他吃肉。”蕭楚寒說著,又看向安兒,“兔肉好了沒?”

“好了,好了。”安兒迅速將烤好的兔肉遞取下來,然後遞給蕭楚寒。

誰知道蕭楚寒竟然直接拒絕,“我不用,你吃。”

他親手拿過野雞,坐在白容身邊,認真烤了起來。

白容閒著沒事,邊吃邊四周觀察起來。“這裡應該原本是家官驛,因為附近山匪眾多,經常出沒,所以這裡就廢了。”

蕭楚寒抬眸,看向白容,眼裡透出讚許。

的確這家官驛已經有了一段歷史,雖然現在顯得破敗不堪,但依舊可以從殘存的建築結構中看出當年的繁華。

這裡地處偏僻地形複雜,山匪出沒,是常有的事。

蕭楚寒解釋道,“這山高林密的,確實容易藏匿盜匪。不過,我記得之前朝廷曾經派人,負責對這一片山匪的清剿,但是這些人依舊猖狂肆掠。”

“所以說,謝老闆也在他們手裡了?”安兒插話道,“不過,公子,安兒還有一事不明。之前你們說謝府有內鬼,後來又說小環不是,那究竟是誰啊?”

“自已想,別總是問。你那腦袋是泥糊的?”蕭楚寒又一個冷眸掃過去。

安兒只好悻悻閉嘴。

野雞很快就烤好了,蕭楚寒把兩隻雞腿拔了下來,放在烤餅的油紙上,對白容說道,“等緩些再吃,小心燙。”

見蕭楚寒沒動兔肉,跟他一起吃野雞肉。白容便問道: “你也不吃兔肉?”

“之前吃。”

“那為什麼現在不吃了?”白容狐疑。

蕭楚寒霸氣的咬開一大口野雞肉,油香四溢,他看著白容認真道: “你真的想聽?”

看他這樣,白容覺得應該不是自已想聽的話,忙抬手道,“別說。”

可某人偏偏不順他的意,蕭楚寒湊近他,小聲道: “你不喜歡的味道,我吃了就不能靠近你。所以...以後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吃了。”

這話說得白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把手裡剛要啃的雞腿直接塞給蕭楚寒,悶悶道: “不吃了,太油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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