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一身青藍色長裙的嬌俏女子坐在池邊,望著池中新放置的魚兒,笑著說:“你這一天天的總到角宮來做什麼,這麼黏你哥嗎,你也快成年了,也該多關心關心自已的事了。”

柱子旁的黑色衣衫上勾著金線的少年身形一頓,將環抱置於胸前的雙手放下,走過來坐到她身邊,冷冷的問:“你那日和哥哥到底說了些什麼,為什麼那天過後哥哥情緒轉變那麼厲害?”

上官淺:“……”

“罷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總歸不是我能隨意置喙的。”宮遠徵說,轉身想走,又想起了什麼,看向她,鄭重的說:“姐姐,我哥哥前半生太苦了,好不容易願意敞開心扉,接受你進入他的生活,可不可以對他好一點?哪怕你最終選擇離開,能不能在你還是他夫人之時對他用心些……”

看著宮遠徵說完轉身毫不猶豫離開的樣子,上官淺不禁在遠處沉思許久。

望向墨池院的方向,上官淺心中萬分糾結。

半月後。

角宮側院。

坐在窗邊,上官淺穿著一身靛青色長裙看著窗外飄落的大雪,抬手越過窗子接過數片雪花,看著它們在手中慢慢融化,消散而去,她眼中光芒逐漸暗淡,思緒十分沉重。

用午餐前,有侍女特意按照這幾日上官姑娘的習慣將飯菜端進她的房間,便見她倚著窗前的木桌,面色蒼白,侍女很是緊張將飯菜放下後,快步走過來,抬手撫向她的額頭,下一秒就因為太燙而縮了回來。

兩個侍女將她扶到了床上,聯想到自家公子對她的態度,便立刻讓人去前院尋找角公子,正巧徵公子也在,以徵公子的醫術一定能輕鬆醫治好上官姑娘。

聽到這個訊息時,宮尚角立刻帶著宮遠徵一起來了上官淺的側院。

宮遠徵上前坐在床邊給她診脈,宮尚角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上官淺面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瘦弱又無助,和她相識至今,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虛弱的時候,宮尚角眼神緊緊盯著她,衣袖中的手緊緊握著。

抬眼看著面前有些失態的哥哥,宮遠徵說:“她只是受了風寒,沒有大礙,我去煎服藥給她喝下好。”

見哥哥沒說什麼,他也不再多說,出了門,還帶出去了所有的侍女。

坐到床沿,宮尚角伸手握住她的手,放進被子裡,並給她拉好被子,看了她許久,思緒逐漸回到那天……

“公子,這個問題我好像回答不了。”

聽到這個回答,宮尚角不自覺的皺眉說:“為什麼?”

上官淺看向他,說:“公子,我自幼在上官家長大,隨父母兄長一起遊走於各種江湖中人之間,有這般經驗和見識也得益於此,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也習慣了隨心所欲的日子,如果說嫁給公子會完全失去自由,待在這裡度過餘生,我好像真的做不到。”

宮尚角對她的回答雖然有預料到,但仍然是心尖一顫,他頓了頓,說:“外面的世界就那麼好嗎?”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在問她,還是在問自已,反正上官淺選擇了逃避,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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