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宮遠徵的院落離開,走到拐角處,上官淺看到了一身銀白色衣衫的月軒立在那裡,目光正看向她。

上官淺走過去,無奈的說:“你也發現了嗎?”月軒聞言點點頭,說:“他臉上的傷總不是平白出現的,我便猜到了,不過,夫人的兄長武功卓絕,也確實出乎意料。”

這話不太好理解,上官淺故作不明,說:“哥哥的武功有名師教導,又大遠徵幾歲,能打敗他也很正常,不是嗎?”

面對她純淨的美目,月軒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上官淺微欠身,便離開了,月軒沉思了片刻,又看向宮遠徵的院落,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清晨的上官府是熱鬧的,除了打掃奴僕外,幾位正主都已經起來了,上官家從沒有拖延的毛病,尤其今日聽說宮門的月長老要和家主商量大事,所有人更是早早的起來忙活自己的事,然後靜等他們商量的結果。

站在院外,上官淺看著旁邊站著的上官錄,問道:“二哥,為什麼我們不能在現場呢?”

上官佚抬手戳了戳她的額頭,說:“這個月軒是來商量你與宮尚角婚事的,你是女兒家,本就不應插手此事,至於我不是不能去,但我不想去,因為不捨得我寵了十幾年的寶貝妹妹就這麼嫁出去了。

與其在裡面參與,不如好好陪陪你,宮尚角如今已是宮門執刃,嫁於她,你日後便是執刃夫人,無法在隨意進出宮門了,哥哥不捨得。”

上官淺心中也難受,離開上官家,離開大賦城,真的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和決心。

“哥哥,我……”上官淺看著他有些猶豫。

上官錄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笑著說:“淺淺,既然決定了,就不要猶豫,我們是你的家人,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支援你。”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很意外,上官錄一向是清冷孤傲,在外人看來風光霽月,是個不染塵俗的謫仙般人物,雖然無人不知上官家專寵大小姐,但親眼看到上官錄對上官淺有多麼特殊,還是讓人意外。

宮遠徵在一旁也很意外,昨日與上官錄交手,能看出他為人清冷,交手之時在不動聲色間傷人,心思深沉,這樣一個人對自己的妹妹居然這麼溺愛?

其實他明白,上官淺如果留在上官家,肯定是眾星捧月,可她如果進了宮門,成了執刃夫人,便要終身困於宮門,那樣,她會開心嗎?

留下,她也許會自在,但哥哥肯定會後悔;進宮門她能和哥哥一直在一起,可那樣她會失去自由,與親人朋友們永遠分別。

他無法替上官淺決定,哪怕她要嫁的是自己的哥哥。

上官淺不禁心中複雜,前世黑暗之中的那些時日,如果有人對她說這句話,對於她而言,便猶如黑暗之中突然出現的一束光,足以讓她為之奮不顧身。哪怕是這一世在愛中長大,這句話也足以讓她感動。

抬手握住上官錄的衣袖,上官淺說:“哥哥,我何德何能得到你們毫無邏輯的愛。”

這一次上官錄沒有說太多話,而是捏了捏她的臉,無數話語盡顯。

因為她是上官淺,是他的妹妹啊!

身後的宮遠徵心中複雜,看到這一幕,他忍不住想起自己,他認可的親人,能全身心信賴依靠的就只有哥哥,所以他明白離開親人的痛苦。

正當他失神之際,上官錄看向他,說:“宮遠徵是嗎?”

嗯?宮遠徵瞬間抬眸望向他。

上官淺也不解的看著哥哥。

只見上官錄走近他,直視他說:“你的武功還算不錯,希望你能快速成長起來,我等著你來挑戰我,不過,在那期間,希望你能保護好你們的執刃夫人,如果她受了傷,下次見到你時,我可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的宮遠徵瞬間變了氣勢,自信的說:“好,我答應你!”

上官淺無奈的拉了把上官錄,說:“二哥,你妹妹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子,我也有自保能力的,不要把我想的這麼弱好不好?”

“嘎吱!”

上官錄正想說些什麼,正前方的大門便被拉開了,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大家的視線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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