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上官淺,宮門的各位長老還是很滿意的,所以此次回門,他們對於宮尚角所備厚禮都很支援,甚至因為宮遠徵是第一次出宮門,怕有心之人利用,讓月長老(月軒)也跟著一起去,表示對未來執刃夫人的尊重。

角宮外,上官淺見到宮尚角手中拿著個白色絲帶,不費力氣上官淺也能想的到此物的用途。

抬眸望向他,眼神中透著幾分無奈,“這是要蒙我的眼睛嗎?”

宮尚角動作一僵,緩緩的走到她的身後,動作輕柔的為她繫上了絲帶,並說:“此非我之意,宮門規矩如此,你放心,這一次,不迷暈你。”

“……”上官淺沒忍住,若不是顧忌著禮儀,真想翻個白眼兒。

終是忍住了這不太禮貌的動作,上官淺正想問她蒙著眼鏡看不到路該如何上船時,一隻帶著習武之人所有厚繭的手穿過她的手腕緩緩向下,牽住了她的,下一秒,兩隻手緊緊相扣,上官淺心中溫暖,聽到身邊的人說:“我無法左右規矩,但我想對你好一些,我答應你,待你回來時,你想做什麼我絕不阻攔。”

上官淺愣住,停住了腳步,在宮尚角停下看過來時,她輕聲說:“之前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麼總是改變自己的嗎?

那是因為我不確定…不確定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雖然自幼隨我父兄走南闖北,見慣了人心險惡,但我卻看不透你,我不清楚在你的心裡我到底有沒有位置,你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守護宮門,守護兄弟,那我呢?”

宮尚角:“……”

上官淺轉頭面向他,說:“但是跟你相處下來,我發現我錯了,你雖然表面上冷若冰霜,但你卻是個有心之人。”

宮尚角沒有說話,靜靜的聽她講述著。

“那株杜鵑花已經沒有可能救回來了,是你偷偷的命人用一株剛剛培育出來的換了它,是嗎?”上官淺問。

宮尚角沒有反駁,也無從反駁,上官淺笑了,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認不出來?上官家本就有專擅此藝者,我一直耳濡目染,不說通曉,但怎會不知道呢?”宮尚角怔怔的看著她。

絲帶下眼眸中的色彩變了又變,但被遮的嚴實,根本看不出什麼,所以,宮尚角錯過了上官淺此時眼裡的欣喜與慶幸。

上官淺靠近他,在他耳畔輕輕的說。

“我想清楚了,此番若我能說服父親和兩位兄長,我就答應你留下來,做你的夫人,可好?”

聞言,宮尚角眸光瞬間變亮,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她,卻見她被白色絲帶包裹眼睛後不僅沒有遮擋她半分姿容,反而更顯傾城之姿,此時的她距離自己很近,近到自己一側首便能觸碰到她。

宮尚角無法控制現在的自己,他呆呆的看著她,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聽到身邊的人開口說話,也沒有任何聲響,上官淺有些不太滿意,問道:“公子為何不回話,是不想我留下來嗎?”

宮尚角一時慌了神,伸手將她拉進懷中,將臉埋在她的髮間,嗅著那纏繞在鼻間的清香,他說:“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留下來,我只是太意外了,淺淺,謝謝你。”

上官淺回抱住他,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路過的侍衛們見此忙迴避了下,但每個人眼底都是羨慕和祝福。

不遠處的宮遠徵站在那裡,看著這幕,眼中既有羨慕又有心疼。

他自幼是哥哥看著長大的,也是最瞭解他的人,他成長到現在的地步,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他想保護的人,這背後,付出了多少艱辛,多少苦難,經歷了生離死別,嚐盡了人間冷暖,才有現在的成就,如今,有一個能陪他,照顧他一生的人在他身邊出現,這是件好事。

看著那兩人你儂我儂的不捨模樣,宮遠徵選擇了轉頭無視。

良久,宮尚角握著她的手,牽著她走上了那艘船,在安置好她之後,才走到岸邊,對著宮遠徵說:“這是你第一次離開宮門,外面人心險惡,你要處處小心,多加防備著,知道嗎?”

對於宮尚角的話,宮遠徵還是聽的,他點點頭,宮尚角說:“上官家的人不簡單,你儘量少說話,聽月長老的,不可逞強,明白嗎?”

“我明白。”宮遠徵點點頭,他雖高傲,但對於真正對自己好的人,他是絕對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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