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

一夜的雪未曾削減半分,清晨起來時,上官淺能明顯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上官淺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拿起了自已的長劍,朝院落中走去。

她心中思緒萬千,昨夜夢到了父親和兄長,醒來時他們的面容仍縈繞心頭,讓她內心無法平靜。

在雪地裡,她的腳印深深淺淺,彷彿昭示著她內心的不安。

來到庭院,上官淺拔劍揮舞,劍式如飛雪般凌厲。然而,她的心境卻並未因此平靜下來。

忽然,一隻信鴿飛入院中,帶來了一封密函。上官淺認出那是兄長的專用信鴿,忙展開密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信中的訊息讓她決定去找宮尚角,或許見到他自已的內心才能心安,何況自已要將信中的事情告訴他。

上官淺收好信件,立刻動身前往宮尚角的住處。一路上,她的心情愈發沉重。

墨池院內,上官淺得知宮尚角並不在,而是去了長老院裡議事,上官淺不禁有些失落,決定在這裡等他回來。

她在宮尚角的墨池院靜靜地坐著,思緒紛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直到快要午時。

宮尚角回到角宮,侍衛告訴他上官淺已經在院內等了許久,他一愣,快速走進來。

上官淺見到他也鬆了口氣急忙走上前,將密函遞給他,並將其中的內容告知於他。

兄長傳信,上官家與無鋒已經有了交集,雖然現在兩方皆有損傷,無鋒也停止了攻擊外出行商的上官家隊伍,但也難保不會有更強烈的反撲。

宮尚角聽後,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看著上官淺,輕輕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謹慎處理。”

說著,他將上官淺攬入懷中,安撫道:“我早已通知宮門暗衛留守大賦城,若有變故定會傳信回來,淺淺,別緊張,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上官淺點了點頭,雙手回抱住他,說:“尚角,我在來尋你時,心中確有擔憂,但見到你,我鬆了口氣,不僅是你帶來的安全感,還有我對家裡的信任。”

這話一出,宮尚角怔了下,問:“所以,你方才是在試探我對大賦城有沒有旁的安排?”

上官淺點點頭,說:“說是試探二字也不假。”

如此坦誠,讓宮尚角覺得好笑。不過,他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畢竟在他眼裡,上官淺從來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是能同他並肩作戰的‘合作伙伴’,所以對於她這麼逾越的行為,他毫不介意。

正想說什麼,宮遠徵便已經踏入了院內。

“哥哥,淺姐姐。”他有些激動且生氣的說。

上官淺伸手推開他,站到一旁,宮尚角也不生氣,而是看向宮遠徵。

這才看到,宮遠徵興沖沖的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臉冷意的雪重子和看好戲的花公子、雪公子還有跟在後面的月長老。

“怎麼了?”宮尚角問。

雪公子無奈的說:“方才徵公子進來,看到我們,以為我們是生人,語氣不太禮貌,加上雪重子性子冷了些,不喜歡解釋,兩人便起了衝突,若不是月軒及時出現,怕是會打起來。”

宮尚角無奈的看向宮遠徵,說:“遠徵弟弟,不得無禮。這位是雪重子,雪公子,還有花公子。”宮尚角介紹道。

宮遠徵聽了,瞬間明白這幾人來自後山,臉上雖然仍很鬱悶,但也對方才的不禮貌有些許愧疚,尤其哥哥在旁邊,他還是道了歉。

雪重子見狀,也不好再板著臉,微微點頭示意。

“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就一起坐下來商量正事吧。”宮尚角招呼眾人坐下。

眾人圍坐在桌前,宮尚角將上官淺帶來的訊息告訴了大家。眾人聽了,都神色凝重。

“無鋒竟然敢對上官家出手,看來是真的打算與宮門決戰了。”月長老分析道。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應對。”花公子附和道。

眾人紛紛發表自已的意見,一時間討論得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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