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理虧的我是一點不敢和飛飛對視,灰溜溜的跑到陰容身邊裝虛弱。

沒想到陰容直接朝著我的腰間擰了起來,還沒等我振夫綱,陰容扭身操控殭屍,押著藍氏姐妹便和飛飛離開了。

夜晚微涼的風輕輕拂過,此刻棺材鋪只剩下我和二狗兩個人,一陣寒意襲來,我們不禁都打了一個寒戰。

我看著二狗說道:“各回各家?”

二狗回應道:“各找各媽?”

說完我們兩人都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不是瞎折騰嗎!看著我轉身直接撲倒在木板上準備入睡,二狗嘴裡嘟囔著:“你的心可真大啊!”

然而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搖搖晃晃地走回去繼續擺弄他的那些小玩意兒。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此時的我已經睏倦至極。

哎,誰讓我並不擅長主修靈魂呢。其實我曾經嘗試過像其他人那樣透過打坐修煉來取代睡眠,但每次當我端坐著默唸心法時,腦海裡總會不斷閃現出各種字句。

起初,我還能夠集中精力去理解這些心法,可讀著讀著,思緒便漸漸飄遠,彷彿像是在上一堂令人昏昏欲睡的課程,聽著老師講課如同催眠一般。

沒過多久,我的頭就會不由自主地歪斜一側,然後發出陣陣鼾聲,緊接著便是“啪嚓”一聲,直接倒頭呼呼大睡過去。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實在難以堅持下去。經歷了數次失敗之後,我也選擇了放棄,開始變得有些擺爛,覺得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反正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我就會乖乖上床休息,畢竟熬夜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太痛苦了。

第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我伸了個懶腰,從睡夢中醒來。

沒有絲毫猶豫和拖沓,我迅速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向診所小院奔去。心中滿是對飛飛審訊結果的好奇和期待。

來到小院門前,我輕輕推開門扉,眼前的一幕卻讓我瞠目結舌!彷彿時間凝固,整個世界都變得格外安靜。

只見院子中央,飛飛和陰容相對而坐,各自手中捧著一本書,專注地閱讀著。她們的另一隻手則不時地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動作優雅而自然。

而在二女身後,竟然站著藍氏姐妹。姐姐站在飛飛身後,輕柔地為她揉捏頭部;妹妹則站在陰容身旁,細心地為她按摩肩膀。

這場景宛如一幅寧靜的畫卷,又恰似某個豪門貴族家的悠閒早晨。我不禁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已是否走錯了地方。這種超乎尋常的和諧氛圍,實在令我難以置信。難道是我開啟門的方式有誤?還是說這裡正在上演一場別開生面的戲劇?

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眼前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讓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正當我茫然不知所措時,飛飛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喂,你站在院子門口發什麼愣呢?還不快進來,啥時候居然養成了當雕塑的癖好啦?”

聽到飛飛叫我進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邁步走進院子,來到小桌邊坐下。

目光落在二女身後的藍氏姐妹身上,我渾身都覺得不自在,遲疑地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什麼怎麼回事?”飛飛白了我一眼,“這兩個姑娘也是命運多舛之人吶。該問的、不該問的,本小姐都已經打聽清楚了。”

“而且她們現在已經對我們構不成任何威脅了哦。不僅如此,本小姐還在她們身體裡種下了一些小玩意兒,可以放心大膽地差遣她們做事兒。”說完,飛飛輕輕地把手裡的書放在桌上,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微微吹散其上熱氣,低頭抿了一小口。

優雅!

哇塞,好有氣質!呃……不過她說的那些個知道或不知道的事情,能不能講給我聽聽呀?弄得人心癢癢的,真是讓人坐立難安啊!

看到我坐在那裡,像個野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的樣子,飛飛心中湧起一股惡作劇的念頭,決定不直接跟我把事情說清楚。

她反而若無其事地問:“要不要喝杯咖啡?”

咖啡?還是算了吧,那種東西我實在喝不習慣,苦澀得要命。

“有沒有豆漿啊?或者牛奶也行,反正咖啡就算了,我現在精神著呢,用不著提神醒腦。”好在我的適應能力還算不錯,這時候已經完全放鬆下來,翹起二郎腿,擺出一副大老爺的架勢,對著藍氏姐妹大聲嚷嚷起來。

“快點兒,給本老爺拿點兒甜飲料過來。”我色眯眯地盯著姐姐藍羲胸前的豐滿,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還放肆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啪!”突然,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響在我的頭上。原來出手的正是飛飛,只見她瞪圓了眼睛,怒氣衝衝地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小色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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