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書房,祝灝祝灝深深吸了口氣,儘管徐仲雍並未直接拒絕他的請求,但那種隱晦微妙的態度,無疑給他帶來了無形的心理壓力。實話說,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何一直談得好好的,事情會突然生出難以掌控的變故,甚至直接將自己趕了出來。跟著中年人再次穿過曲折的遊廊,祝灝再也沒有左顧右盼,他的心正隨著腳步一點點兒往下沉。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俏麗的身影,淡粉色的衣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春天的櫻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垂於胸前的長髮如絲般順滑,隨風輕輕飄動,與衣裙的顏色相映成趣,增添了幾分俏皮與靈動。她的面容清麗脫俗,雙眸明亮如星辰,溫暖而又明媚動人。

見到這美麗的人兒,祝灝陰鬱的心情猶如被冬日的暖陽一點點兒融化,再也不復剛才的沉重與壓抑。她的出現如同一縷春風,輕輕拂過他內心的角落,帶來了溫暖與希望。

兩人目光交織,時間在這一刻彷彿真的定格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唯有眼前的這道俏麗身影清晰而鮮明。祝灝的心跳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每次跳動都充滿了力量和激動。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那位女子,捨不得移開半分。

“呀!”女子一聲嬌呼,臉上立刻泛起了一抹紅暈,害羞地躲到一旁的樹後,只留下一個可愛的小腦袋,偷偷地探出來偷看。她剛剛睡醒,還沒有來得及梳洗,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倦容,萬萬想到這麼早家裡就來了客人。

“是他!”待看清來人,她的心跳瞬間加速,彷彿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一樣。她緊緊盯著來人那英俊堅毅的臉龐,臉頰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如同初升的朝霞。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為什麼他會在這裡?”這個疑問在不停地迴盪。

“徐小姐,早上好!”祝灝最先從這股莫名的慌亂中清醒過來,他微微躬著身子,努力將注意力從女子躲閃的身影上移開。他知道,如果繼續這樣對視下去,自己可能會失去離開的勇氣。

“嗯,早上好!”徐婉芸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嬌羞地縮回了腦袋。

祝灝和徐婉芸之間的曖昧,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卻彷彿包含了千言萬語。然而,他們的這一幕並沒有逃過旁邊中年人的眼睛。他靜靜地觀察著兩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光芒。

“走吧。”中年人突然開口,打破了這短暫的沉默。他的聲音雖然平和,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好。”祝灝應了一聲,回頭最後瞥了一眼地上被照出的斑駁光影,頭也不回跟著走了。

“你好!”徐婉芸手指無意識地挽著髮絲,心中泛起一片漣漪。

“你好!”似乎心有靈犀般,那一剎那祝灝心中也在默默說著。

在人生的長河中,總有一些瞬間猶如璀璨的繁星,熠熠生輝,讓人難以忘懷。其中,一見鍾情便是最為獨特而美妙的一種。它如同春天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耀眼,讓人心動不已。

出了徐府的大門,祝灝站在階梯上,一時間有些失神。他的心中翻湧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激動。為了她,祝灝願意面對一切困難和挑戰。

過了許久,祝灝才緩緩地收回目光,大踏步往前走。他知道自己不能永遠停留在原地,他需要前進,需要尋找屬於自己的道路。他要的不是別人施捨,只能靠自己爭取,命運是自己創造的。

祝灝走後,徐仲雍臉上的表情越發冷厲,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一切虛偽和表象。書房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和沉重,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瀰漫,壓得站在他身後的中年人大氣都不敢出。

落針可聞的沉寂持續了許久,彷彿時間一直沒有流動,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徐仲雍手指靜靜地摩挲著桌面說道:“小四,去查查這個祝灝是什麼時候和史密斯勾連在一起的。”

“還有……”略微頓了頓,徐仲雍眼神一凝說道:“查清楚他背後到底有什麼人,什麼勢力。”

“是,都是卑職的失職。”徐仲雍身後名叫小四的中年人一臉羞愧地低著頭,這次的事情讓他深感自責和懊悔。

“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徐仲雍一改剛才的冷峻,他的聲音變得如往常般溫和,“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缺少時間來處理這些雜務。”

“不過……”

徐仲雍的話音突然一轉,讓中年人的心臟猛地一跳。他抬起頭,驚訝地看著徐仲雍,不知道接下來會聽到什麼,身體不由自主微微顫抖。

但令中年人沒想到的是,徐仲雍的語氣依舊平靜而柔和,就聽徐仲雍繼續說道:“不過,甲字營的人這次要吸取教訓,做事要做全,不要馬虎大意,這麼小一件事都辦不好,以後怎麼能擔反清大任?”

“是,老爺!”中年人重重鬆了口氣,剛才他被壓迫得汗流浹背,彷彿置身於火爐之中,此時一下子鬆懈下來,身子還稍稍有些發冷。忽然,他似乎想到什麼,躬身輕聲說道:“老爺,我剛才看到小姐和這小子……”

“什麼?”不等中年人把話說完,徐仲雍的氣勢陡然攀升,他轉過身來死死盯著中年人,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中年人的身體猛地一顫,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擊中,他的雙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汗水順著額頭滾落,浸溼了衣領,他顫抖著聲音說著:“老……老爺,我看到……”

當中年人一五一十將他看到的說完,書房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年人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自己的任何動作都會引起徐仲雍的不滿。他可知道家人永遠是徐仲雍的逆鱗,為了家人他可以不惜代價除掉任何人。正如剛才為什麼祝灝提到史密斯會引起徐仲雍的警覺和憤怒,因為徐家的當家主婦是一個每週都會去做禮拜的基督教徒,他擔心的便是祝灝暗中窺視自己的家人。

過了好一會兒,徐仲雍才緩緩開口道:“起來吧,這事也許從最開始都是我想岔了。不過你要加緊探查他的底細,不能漏過任何一條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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