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鎮標駐紮的營地裡一片燈火通明,士兵們圍坐在一起暢飲著胡金城派人送來的酒水,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這可比每天都高強度訓練愜意多了。

然而,在這寧靜的夜晚,一股暗流卻在悄然湧動,誰也沒注意到胡金城那看似和善的笑容中流露出來的陰險。

“快…”縣衙裡,一道道扛著米袋的身影在來回穿梭,他們將一包包大米從縣衙糧倉搬運到胡金城位於縣衙附近的私宅,然後又將裝滿稻草的袋子送回糧倉。

經過小半夜的折騰,直到最後一袋糧食被他們搬走,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情況,領班大大舒了一口氣。

他讓人往糧倉裡澆上煤油,隨後將火把扔了過去。“轟”的一下,火焰躥起老高,僅僅幾息之間,火勢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然而,令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火勢燃起來的當口,彷彿是早已被人設計好了埋伏一般,從陰影中竄出來幾十名手持火槍的兵丁,一下子將他們給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是誰?”雖然被人抓住現行,但領班還想掙扎一下,畢竟這裡是他們的地盤,這事兒也是縣太爺指派的。

“呵呵。”兵丁中帶頭的那名把總冷笑了一聲,也不給他作任何解釋,右手變換著打出幾個手勢。他身後的那些兵丁好似看懂了,上前來兩兩一組將差役們全都抓了起來,其餘人則是準備滅火。

做完了這些,把總這才對身邊的人說出第一句話:“你去通知城外,是時候動手了,動靜一定要鬧得足夠大,足夠精彩。”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精光。

而在另一邊,已經喝的有幾分醉意的胡金城瞥見不遠處的天空一片金黃,就好似被點燃了一般。他心裡忍不住得意,看來自已的計策已經奏效,那麼多糧食全被他收入囊中,又是一大筆收入啊。

心情舒暢之下,胡金城滿面春光,他舉起酒杯朝楊師爺和幾名武官說起了官場套話道:“吃了這頓酒,之前的不愉快就都過去了,今後大家精誠合作,共破敵軍。”

楊師爺和其他武官見狀,紛紛端起酒杯與胡金城相碰。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乾杯!”

幾人推杯問盞之際,一個差役跌跌撞撞跑進營地,他避開了所有兵丁,附在胡金城耳邊嘰裡咕嚕說著些什麼。

恰在此時,城西的方向“噼裡啪啦”響起了一連串槍聲,聽這槍聲的密集程度,顯然不是小規模的衝突,而是一場大規模的戰鬥。

胡金城臉色驟變,心說難道是亂匪攻城了,這可如何是好。他赫然起身想要出去查明情況,卻被千總唐飛一把按回了椅子上。

他一臉驚疑地瞪著唐飛,卻聽唐飛惡狠狠罵道:“胡知縣,你可是朝廷命官,為何從賊?先是用酒灌醉我等,後又暗中命人放火燒糧倉,好狠毒的心啊!”

“來人啦!”說著唐飛招呼來自已的親兵,指著胡金城和那名差役:“把這兩個狗東西押下去,待大人親自審問。”

到這個時候胡金城也明白過來,自已被人設了套,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內鬼到底又是誰?

想到這一連串的問題,他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楊師爺,咬牙切齒道:“是你出賣的我!”

楊師爺嘿嘿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就這樣像看著一個死人般看著自已,這讓胡金城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寒意。

他使勁掙扎起來,可怎麼會是兩名膀大腰圓的戰士的對手,反而被人將肩膀給捏脫臼了,一聲慘嚎過後,他被人拖了下去。

楊師爺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真是可惜了,能力是有的,要是他不那麼貪,或許還可以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多坐兩年。”

唐飛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像他這種貪得無厭的貪官,留下來都是禍害。”

隨後,他掃了一眼凌亂的酒桌,輕呼一口氣道:“徐大人,我們也都吃飽喝足了,是時候開始表演了。”

讓胡金城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自已一直最為倚重的幕僚,竟然是一個名為資情司的秘密組織的成員,他的真名根本不姓楊,而是徐仲雍的收養的孤兒之一的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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