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聽懂英語嗎?”祝灝看著被捆成粽子般的一名大鬍子法軍用英語問道。沒有辦法,他只會幾句簡單的法語詞彙,還達不到順利交流的程度,因此只能寄希望於對方能聽說英語。

結果並沒有讓他失望,這名法國人的英語雖然不是很流利,但雙方交流起來還是沒有障礙的,

“我問你,你們的統帥是誰,安南兵有多少,非洲兵有多少,法國正規軍又有多少?”見對方能說英語,祝灝就將自已想知道的情報一股腦問了出來。

哪知那法國人聽說對方是想從自已這裡套取情報,立馬把頭高高揚起,一副極不配合的樣子。

“看到那座人頭山了嗎?”祝灝指著陣地前灘塗上的京觀說道:“那裡還缺少一個塔尖兒,你有沒有興趣做這個塔尖兒?”

“見鬼,你是惡魔!”那名法國人聽到自已的腦袋會被砍下放在京觀最頂部,頓時臉色變得煞白,大聲咒罵著很多祝灝聽不懂的詞彙。

“鋮~”祝灝抽出長劍,橫眉冷目:“你說的話,我留你一命,不說,只有死!”

“說,我說!”那法國人也不是什麼硬骨頭,在祝灝的威逼下還是將他知道的所有資訊吐露了出來。

原來,法軍一共分成了兩部分,其中第一旅由接替孤拔任遠征軍總司令的米樂少將,以及旅長波里少將率領,他們從河內出發,避開正面的清軍主力,意圖從新河登陸攻擊北寧的側翼。

尼格里率領第二旅則從海陽出發,乘船沿太平江北上,在艦炮掩護下由扶朗兩側登陸,圍攻駐守該處的清軍。

而在兵力方面,兩路法軍都有約六千人,其中安南土著佔一半,非洲軍團又佔一半的一半,剩下的就是法國人。也就是說,他們面對的是一支由三千安南人,各一千五黑、白人組成的龐大軍團。

其實更為關鍵的是,這支軍團不僅人人有槍,火炮還不止十六門,更不是十八門,而是二十四門之多。他們背靠河內,能極快獲得補給,自已這邊打一發少一發,拖也會被拖死。

想到這兒,祝灝決定不能再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拉平雙方的差距。他朝黃興招了招手,揹著法軍俘虜比了個割喉的手勢。隨後他向孫志勇問道:“志勇,是否還能徵集到裝載戰士渡河的船隻?”

孫志勇先是點頭後又搖頭:“北岸這邊船隻倒是有一些,只是大多都是隻能乘坐三五個人的小船,如果我們要發起反擊的話,一次也過去不了多少人。”

祝灝面色如常地點頭說道:“嗯,沒關係,你先帶人去收集起來,記住,不能讓敵人看見了。”

“是!”

今天的兩次進攻都被對方給輕鬆打退了,這讓米樂少將這位法軍遠征軍總指揮格外憤怒,他甚至下令處決了上百的安南土著士兵。

但是,隨便他如何憤怒,也沒辦法利用眼神殺死敵人,否則他們早被安南人憤怒的眼神殺光了,所以米樂只能在波里的勸說下逐漸平靜下來。

波里看著眼前這位遠征軍總指揮,感覺一陣無語,要不是對方背景深厚,就他那脾氣,恐怕別說將軍了,就是給他一個少校都無法勝任吧。隨後他說道:“將軍,我認為還是繞過防線,直取北寧吧。一旦拿下了北寧,前面這支就成了孤軍,到時回師收拾他們輕而易舉。”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米樂點頭同意了波里的意見,畢竟波里是戰場宿將,人家從第二帝國時期就開始征戰各殖民地了。

見說動了米樂,波里心情大好,正準備下去指揮人手探查地形,為明日的渡江制訂戰鬥計劃。這時,一名滿身血汙的黑人士兵被兩名衛兵拖進軍帳,跪在了米樂面前。

看到這一幕,米樂好奇地衝衛兵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逃兵嗎?”

那名黑人哭喪著臉說道:“將軍,我是李奇上尉屬下四營計程車兵,中國人讓我回來給您送一封信和一件禮物。”

李奇上尉就是指揮今天下午發起進攻的非洲軍團指揮官,但他似乎沒有再回來。米樂皺了皺眉問道:“李奇上尉他人呢?”

黑人士兵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米樂見到黑人士兵那張噁心的臉忽然有些噁心,他揮了揮手:“把信和東西拿過來,然後送他滾出去!”

隨後,一封用英文寫書的信件和一個木匣子被送到了米樂案前。看到信封上寫著:親愛的米樂將軍。米樂笑著朝波里說道:“看,中國人是想投降了。”

然而,波里少將連續指揮了兩場戰鬥,他可沒有這麼樂觀。於是,趁著米樂看信的空檔,他輕輕開啟了木匣的蓋子。猛地,一股血腥氣味直撲面門,他差點兒沒有被燻翻過去。

見波里的反應如此誇張,米樂也伸著脖子看了一眼,頓時他也嚇得面容失色,喃喃說道:“李…李奇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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