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輛馬車正悠閒地趕著路,馬蹄踏在堅實的土路上,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

車廂內,窗簾輕輕飄動,透出一絲寧靜與安逸。祝灝和凱瑟琳相對而坐,卻相顧無言。

祝灝實在被這位小妞給問得煩不勝煩,他僅有的那點兒宇宙和科學知識,哪裡能為她解答無窮無盡的問題,乾脆閉上嘴不再說話。

而凱瑟琳則氣得小臉緋紅,明明對方知道很多東西,卻就是不給自已說,這讓她哪裡受得了。但又不能掰開他的嘴,逼他說話,所以也只得滿面怒色地瞪著他。

“轟嚓!”直到天邊一聲驚雷,這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坐在車頭的李大壯望了望天空,回頭急切地說道:“大哥,要下大雨了!”

祝灝挽起車簾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發現天邊飄來一大團烏雲,看樣子即將下的是一場大暴雨。於是,他吩咐道:“二弟,找一家農家借宿一晚吧,今天應該是趕不到隆昌了。”

“好呢!”李大壯應了聲,便撥弄馬頭,朝著前方遠處的幾間瓦房駛了過去。結果還沒等馬車駛近,“嘩啦”一下大雨如傾盆般倒了下來,就連車裡的祝灝和凱瑟琳都被雨淋得全身溼透。

“咕咚!”看到眼前這位西洋美女溼身後的玲瓏曲線,以及那含苞待放的花蕾,祝灝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沒辦法,白種女人的料確實比中國女子更為豐厚,而且凱瑟琳又屬於那種“天賦異稟”的女子,就由不得祝灝不多看兩眼。

“哼!”凱瑟琳並沒有因此感到害羞,只是嗔怪地瞪了祝灝一眼,然後雙手緊緊護住胸前,不再露出哪怕一點兒春光。

祝灝見狀,臉上泛起促狹的微紅。他尷輕咳了兩聲,脫下了自已的外衣給罩在了凱瑟琳的胸前,為她遮擋住不必要的尷尬。

這幾間房子的主人非常熱情,聽說是請求避雨的路人,當即就將四人領進了屋裡,可他看到跟在祝灝身後的凱瑟琳,差點兒沒抄起鋤頭將她打出去。

實在是她一頭披散著的金髮,把老漢嚇得不輕,他沒有見過洋人長什麼樣子,還以為是鬼呢。當然,在祝灝等人的耐心解釋下,老漢才放下了手中的鋤頭。

不過,老漢家一共只有四間房,其中老大、老兒兩對夫妻和孫子各佔一間房,自已和老伴睡在主屋,也就留著一間偏房沒人住。

可祝灝、凱瑟琳、李大壯、無言有四個人,一間房顯然不夠他們住的。但要還想找到可以住人的房間,就得冒雨去一里多外別的農戶家裡了。

沒有辦法,他們三個男子只得將房間讓給凱瑟琳一個人住,祝灝則和李大壯、無言一起擠在堂屋的凳子上將就對付一夜。

夜裡,大雨似乎沒有一點兒要小下來的意思。雨滴聲和李大壯的呼嚕聲交織成一首動感的打擊樂,吵得祝灝在條凳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索性,他起身來到房簷下,抬頭凝望著漆黑如墨的天空,摸出一支捲菸點燃抽了起來。

這種捲菸是徐仲容手下的工人最近才剛剛研發出來的帶過濾嘴香菸,他還取了一個非常老土但接地氣的品牌名字,叫作“豐登”。

猛抽了幾口,祝灝不得不承認,口味確實比以前他抽的那些都要純正。但是有一點,過濾嘴使用的是長絨棉壓緊後做成的,雖然可以吸附掉香菸中的大部分有害成分,卻丟失了香菸口味。該用什麼材料來做過濾嘴呢,他只記得是種高分子化合物,可到底是什麼呢?

剛想得入神,忽然聞到身邊輕飄飄一陣香風襲來,不用猜,他都知道這是凱瑟琳獨有的味道。果然,側過頭看去,一襲睡裙的凱瑟琳站在了他的身邊。

祝灝關心地問道:“怎麼,你也睡不著?還是說今天淋了雨,身體不舒服?”

“給我也來一支!”凱瑟琳伸手要來一支香菸點上,深吸一口,吐出可一個菸圈:“你這煙不錯,可為什麼還有一個棉條,是過濾用的麼?”

祝灝自豪地眉頭一挑:“這可是今後我們的重要財源,我要將它賣往全世界,賺更多錢讓更多的人吃飽飯!”

凱瑟琳轉過身來,一臉認真地看著祝灝的眼睛:“你真的就那麼愛你的民族,愛你的人民嗎?”

祝灝重重地點點頭:“對!我生在這片土地,長在這片土地,以後我死了,我也會葬在這片土地。用我的每一個細胞去滋養這片土地,開出花朵,結出果實,養育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人!”

聽到這句鄭重的宣言,凱瑟琳的眼神忽然變得秋波盪漾,彷彿春日的湖水在陽光下泛起陣陣漣漪。她一把捧住祝灝的臉頰,動情地說道:“祝,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你能愛我嗎?”

祝灝的內心重重一顫,感受到凱瑟琳那帶著清香的鼻息,此時即便是再堅硬的堡壘也被這股柔情給一點兒兒擊得粉碎。他能愛她嗎?不能嗎?為什麼不能?

“嗯!”祝灝輕嗯一聲,吻住了凱瑟琳那熱辣的雙唇,他的動作既熱烈又溫柔,彷彿在訴說著他此刻的激動與喜悅。他的舌頭輕輕地探索著凱瑟琳的口腔,與她的舌頭相互纏繞,共同演繹著這一場愛的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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