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飛雷神，空間之河的水文圖
兩千人的志願者羽生，完成一萬次實驗，理論上只需要五輪。
考慮到空間忍術誇張的撕裂效果，向封印空間內部深入了三四十公里。
排列成橫豎均為四十人上下的鬆散方陣，每個志願者彼此間隔接近一公里。
實驗內容是使用飛雷神，按照不同的時空路徑，跳到面前三十公分處的木質苦無上。
十個忍術開發部羽生，在方陣的正中央升起一個上百米高的巨型石柱，在上面觀測記錄實驗結果。
醫療保健部羽生陪在本體羽生身邊，以火遁豪炎術作為實驗啟動的訊號。
第一輪實驗，一百三十個羽生被空間切割成直徑一公里的球形血霧，血雨飄蕩了三分鐘才徹底停下來。
負責記錄的忍術開發部羽生，綠馬甲已經浸成了紅色。
好在空間撕裂的只是實驗者自身，不會對周邊的志願者分身造成損害，損害的只有本體。
之前的開發中，一次空間撕裂就能摸到八百的痛苦閾值。
同時重複一百三十次，本體羽生原地炸開，化成光點凝聚，然後再炸開，再凝聚，再炸開，這個過程反反覆覆了十一次。
醫療保健部羽生喊了暫停，休息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再問一千減七的問題，本體羽生終於不再出錯。
本體羽生無力地躺在地上，把幾乎擠出眼眶的眼珠向裡按了按，唇角掛著唾液，嘴裡喃喃著：
“醫療保健部的問題庫也該更新了，我現在完全不需要計算，一千減七的問題已經倒背如流。”
醫療保健部羽生在記錄夾上記錄著本體羽生的狀態，面無表情地回覆：
“合理的建議，後續會引入兩位數的加減法，你不反對的話混合運算也沒問題，你有小學文憑的吧？”
“有，但是我不喜歡數學，我還是比較關注社會問題，比如你上次的某知名男藝人是不是下海了，就問得非常深刻。”
“如果你喜歡的話，沒有問題，更下流的問題我們也可以準備。神智恢復，可以繼續進行了嗎？”
“不要！我覺得還沒恢復，能再緩緩嗎？”
“時間已經不短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羽生大人!”
“好……好吧……”
“轟！”
巨大的火球升空，第二輪實驗開始。
諸君，死亡有益！
……
等到外界天光微亮。
鳴人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意識沉入封印空間，穿著睡衣，向羽生和九喇嘛說早安。
然後就看見，羽生正拿著一疊感知忍術開發的檔案，站在九喇嘛面前瘋狂推銷：
“九喇嘛大人，雖然你實力強勁，是九隻尾獸當之無愧的老大。
但是恕我直言，不講武德的紅眼病不得不防啊！
咱們正經人打架都是肉搏加忍術，了不起帶點忍具。
幻術？呸，那特麼是卑鄙小人才會用的東西。
插標賣首的鼠輩宇智波斑，當年居然敢拿紅眼珠子控制你，簡直是無恥至極！
要是等他復活了還得了？不過現在沒關係了，我已經為九喇嘛大人尋到了破解之法。
只要用五感模擬之術來替代視覺，搭配上大江大河之術，就可以徹底規避紅眼病家的幻術效果。”
九喇嘛強壓著嘴角，撇過頭故作不屑道：“人類的忍術我才不要學習。”
“胡說八道，真是胡說八道！即便是你自已說出來，我也不能原諒！”
羽生重重一拳砸在九喇嘛的爪子上，惹得對方立刻轉過頭，用不快的眼光瞪著他，喉嚨裡滾動著尾獸玉。
羽生把檔案塞進九喇嘛的爪縫，憤憤不平道：
“何等的妄自菲薄，怎麼能叫學習！強大的尾獸九喇嘛大人還需要學習人類的忍術嗎？這只是借鑑，為了指點我的不足。”
九喇嘛狐狸臉上不快散去，嘴角又開始上揚，末了再次轉過頭，冷冷道：“不學，不借鑑，你幹嘛突然讓我學忍術，肯定是沒安好心。”
羽生把胸脯拍得梆梆響，“我對九喇嘛大人的敬仰，蒼天可鑑！”
九喇嘛猩紅的豎瞳滾過來，警惕道：“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要求我？”
“倒是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
羽生搓著手掌，扭捏道：“九哥，九爺，九喇嘛大人，等你學會了五感模擬之術，眼睛是不是就有些多餘了……”
九喇嘛聞言耳朵一抖，倏地坐了起來，像一座三十多米的橙色山峰，巨大的陰影覆蓋在羽生頭頂，壓迫感十足。
“小鬼，你到底想要幹嘛？”
“嗬……嗬嗬……”
羽生乾笑了兩聲，撓了撓頭，“不能把眼睛送給我嗎？反正以後就用不到了……”
“滾！”
九喇嘛狐狸臉上人性化地流露出鄙夷，屈指一彈，把一米二的羽生彈飛了十幾米，腦袋卡在樹杈上拔都拔不出來。
出了封印空間。
羽生異常鄭重地將飛雷神印記蓋在鳴人小屋的地板上，轉頭咧嘴笑著告訴鳴人：
“記住了鳴寶，這個印記是回家的方向，飛雷神以後隨便用，隱患已經解除了。”
在腦子裡將飛雷神的空間航道過了一遍，每一個細節都不遺漏。
空間忍術其實很安全，羽生原來的世界，空間像是無法穿透的鐵塊，至少在他穿越來之前，科學家還沒有找到開啟空間之門的鑰匙。
火影忍者世界的空間，就像遊過一個佈滿暗礁和潛流的河，危險確實存在，但只向看不見的人設防。
用生命探出水文資訊，地圖在手，空間之河簡直寬廣的一塌糊塗。
扉間和水門能夠使用飛雷神，大抵也是非常謹慎，找到了某一個可行的安全航道，之後就沒有再做別的嘗試。
他們的腦子是正常的，腦子有問題才做窮舉！
昨天實驗完成後，忍術開發部羽生才握著他的手，熱淚盈眶，哽咽著告訴他：
本寶，其實正確的航道我們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好幾條，但是知道危險有窮盡，卻不能瞭解這條河流的極限，我會抱憾終身的……謝謝你滿足我！
原本躺在地上，瞳孔已經失焦的羽生驟然坐起，破口大罵：
我尼瑪，你特麼是測不出我的極限會抱憾終身！
解除影分身，水文地圖就到了鳴人腦子裡，只要今後不作死，滿世界飛肯定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