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宇智波的光明
羽生愜意躺在搖椅上，娓娓道來：
“很簡單的故事，說的是從前大海上波濤洶湧，一位聖人在海里紮下了一根名喚定海神針的鐵棒，從此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後來，一隻神通廣大的猴子，過來取走了鐵棒。
鼬，你猜之後大海上會發生什麼？”
宇智波鼬嚴肅的臉上顯出困惑，猴子、鐵棒，不會是在影射三代目火影吧？
宇智波鼬試探著回答道：“大海上再次波濤洶湧？”
“不不不，大海上依舊天下太平！”
羽生大笑著攤開雙手，慢悠悠解釋道：
“鐵棒從來都只是鐵棒，定海的是把海嚇破了膽的聖人，鐵棒是給大海留出的兩分尊嚴，猴子取走的不是鐵棒，是大海的遮羞布，但只要大海懼怕的人物還活著，他就不敢翻出浪花來！”
宇智波鼬皺眉問道：“羽生大人，這個故事想要說明什麼？”
羽生手指規律敲擊著搖椅的扶手，以一種勝券在握的神情：
“鼬，不要把問題看得這麼難，也不要做出極端的選擇，沒有主意的話，相信我就足夠了。
我還在村子裡，木葉翻不了天！”
宇智波鼬低沉著嗓音問道：“我需要做什麼？家族很難說還會忍耐多久……”
“鼬，不要低估普羅大眾的承受能力，給一點希望他們就能活下去，比野草的生命力還要頑強。宇智波的極限還遠得很呢。
看似是一整個家族的叛亂，其實不過是少數人的挑唆，大多數人只是追隨者，他們看不到別的道路罷了。
你想要指引他們，就必須讓他們聽到你的聲音，你要走上講臺，掀了桌子，把苦無紮在他們頭上，眼中綻著兇光，告訴他們誰站在你身後！
誰跳出來就把誰壓下去，你父親也是一樣，不稱職就罷黜，你難道不能是族長嗎？
如果你是他們最後的尊嚴，他們會知道該怎麼選擇。”
羽生欠了欠身子，摘下墨鏡，呆滯的眼眸對著宇智波鼬：
“黎明時分最黑暗，跨過短暫的陣痛，宇智波將迎來新的光明。
告訴我，鼬，你的器量足夠嚇破他們的膽嗎？如果我做平定四海的聖人，你能成為我的助力，並替宇智波遮羞嗎？”
“羽生大人，不甚榮幸！”
宇智波鼬抬頭睜開眼眸，猩紅的萬花筒暴露出來。
“我就知道！這雙眼睛才配得上被稱作天才的你。”
雖然沒有直接的視覺，但羽生能夠感覺到對方眼中匯聚著磅礴的異種查克拉，把手搭在對方肩上，輕笑道：
“村子高層不必擔心，這邊不會對宇智波再有任何偏見，我為你站臺。
把沒腦子的造反派打壓下去，對宇智波的監視也會逐漸撤去。
村民的態度，我會在塵埃落定後，制定有效的舉措。
這就是我們指出的道路，迷茫的大眾像麥穗一樣彎下腰，我們揮動的鐮刀就不會砍掉他們的頭。
最近的族會是什麼時候？”
宇智波鼬鄭重答道：“下週二。”
“不錯的日子，就選這一天動手吧！”
羽生躺回搖椅上，嘴角輕輕挑起，“你先在族會上發出你的聲音、你的主張，告訴他們你在代表誰說話。
什麼長老族長，全都可以踢翻了，老而不死的土賊！
把這雙眼睛展示給他們看吧，真是秀逗了！一群三勾玉都達不到的庸才，也配對著萬花筒指指點點？
放開手腳，殺個把人也無所謂，你做的事情，我全部都會扛下來。
宇智波出現新的聲音後，我再同你父親會面，以村子的名義。”
“是！”
宇智波鼬回答的很乾脆，心中的鬱結消散了不少。
止水簡直是個害人精，指出了家族存在的問題，但連他自已都拿不出處理辦法。
宇智波鼬十三歲長出淚溝，純屬是憂慮過重，未老先衰了。
羽生讓宇智波鼬躺回搖椅上，想聊點輕鬆的話題，結果這孩子還挺矜持，寧可站著，也不在眾目睽睽下四仰八叉躺著。
羽生又給他添了把小馬紮。
“鼬，你可以相信你的父親，他沒有當火影的野心，照看好家族就是他全部的願望了。”
舒服的搖晃著，羽生側目看了眼端坐的宇智波鼬，感嘆不愧是大家族的貴公子，看得出家教真的很嚴格。
這就是富二代的派頭，我不一樣，我想怎麼躺就怎麼躺，因為我是獨立奮鬥的富一代，朱元璋還吃燒餅呢！
“鼬，你知道嗎？你父親曾經和四代目火影是好友，哈哈……如果鳴人是女孩子，說不定還會和佐助定娃娃親……”
宇智波鼬沉悶點頭，鳴人的母親玖辛奈和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是閨中密友，富嶽和四代目也是不錯的朋友，在宇智波鼬的印象裡，四代目一直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四代目從不排斥宇智波，他自已還有個宇智波的弟子，叫宇智波帶土，一個死在神無毗橋的可憐傢伙。”
羽生嘆了口氣，“如果四代目還活著，宇智波不會是今天的樣子，繼承下他的意志，我有責任收拾這一切。”
宇智波鼬還是沉悶點頭，閒聊什麼的，他真的很不擅長。
“團藏不可能是九尾之亂的真兇，這一點你也清楚。”
羽生兀自說道：“那個傢伙極有可能就出自宇智波，一個會毀掉宇智波希望的宇智波，如何處置他，宇智波也要給我拿出態度來。”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看著遠處訓練的小豆丁們，沉默了好一陣。
宇智波鼬終於耐不住，率先開口，“羽生大人，如果那個傢伙真是宇智波一族的，您會改變態度嗎？”
“我還沒有這麼迂腐，不會因為一個人責怪一個家族。”
羽生嗤笑：“但如果宇智波依舊和他有往來，反過來對我隱瞞，你應該理解，我很難不起疑心。”
“他可能真的是宇智波，但應該已經不在村子裡了。”
宇智波鼬低聲道：“我曾經見到過他，在我八歲的時候，他當著我的面，殺死了我的同伴，回來後我查閱了家族檔案，雖然非常不合理，但他很大可能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鼬，你在小瞧活在傳說中、威壓四大國的忍界修羅嗎？
這個廢物輸給了四代火影，四代火影用生命封印的九喇嘛，在宇智波斑手裡是可以駕馭著與柱間決鬥，不是九尾之亂時那樣簡單粗暴的操縱。
這個廢物很強，但碰瓷宇智波斑還是有些自不量力，我給他的評語是：能力很強，戰鬥技巧一塌糊塗。”
羽生輕輕搖晃著，“你能說出來就好，不要對我隱瞞，我們之間應該有默契。不要讓宇智波和他糾纏在一起，他是宇智波和村子共同的敵人，他死了對我們都有好處。”
宇智波鼬板著臉嚴肅道：“我會在家族裡留意。”
羽生擺了擺手，“留意就好，如果再遇到，儘可能不要和他交手，你不是他的對手，給我一點時間，他的人頭我會收下的。”
愛情？腦子瓦特的智障東西，正義的羽生早晚給他塞進死神肚子裡，讓他和琳妹子鬼鬼永隔，想在淨土談戀愛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