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關門，打狗
“嘭！”
連體嬰組合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進入火影辦公室，還沒來得及質問，剛一進門就被裡面的古怪氣氛嚇了一跳。
刺頭羽生極其囂張地坐在火影辦公桌上，揮手衝他們打著招呼。
後面的猿飛日斬一臉鐵青，“吧嗒吧嗒”抽著菸斗。
五名本該守護在陰影裡的暗部忍者正貼牆罰站，同為暗部成員的宇智波鼬和卡卡西一臉嚴肅的和他們對峙。
轉寢小春疑惑道：“日斬，外面的木遁到底是怎麼回事？天藏做不到這種規模吧？還有你這裡，是出什麼問題了嗎？”
“安啦安啦，一切如常！只是我們的火影大人正在氣頭上。”
猿飛日斬還沒說話，羽生笑著開口道：“兩位顧問來得剛剛好，我還想著要邀請你們呢，稍後這裡會迎來一場處刑，你們可以一起做個見證，免得最後再汙衊我是私設公堂。”
“處刑？”
水戶門炎皺了皺眉，“我們並沒有收到通知，需要我們關注的處刑，是村子裡某位上忍準備叛逃嗎？”
“老人家耐心些，一場好戲總會有很長的鋪墊，但只要結局精彩，就足夠值回票價啦。”
羽生手掌一抬，給兩位顧問長老添了兩把椅子，輕鬆愜意的模樣讓二人大為震驚，但礙於當前的氣氛，猿飛日斬不說話，他們也不便追問木遁的事。
過了大概一刻鐘，距離火影辦公樓最遠的志村團藏終於抵達了自已的處刑臺。
“日斬，外面的木遁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團藏還沒進門就大聲責問。
站在門口，陽光從團藏身後投射進來，彷彿給他籠罩了一層光暈，卻也把他本人映襯得更加陰沉。
團藏這時才發現火影辦公室裡似乎過於熱鬧了，但看到猿飛日斬等三個老戰友都在裡面，心中頓時踏實下來。
木葉f4集體出動的陣容，團藏有自信可以應對忍界的任何場面。
“啊？團藏大人如果說的是外面的小樹林，我可以代我義父回答。”
羽生乖巧地舉手承認，歪頭笑了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沒錯，就是我做的，團藏大人！”
“你這個囂張的小鬼，終於學會怎麼和大人說話了。”
團藏無視了羽生，看著猿飛日斬冷哼一聲：“日斬，這個小鬼是怎麼覺醒的木遁，讓他寫一份報告上來，村子需要這種力量，你休想把我矇在鼓裡！”
猿飛日斬一言不發，兀自抽著菸斗，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已的摯友。
羽生轉過頭對卡卡西道：“卡卡西，去把門關上吧，今天的話題會讓木葉蒙羞。”
卡卡西微微頷首，繞到團藏身後，不著痕跡地將遮蓋左眼的護額悄悄推起。
木門吱吱呀呀緩緩關上，地面上逐漸消失的光影就像是昭示戲劇開場的幕布。
羽生抬眼看向團藏，咧了咧嘴忽然說道:“團藏大人，你距離變成一棵大樹還有多久？”
團藏眼神顫抖了一瞬，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嘴上說著聽不懂，猿飛日斬卻敏銳捕捉到團藏表情上細微的變化，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作為村子的輔佐，在不告知任何人的情況下移植了初代細胞，完全無視火影的禁令，更可恨的是，在猿飛日斬允許實驗時，得到的訊息是初代細胞移植實驗沒有成功先例，所以，如果不是團藏有意隱瞞了實驗成果，就是團藏參與了大蛇丸後期秘密進行的人體實驗。
“追求別人的力量，是一條飲鴆止渴的道路。”
羽生攤了攤手，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同樣擁有木遁的我才最能理解你，這股力量一個不留心，就會變成吞噬自已生命的獅虎猛獸，沒有天賦的你如果不加控制，恐怕已經命不久矣了吧？我的團藏大人！”
團藏冷冷瞥了他一眼，“老夫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鬼來指手畫腳。”
團藏認為猿飛日斬可能得到了他擁有木遁的情報，但沒關係，他已經打定主意按照隱瞞了實驗結果來回復，交出部分根部的木遁資料就可以了，猿飛日斬一定不會對他趕盡殺絕。
“如果只是你的事我也不屑插手，但是你的骯髒影響到我的村子了啊。”
羽生搖晃著兩根手指，“第二個問題，宇智波的滋味如何？”
這一次團藏肉眼可見的有些驚慌，但還是強作鎮定看向猿飛日斬，一揮袖袍，強硬道:“不要讓小孩子傳話了，直說吧日斬，你又想讓我背上什麼過錯？”
“你自已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這隻萬花筒你是從何得來？”
羽生跳下桌子，抬手蓋住自已的右眼，笑道：“用著別人的眼睛真的能看清世界嗎？不論你出於怎樣的目的，對村子下手的廢物可不配坐輔佐的位置！”
團藏陰沉著臉，雙手扶著柺杖，目光從猿飛日斬、轉寢小春、水戶門炎臉上一一掠過，冷冷道:“適當的犧牲是必要的，我是有些貪心，但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為想要保護村子！”
“你在胡說什麼啊團藏！”
猿飛日斬拍案而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九尾之亂是木葉永遠的痛，在這位摯友嘴裡居然成了適當的犧牲？
猿飛日斬不可置通道：“給村子造成如此巨大的損失，這也算是為了村子嗎！團藏，我簡直有些認不出你了！”
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聽得雲裡霧裡，好像是團藏私自移植了初代細胞，還搞來了萬花筒寫輪眼，兩人一起站起來想要為團藏求情。
“肅清這條老狗！動手！”
兩條藤蔓忽然鑽出，束縛住團藏的雙腳，羽生手掌微抬，一道巨大的水流從中噴射而出。
而在團藏身後，卡卡西的雷切發出耀眼的閃光，直刺向團藏的心臟。
“砰”
水牙彈擊中了團藏的通靈獸夢貘，被其巨大的身軀偏離了軌道，撞碎了一側牆壁，飛進羽生用木遁創造的叢林裡，藤蔓極其血腥地折斷了團藏的雙腳，雷切則是刺進了一名忽然跳出的暗部忍者的心臟。
轉寢小春一腳踹開卡卡西和已經死亡的暗部忍者，帶著團藏快速離開，水戶門炎擺好架勢，擋在羽生面前。
羽生回頭看向猿飛日斬笑道：“義父大人，兩位老朋友寧可救叛村者團藏，也要站在你的對立面，你手底下的暗部也可以為了團藏去死，你還真是孤獨呀，不過沒關係，布兒我永遠站在你身邊。”
水戶門炎臉色難看，“不要挑撥離間了羽生，我們完全無法理解今天的事，即使是團藏做了什麼對不起村子的事，也沒必要將他當場格殺吧……日斬，難道你忘記我們一起在扉間大人手下同生共死的歲月了嗎？”
猿飛日斬目光兇狠，不滿的瞪著自已的老夥計，“別的錯或許可以原諒，如果他犯下的錯是發動了九尾之亂呢！”
水戶門炎愣了愣，“這怎麼可能……這件事不是宇智……”
話到一半，水戶門炎瞬間想通了：
什麼宇智波，不就是寫輪眼嗎？團藏就有呀，他自已承認的！
如果團藏就是面具人，九尾之亂不是全都可以說通了？
面具人悄無聲息突破了村子的結界。
團藏一直就在村子裡，根本不存在外來忍者的入侵。
面具人輕易殺穿了暗部的封鎖。
團藏熟悉暗部的行為方式，崗哨習慣，甚至當天佈防情況、忍者資訊都會遞送到團藏的手裡。
面具人找到了猿飛日斬為玖辛奈精心挑選的產房。
選擇產房的過程本來就沒有瞞著幾位木葉高層。
而團藏也確實沒有在戰場上出現過！
水戶門炎後脊背一陣發涼，如果真的是團藏，小春豈不是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