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止水雙眼到手
卡卡西和宇智波鼬找到鳴人小屋時，羽生已經準備了一桌菜，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窗臺上，等待著鳴寶放學回家。
卡卡西將懷裡的卷軸都倒在床上，情緒有些低落，“抱歉，我失手了……”
“無所謂……”
羽生擺了擺手，轉過頭看向卡卡西，微微勾唇，“你的失敗也在計劃之中，成功可以讓我們得到自已想要的，失敗能讓我們得到更多。”
卡卡西疑惑道：“你難道一早就知道會有人突然擋在我面前？”
羽生看著窗外，噗嗤笑出聲來，“我在商業街時就說過吧卡卡西，村子中存在火影也無法掌控的力量，只是火影大人自以為是，認為依舊控制著局面。”
“不能掌握在手中的事物，都蘊含著不確定的風險，絕對的權與力才是保證事態發展不脫離控制的唯一手段。”
手指接住一隻閃爍的蜻蜓，羽生喃喃道：“大船已經在漏水，船員們卻都在追老鼠，閃耀的雷切劃破黑暗，猶如天神下凡的雷霆，讓藏在黑暗中的危機無所遁形！”
“卡卡西，木葉的遊吟詩人，今後會傳頌你的名字的。”
木葉有遊吟詩人嗎？不重要，我會拜託自來也把你寫在小黃書上，讓你流芳百世。
卡卡西坐在鳴人的床上，死魚眼中居然出現一絲冷厲，“火影大人的心太軟了，這種危害村子的混蛋就不應該活著……”
羽生歪了歪頭，“你怎麼比我還激進？將野心勃勃的陰謀家從權力的圈子中放逐，會比殺了他還難受。”
卡卡西垂下眼眸，“如你所說，要把風險把握在自已手中……”
羽生會心一笑，“那就努力修行吧卡卡西，我會再給你機會的，團藏的人頭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只是到時候，你的雷切就不可以再拖後腿了，連兩個人都無法貫穿的能力，作為殺手鐧來說，實在是太遜了……”
“嗯，確實是有些懈怠了。”卡卡西撓了撓臉頰，認真道：“下一次，不管是幾個人擋在團藏面前，我都會全部貫穿！”
鬥志滿滿卡卡西，這才對嘛！
守望苦痛的稻草人？守個雞兒，全部殺光！
羽生滿意道：“有這樣的覺悟，才配站在我身邊！”
卡卡西指了指床上的卷軸，轉移話題問道：“羽生，你不是繼承了老師的記憶嗎？怎麼還需要卷軸來學習？老師的封印術和飛雷神可是使用非常嫻熟的。”
“懷疑我身份的話要當面講出來嗎？我可是剛許諾給你為父報仇的機會。”
羽生跳下窗臺，隨手拿過卷軸查閱著，“我繼承來的記憶不是連貫的，更多是碎片化的畫面，就像刪減過的連環畫一樣。”
“除非是像螺旋丸這樣有著漫長開發路徑的忍術，可以供我摸索，其他忍術我也只能透過完整的卷軸來學習。”
“這個答案你可以接受嗎？卡卡西。”
卡卡西整個身子都躺下去，避開羽生的目光，翻著死魚眼，有氣無力道：“我也只是隨口問問，你這小鬼也太斤斤計較了。”
羽生合上卷軸，踢了踢卡卡西的小腿，“去把邁特凱和木遁忍者都叫來吧，你們四個是火影大人許諾給我的，稍後可以一起吃個便飯。”
“好的，羽生大人。”
卡卡西翻身跳下床，從窗戶離開。
房間裡僅剩下羽生和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從懷裡掏出一隻烏鴉，烏鴉的兩隻眼睛閃爍著赤紅色的光芒，勾玉圍繞著瞳孔旋轉。
美瞳烏鴉，好想養一隻！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羽生大人，這是止水的眼睛。”
烏鴉跳到羽生的指尖，饞得羽生直流口水，“當著暗部的面做這種事，沒有被人發現吧？”
宇智波鼬答道：“我對房間內的所有人下了幻術，寫輪眼的幻術在普通幻術之上，沒有寫輪眼輔助，他們大機率沒有察覺，卡卡西也沒有。”
羽生張大嘴，把烏鴉硬生生整隻從嘴裡吞進去。
別說，毛多就是拉嗓子……
羽生原地跳了幾下，確保烏鴉已經沉進胃裡，笑著開口道：“鼬，看樣子，我是透過你的考驗了嗎？”
宇智波鼬半跪在地上，冷冷道：“羽生大人，你的身份、能力、手腕，讓我相信你可以拯救宇智波，所以……拜託您了！”
“宇智波的事情讓我來處理，暗部的監視晚些時候會撤出，但是你的父親需要先向我展示宇智波的態度，我也不能讓村子陷入危險之中。”
羽生把手按在宇智波鼬的肩膀上，“另外，既然完全相信我，下次就不要用暗示了，我很笨的，我不能保證自已下次還能理解你的所有暗示。有話直說，充足的情報才能讓忍者遊刃有餘。”
宇智波鼬站起身，默然點頭。
對於這個宇智波變……天才！羽生還是非常欣賞的。
高絕的天賦，無論是忍術、體術還是幻術，全都可圈可點。
極致的戰鬥智商，在外掛橫飛的四戰後期，還能有爆錘小龍人兜博士的戰績。
一騎絕塵的執行力，手腳麻利，幹活乾淨，手刃全族的狠人大帝。
又是熱愛村子的宇智波，可以在村子受到家族威脅的時候，血祭掉整個家族，自已漂泊在外，還想下思想鋼印讓歐豆豆保護村子。
自身能力強，性格有弱點，完美符合當家紅棍的打手人設。
唯一的不足：
有事兒不說，就讓你去猜，偏偏又是個面癱，竄稀都能面不改色，不是聞到味兒了，誰特麼能猜出來他憋了個大的！
在前一天的飯局上，羽生告訴宇智波鼬和卡卡西，自已將會用止水的眼睛作為話柄，潑團藏的髒水。
宇智波鼬問了句：“你是真的懷疑嗎？”
好！這一句同是天才的卡卡西肯定都聽懂了，瞭解原著的羽生也能懂，潛臺詞無非是：止水的眼睛就是被團藏奪走的，你猜對了！
所以團藏確實有寫輪眼，對吧？這條老狗能忍住不用？
所以今天跳過止水的眼睛，直接誣陷他是九尾之亂的面具人！
進展很順利，不僅得到了根部的法理控制權，還回收了止水的眼睛。
但是宇智波鼬這個謎語人的習慣，必須狠狠地糾正！
誰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突然抽風，覺得我是猜出了他的謎語，又裝作無視他的提醒，其實也是個包藏禍心的野心家，為了村子一刀把我捅了。
智商不高，不擅猜謎語有什麼錯？我冤不冤啊！
雖然我只是一具影分身，但這個傢伙可是真的有能夠封印靈魂的十拳劍！
瑪德，真是俺們影分身的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