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能使用的木遁
早晨的陽光照耀著鳴人的小屋，又是溫暖的一天。
羽生開啟房門，一眼便看到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卡卡西和宇智波鼬。
卡卡西很上道地準備充當充電寶，為羽生大人愉悅的清晨獻上一卡的查克拉。
羽生嗤笑，“留好你的查克拉吧卡卡西，今天我有更好的。”
蛐蛐卡卡西，查克拉量連騷狐狸的一根毛都比不上，字面意義上的一根毛。
卡卡西此時才察覺到羽生身上有一股微弱卻不詳的查克拉氣息，瞳孔微顫：“這股熟悉的查克拉……是九尾的力量？”
“你真該去看看眼科了，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亂顫什麼呢……鳴人是九尾人柱力，我使用九尾的查克拉不是很正常嗎？”
羽生踮起腳，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笑吟吟道：“卡卡西，還記得昨天晚上答應我的話嗎？如果有一天我向團藏動手的話，你的手可以為我所用……”
卡卡西看了眼宇智波鼬，默然點頭。
羽生輕笑：“真好，羽生大人沒有讓人久等的習慣，今天就會給你一個對他正當出手的理由，一切責任由我來承擔，結果是讓老狗斃命於今日，還是繼續苟延殘喘，就要看你複製忍者卡卡西的業務能力了。”
卡卡西整個人都呆愣住，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會這麼快發生，按照他的預期，對團藏動手，應該是村子高層權力角逐的終章，可是聽羽生這話，團藏的人頭只是他進入權力場的扉頁。
見卡卡西沒給出反應，羽生撇著嘴揶揄道：“喂喂喂，好歹是村子裡的精英上忍，殺個把人還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不，”卡卡西搖了搖頭，認真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羽生滿意一笑，“這才像樣子，一個快入土的老頭子而已，壞事做盡，自有天收。”
回頭把嘴裡叼著包子，昏昏欲睡的鳴人硬提出來，這個小鬼昨天晚上非要看他忍受痛苦的訓練，導致的結果就是今天差點起不來床。
分身出羽生一號，讓羽生一號陪著鳴人去上學，羽生自己則是帶著卡卡西和宇智波鼬直接去了火影辦公樓。
……
看到猿飛日斬時，羽生瞬間被逗樂了，“我說義父，你這是怎麼了，這兩個大黑眼圈，如果不是相信你老當益壯，布兒都以為你被人套麻袋裡打了！”
“還不是因為你！”
猿飛日斬放下嘴裡叼著的菸斗，沒好氣道：“木遁對村子有特別的意義，你這孩子不會不明白，既然覺醒了木遁，至少也該和我說一聲吧？如果不是卡卡西昨天晚上給我彙報，真不知道你還準備把我瞞到什麼時候！”
“冤枉啊義父大人，這不是時間緊迫沒來得及嗎……”
無視了暗部忍者搬來的椅子，羽生徑直走到猿飛日斬身邊，輕輕一躍，一屁股坐在火影辦公桌上，看著猿飛日斬彎眼笑道：“而且不是覺醒木遁，是開發了木遁，為了搞到最完美的木遁查克拉混合比例，我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村子可不能對我小氣嘍。”
猿飛日斬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木遁除了血脈傳承，還可以人為將查克拉混合實現嗎？真是新奇的說法！”
卡卡西昨天已經告訴你了吧？裝出這個模樣是把我當成鳴人在哄嗎？
羽生擺了擺手，解釋道：“忍法世界的基礎就是查克拉，加上陰陽也只有七種屬性，血繼限界、血繼淘汰、血繼網羅，無非是在身體中完成了查克拉的混合，讓忍法效果呈現出和七種屬性都截然不同的表象，但破解出混合比例，血繼忍術不算什麼秘密。”
猿飛日斬噴吐了兩口煙霧，很嚴肅地問：“羽生，既然如此，是否意味著村子可以大規模發展木遁忍者？”
“恐怕是不能，血繼的秘密就在其中，查克拉的混合有巨大的風險，錯誤的比例絕大多數都通向死亡，縱觀整個忍界，可以說依靠血脈力量流傳下血繼忍術的家族，他們的起源都曾是萬中無一的幸運兒。”
羽生從懷裡掏出厚厚一本記錄夾，“在封印空間，有九喇嘛配合我，我也是經歷了三四千次死亡，才得到的結果。”
這個記錄夾上，包含了木遁開發一輪實驗的資料和昨晚痛苦閾值提升訓練的資料，五種基礎屬性的查克拉混合分佈均勻，看不出羽生是奔著水土混合去的，就好像是沒有章法的亂撞，意外發現了最合適的比例。
猿飛日斬翻看著記錄夾上觸目驚心的實驗情況，老臉上直抽搐，一個影分身為了木遁這麼折磨自己，他以後再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時，都會有些汗顏。
猿飛日斬：“羽生，讓我看看你的木遁吧，雖然你說不可以，但是以木遁對村子的戰略意義，只要還有一絲絲可能，都有嘗試的必要。”
他的話音剛落，火影辦公桌對面立刻從地板上生長出第二把椅子，和之前暗部搬來的椅子一模一樣。
“想要嘗試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至少也要知道嘗試的門檻吧。”
羽生攤開兩隻手掌，分別釋放不同量級的查克拉，查克拉在手心中快速旋轉，左手形成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螺旋丸，右手形成一個肉眼都快無法觀察到的螺旋丸。
“這樣應該就非常直觀了，我在實驗木遁的時候，選用一個D級忍術瞬身術所消耗的查克拉量，大概是二百四十億卡，也就是我左手這顆小螺旋丸，如果想要人為混合來觸碰木遁的門檻，至少需要精準控制到二百四十萬卡，也就是我右手這個迷你螺旋丸。”
羽生左手合上，再次展開時，上面什麼也看不到。
“肉眼雖然已經無法看到，但上面確實有一顆螺旋丸在旋轉，代表的查克拉量是四千八百卡，到了這個階段才可以完全迴避血繼病，但還是要非常當心，一點點差池，就可能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
猿飛日斬看著羽生的左手陷入沉思，他本人都做不到這種精細度的查克拉控制，如果非說誰有希望的話，也就只有以醫療忍術聞名忍界的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