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忍者之神，從校霸做起
“具體怎麼處置你就等著火影大人的決斷吧！”
早苗老師氣呼呼帶著兩隻搖搖車一起送秋道廣介去醫院，就連伊魯卡在一旁不停向她道歉也不理不睬。
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羽生不屑道：“早苗老師或許是個愛學生的好老師，但她的縱容讓她也成為了霸凌者的幫兇，簡直就是我們火影大人的翻版啊，我真的建議像老師、火影之類需要清晰認知的崗位增加崗前培訓，隨便選一個不能夠主持正義的傢伙，還不如拴條狗在上面。”
伊魯卡嘴角抽搐，火影大人明明說羽生是一個性格很成熟的孩子，可從他的表現來看，分明是一個超級麻煩誒！
“好啦，我們也回教室，馬上就要上課了。”
伊魯卡生無可戀地長嘆了口氣，伸手想摸一摸羽生的頭，卻被他靈巧地躲過去，嗯？伊魯卡不服輸地再摸，羽生再躲……
算了，伊魯卡還是把手放在了鳴人的頭上，看著羽生的小黃毛，手下用力揉了揉鳴人的頭，惹得鳴人不滿地瞪向他。
伊魯卡輕咳了一聲：“羽生你這傢伙，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不要這麼魯莽了，記得先告訴老師，老師會好好處理的。”
羽生輕笑道：“放心吧伊魯卡老師，不會有下次了。”
伊魯卡抬頭望天，“你這麼說的話，老師可就要相信你嘍。”
幫鳴人收拾好散落一地的東西，伊魯卡帶著幾人回班級教室。
鹿丸戳了戳夕夏，小聲問道：“夕夏，這個叫羽生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剛才釋放的那個忍術至少有c級忍術的規模了，而且完全沒有看到結印，學生用出這樣的忍術也太誇張了……”
丁次眯著眼睛，一邊嚼著薯片，一邊用力點頭，“是啊是啊，也太誇張了吧……”
夕夏小心向鹿丸靠近了些，這才壓低聲音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羽生真的是超級厲害，週末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他擊敗了一個戴面具的忍者……”
“戴面具的忍者是指暗部吧？”鹿丸皺了皺眉頭，“有這種能力怎麼還會被塞進忍者學校？而且他和鳴人長得也太像了。”
丁次眯著眼睛，一邊嚼著薯片，一邊用力點頭，“是啊是啊，也太像了吧……”
“背後議論別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
羽生這時忽然轉過頭，嚇得三人一個激靈，齊齊向後閃了半步，丁次的薯片更是被他自己攥了個粉碎。
等到反應過來，丁次欲哭無淚，“啊，我的薯片！”
羽生彎眼笑道：“嗨，各位，我叫羽生，是鳴人的家人，剛才看到你們是想過去幫助鳴人的對吧？你們是朋友嗎？這個孩子能交到朋友我很高興，說實話，我一直在擔心這一點。”
鹿丸雙手背在頭後，張嘴打了個哈欠，心裡忍不住吐糟：“害怕孩子交不到朋友？這個傢伙明明也是個小孩子，怎麼能說出和老媽一樣的話。”
鳴人完全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像條小狗一樣跟在羽生身邊嘿嘿傻樂。
“羽生你太客氣啦！”
夕夏走過來拉起鳴人的手，輕眨著眼眸說道：“鳴人是我們非常、非常非常珍惜的朋友，互相幫助是理所應當的。”
“夕夏，”鳴人牽著夕夏的手，以一種求婚的嚴肅姿態認真道：“我以後也會好好保護夕夏……”
嘶——就在羽生長吸了一口冷氣，以為夕夏要成為太子妃時，鳴人又用堅定的眼神看向兩個男孩，“還有鹿丸和丁次！”
呼——舒服了！還是熟悉的不鏽鋼味道。
“夕夏，鹿丸，丁次，”羽生念出三人的名字，挑起嘴角溫柔道：“那作為回報，恭喜你們贏得了羽生的友誼。”
鹿丸不屑地撇過頭，輕哼了一聲嘟囔著，“羽生的友誼是個什麼鬼獎勵啊，聽起來就像是遊樂場抽獎失敗的安慰獎……”
羽生搖晃著手指，微笑道：“是特等獎，絕對物超所值……”
“可以換薯片嗎？”憨憨的丁次舉手問道：“剛才被你嚇了一跳，一不小心全都捏碎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丁次特意把薯片袋遞到羽生面前。
“當然，小事一樁。”羽生開始呼喚卡卡西。
讓名揚忍界的精英上忍跑腿買零食是會有些大材小用的嫌疑，不過給卡卡西找點事情做也是為他好，總是躲在陰影裡看黃色廢料，內心只會變得陰暗又變態，不然怎麼才二十一歲就體虛了？明明這傢伙連女朋友都沒有。
回到二年級的班級教室，因為糾纏太久已經過了上課的時間，除了他們幾個，其餘學生早就到齊了，鳴人、鹿丸幾人也趕緊回到位置上。
伊魯卡帶著羽生走上講臺，從這個位置看下去，階梯教室裡還真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不少人此時都不可置信地將目光在鳴人和羽生之間來回切換，這兩張臉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羽生同學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伊魯卡將羽生向前推了推，友善提醒道：“除了姓名年齡，也可以說一下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還有自己的夢想什麼的。”
羽生雙手插兜，中二之魂瞬間拉滿，目光桀驁，掃視全場，強壓下想要桀桀怪笑的衝動，微笑道：“我叫羽生，漩渦羽生！是鳴人的家人，今天是我出生的第四天，最喜歡的東西是鳴人，最討厭的東西是弱者不自知的挑釁……”
“出生四天你長這麼大？你以為你是苞米呀？”
犬冢牙很有大哥派頭地站起來，大聲問道：“而且你這個傢伙也太囂張了，什麼叫做弱者不自知的挑釁？”
羽生微微挑起下巴，看著他邪魅笑道：“你這就是。”
“你……你這傢伙……”
這個時間點赤丸還沒有出生，犬冢牙只能自己一個人齜牙咧嘴。
伊魯卡趕緊攔在羽生面前，勸解道：“好啦好啦，羽生應該和鳴人一樣大，也是七歲吧，大家今後都是一個班的學員，不要一開始就產生衝突嘛，羽生，也說一下你的夢想吧。”
講臺下面。
山中井野扶住額頭小聲嘀咕道：“這種愛出風頭的傢伙，不用說也知道啦，一定是想要當火影吧。”
春野櫻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這群男孩子，十個有八個都會這麼說。”
犬冢牙揮舞著拳頭，憤憤道：“如果他想要做火影，我可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 我對火影的位置沒有興趣，”聽見下方的竊竊私語，羽生輕飄飄說道：“因為五代目火影是鳴人的位置，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鳴人倏地站起來，“沒錯，我一定會努力當上火影的！”
犬冢牙被戳到了肺管子，指著講臺再次暴起：“喂喂喂，你在胡說什麼呀，這個吊車尾憑什麼當火影！”
“當然因為鳴人會成為忍界的最強者，擁有遠超你們所有人的力量。”
羽生伸出右手，五根手指上立刻浮現一顆顆花生米大小的各色小球，小球在指尖高速旋轉，隱隱呈現出雷的暴戾、風的銳利、土的深沉、水的包容和火的狂暴。
“我是鳴人力量的一部分，些許的力量展示或許可以讓你們直觀看到差距，這是我的新忍術，改良自火影大人的五遁大連彈，我稱他為彩戲糖果之術。”
忍校的孩子可能還不理解傷害效果和忍術規模不是絕對的正相關，但是提著一兜零食剛剛趕到門口、被震驚到單目失神的卡卡西肯定理解。
“狗屁的改良自火影大人的五遁大連彈啊！ 哎呦喂，這不是我師父波風水門的螺旋丸嘛，是師父為師孃開發的術沒錯了！而且加入了性質變化，還是一次性融合了五種屬性的性質變化……”
螺旋丸本身是A級忍術，加入性質變化後輕易就可以被定為S級忍術，同時加入五種屬性的性質變化，絕對是超級無敵S級忍術！
看羽生似乎想用身後的牆壁來為眾人演示這個術的效果，伊魯卡呆愣愣站在原地，一箇中忍壓根不理解這個術的危險性,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
“來不及了！攔不下來一定會失業的！”
卡卡西瞳孔巨震，一個瞬身滑跪，在最後一刻按住羽生的手臂，結結巴巴道：“羽……羽生，這種超級無敵s級忍術是絕對、絕對……絕對不能在忍者學校裡使出的。”
超……超級無敵s級忍術？
伊魯卡聞言冷汗瞬間就把後背浸溼了，手足無措地看著卡卡西和羽生，“剛才……剛才真的有這麼危險嗎？我不會差點死掉吧……”
同一時間，犬冢牙差點變成犬冢，因為他快把牙咬碎了。
這個奇怪傢伙戴著護額，一定是村子裡的忍者吧？腰後面掛著一個大塑膠袋，很明顯就是零食吧？我都看見咪咪蝦條了啊喂！什麼好人家的忍者出門會拉一大袋零食呀？
還有超級無敵s級忍術？你當我們不讀書啊【犬冢掀桌】！這個字首明顯就是你剛剛想出來加上去的。
嗚嗚嗚，給買零食就可以這麼演嗎？伊魯卡老師幹嘛也這麼配合？
陪我也演一場好不好？啊不是，十場！陪我演十場！
“多少也應該給我一點信任吧，我會控制好這個術的效果，不會傷到人的。”
羽生皺了皺眉，但還是很聽勸地解除了忍術，轉頭對卡卡西不滿道：“你的突然出現嚴重破壞了我的人設，以後要想辦法補償我。”
卡卡西點頭如搗蒜，自作主張道：“火影大人的吩咐，在忍校中不可以施展B級以上的忍術，自創忍術需要先到火影大人那裡鑑定級別，確定低於B級之後才可以使用。”
“好吧，老頭子還真是會給我添麻煩，那就還是這個術吧。”羽生抬手指向窗外。
“又要做什麼啊這個傢伙！裝神弄鬼的自我介紹趕緊結束呀！”犬冢牙嫉妒得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山中井野捂著嘴湊到原野櫻耳邊，“鳴人不是孤兒嗎？突然冒出來這個家人，而且那個忍者感覺很尊敬他，小櫻你說，鳴人不會是什麼大家族遺落在外的私生子吧……”
原野櫻虎軀一震，不可置信的轉過頭:“井野，你是不是偷偷買了我沒看過的言情小說，而且還不打算和我分享。”
“才沒有！”
山中井野目光閃躲，把抽屜裡的《霸道少主愛上我》向更深處推了推。
“噗——”
誇張的水柱從羽生手掌中飛射出去，和打在秋道廣介胸口上的規模相比大了好幾個數量級，沒有保留實力的羽生直接掏空了一半的查克拉，創造出幾乎和窗戶一般大小的水柱。
“轟！”
窗戶外的一棵老槐樹受到衝擊，被瞬間攔腰打折，茂密的根系都從土壤中硬生生拔了出來，飛出十幾米後，老槐樹歪歪斜斜躺在操場上。
卡卡西僅剩的右眼也喪失了神采，“毀滅吧，只是為了嚇唬一群七歲的孩子，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教室裡頓時鴉雀無聲。
“朋友們，這就是我所說的差距，如果說你們在山腳下，以為現在我在山腰上，其實我還儲存著餘力，實際我在山頂上，你以為你可以仰望我，可是山頂也不是我的極限，我的目標是站在天穹之上，我和你之間還要間隔著厚重的雲層，你能仰望的只是仰望我的，想要直接仰望我都是奢望。”
羽生用手指叩了叩黑板，把所有人都從震驚中喚醒：“如果說我的夢想的話，大概是和平吧，我會為忍界開創五十年的和平，我會成為忍界高懸在天空上的熾陽，泯滅一切黑暗。以這份力量，任何企圖發動不義戰爭的野心家，都將被我視作敵人，親手送進墳場。”
鳴人再次扯著嗓子大喊：“羽生！我一定不會拖你的後腿！”
“和平嗎？”卡卡西看著兩個小黃毛若有所思，“夢想的答案一向是成為什麼人或者過上什麼樣的生活，這個孩子卻把目標放在如此宏大的事業上，如果是他的話……如果他真能成長到那一步，或許真的可以給忍界帶來不一樣的未來。”
伊魯卡鼓了鼓掌：“羽生，真是了不起的夢想！老師期待你能實現夢想的那一天，真想看看沒有戰爭的忍界是什麼模樣！”
“目前我還沒有這麼強，所以先從這個校園開始吧。”
羽生豎起食指，眼中兇光畢露，至少在臺下的同學看來是兇光沒錯。
“麻煩各位幫忙轉達，這個學校從此是我的地盤，我有一點點潔癖，不喜歡不知死活的髒東西，有調解不開的矛盾來找羽生大人，羽生大人會處理得讓你滿意，想要再靠著年齡大、個子高、身體壯、人數多，又或者男孩子對女孩子……抱歉，私下的暴力羽生大人不認可也不答應，羽生大人對這種骯髒事件的處理方式你們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