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痛苦只是合理的代價
“全體羽生各就各位，木遁開發第一輪窮舉實驗正式開始！”
忍術開發部羽生吹著口哨，揮舞著小旗維持現場秩序，作為實驗體的志願者羽生已經站在了指定地點，排成了一條上千米長的隊伍，正在進行實驗前的熱身運動。
鳴人扶著欄杆，看得兩隻眼睛直冒小星星：斯國一！羽生真是超級厲害……
一個身穿灰黑色暗部戰鬥服，戴著九喇嘛面具的體術開發部羽生走過來，旁邊還跟著一個醫療保健部羽生，穿著白大褂，胸口彆著鋼筆，鼻子上架著能遮住半張臉的超大黑框眼鏡。
“鳴人好好看著吧，力量從來不是無根之草，想要登臨那個無人能企及的位置，就要承受別人無法承受的痛苦。”
“嗯啊！”鳴人雙手握拳，鬥志滿滿堅定道：“我也絕對不會認輸！”
體術開發部羽生和醫療保健部羽生相視一笑，拍了拍鳴人的肩膀，“只要你擁有堅不可摧的意志，我們就可以一腳接一腳，踢死九天上的神！”
“一切就緒，可以開始了！”
忍術開發部羽生向欄杆這邊揮了揮手，兩個羽生也抬手給了一個回應。
本體羽生一臉愕然，“你們三個部門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忍術開發部羽生沒有答話，而是替本體羽生整理了下西裝，拍打著不存在的灰塵，囑咐道：“英雄，接下來可一定要站穩了，我想請求你的是一定要竭力保持住求生的本能，用死亡擺脫痛苦，會降低實驗的準確性。”
本體羽生眉頭皺了皺，“我死不死和試驗有什麼關係？除了木遁試驗，你們還有別的實驗專案？”
“當然，物盡其用嘛，”忍術開發部羽生聳聳肩，笑著道：“我們想要了解人體能夠承受影分身反饋痛苦的極限，鳴人或許有一天會需要這個資料，所以你千萬不要依仗著自己不死的屬性，就用死亡來逃避痛苦，不準確的資料，會拉低你們兩個以後配合的上限。”
本體羽生感覺自己雙手都在打顫，吐槽道：“不得不說你們是真變態呀！我都準備直接死過去了，一次性完成一千次試驗，長痛不如短痛，聽你的意思我必須一次一次來？”
忍術開發部羽生捂著肚子開懷大笑，“你現在的表情，完全在我們預料之內，實驗結束我會在廣場建一個這副表情的雕像，太慫了！”
“是你你也慫！”本體羽生沒好氣道。
忍術開發部羽生向後指了指，笑道：“要怪就怪體術開發部，他們想讓你學八門遁甲開死門去踢大筒木，反正你可以在封印空間裡復活。可惜我只是影分身，查克拉有限，不然真想看看那個有趣的場景……哈哈哈哈，但是看你現在的表情，我又慶幸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影分身了，最多也就是死一次。”
“幹了！”本體羽生咬了咬牙，“先來個試用裝體驗體驗！”
“沒問題！”忍術開發部羽生比了個ok的手勢，向站成一排的志願者羽生喊道：“001組試驗，土水查克拉混合比例1:999開始釋放，醫療保健部注意記錄志願者忍術效果、體徵變化，對本體接收的痛苦等級進行評級。”
排在最前面的志願者羽生舉手示意後，雙腿微微岔開，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用最常見的忍術釋放方式，1:999的嚴格比例，緩慢讓查克拉匯聚在嘴邊。
一大灘形同汙水的粘液從他嘴裡吐出來，泛著刺鼻的惡臭，用土遁形成的地面在和粘液接觸的第一時間就被快速溶解。
計劃中的忍術持續時間才過了不到一半，忍術釋放按理說還沒有結束，001號誌願者羽生忽然面露痛苦，膝蓋一軟跪在地上，未能順利噴吐出去的粘液把他的下顎都整個融化掉，繼而從腹中也流出同樣刺鼻的巨量粘液，如同滾油潑在兩條腿上，血肉最先蒸騰成煙霧，緊接著骨頭也被腐蝕的千瘡百孔！
一切就在眨眼之間，站在一旁負責記錄的醫療保健部羽生趕緊問道：“失敗原因是忍術釋放失敗還是體內查克拉出了問題？”
地上痛苦掙扎的001號誌願者羽生艱難比了個二的手勢。
“噗！”
001號誌願者羽生化作一團白煙消失，本體羽生在這一瞬間接收到記憶，兩隻手按在腿上，咬著嘴唇嘶吼，冷汗順著額角的青筋就流下來。
醫療保健部羽生一邊快速記錄，一邊高聲通報道：“001號實驗失敗，忍術效果為黑色粘稠濁液，與溶遁類似，具有極強的腐蝕性，但施術者自身不能免疫忍術效果，且有強烈的副作用，初步判定風險等級為A級(一定導致死亡,可以在較短時間記憶體活)，痛苦等級為B級(人體可以承受，可能存在精神創傷)。”
本體羽生身子搖晃了幾下，忽然向後一歪，忍術開發部羽生很貼心地幫他及時製造了一把椅子。
本體羽生喘著粗氣，嘴唇顫抖道：“主動將土水查克拉按照1:999混合後，體內的查克拉會像被引燃的火藥一樣按照相同的比例完成混合，過程不受控制，不可逆轉！”
忍術開發部羽生幫他揉著肩膀放鬆，“運氣不錯哦，出去買彩票的話至少可以中個三等獎吧。繼續嗎？區區B級痛苦還不足以打倒你吧。”
“區區痛苦，神說不過如此。”
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用土遁造了一對禁錮手臂的鐐銬，汗珠順著被冷汗浸溼的髮梢一點點滴落下來，劃過眉眼，落在本體羽生微微翹起的嘴角上。
忍術開發部羽生鼓了鼓掌：“三分鐘後，002號試驗開始！土水查克拉混合比例2:998。”
柵欄外。
醫療保健部羽生掏出胸口的鋼筆，在記錄夾上記錄著本體的話，輕笑道：“看來我們發現了血繼病的真相，不穩定的查克拉混合會導致體內查克拉異變，主動混合就像是開啟了地獄的大門放惡鬼出來，有血繼病的人最好減少使用血繼限界。001號比例屬於特別不穩定，但是也不能排除某些看似穩定的混合比例不會在後續導致異變，算是提了個醒，對於今後開發出的血繼限界，還是要增加大量測試環節，測試無誤後才能讓本體使用。”
鳴人握緊了欄杆，眼睛一分一毫也不敢從本體羽生臉上移開，緊張兮兮問道：“那個……羽生不會出事吧，他不會死吧……”
醫療保健部羽生摸了摸鳴人的頭，彎眼笑道：“放心好了，從影分身返回的痛苦記憶，並不會作用在本體的肉體上，更多是精神上的衝擊，對本體而言有點像是幻肢痛，明明沒有受任何傷卻痛得要命，肉體應該不會死，最多就是精神被衝潰，但是精神崩潰會不會死亡……這個問題有點難講，需要試驗證實……但在這個空間裡，本體羽生至少肉體是不死的，與其擔心他會死，不如擔心他會不會被痛苦折磨成瘋子。”
“哼！”
鳴人撅著嘴惱怒道：“喂，你也是羽生的影分身，可是竟然一點也不為他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
醫療保健部羽生摘下黑框眼鏡，眼神透著手術刀一樣的冷冽，“人不能只是誇下海口卻什麼都不做，想要走到他說的那個位置，這些痛苦只是開胃小菜，如果連這些都不能承受，他的軟弱只會讓我笑出來！我為忍界感到可惜，嘛，忍界這個臭婊子，還沒等來能拯救它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