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離神更近
富嶽有些沮喪，低聲說了句，“辛苦你了，鼬……”
宇智波鼬垂著眼眸，微不可察的“嗯”了一聲。
羽生目光看向牆上的宇智波族徽，嘴角微微挑起:
“富嶽老哥，身為木葉最優秀的忍者之一，你應該更清楚忍者之間的差距吧。
不客氣的說，優秀忍者面對普通忍者，不會比殺雞更困難。
宇智波所謂的精英之名，只是說在同階段內擁有寫輪眼會更優秀，這給了宇智波一個錯覺，讓你們真的認為自已擁有不得了的力量。
破除掉這個幻象吧！
無論是頂尖戰力，還是下層忍者的數量，宇智波一個家族，都不可能和村子相比。
這不是叛亂，是自殺！
富嶽老哥，沒有回頭路的，一旦失敗，即使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也不能再被村子接納，宇智波將從忍界被徹底抹除。
這不是個好的選擇。”
富嶽垂著頭，沉默了好一陣，這才低沉著聲音說道：
“身為忍者，對自已的村子動手，喪失了做忍者的信條，這是莫大的恥辱，但是作為村子的建立者，卻反而一直被孤立，這種事……”
不甘心啊！
富嶽沒有再說下去，羽生卻已經能夠理解。
不管是作為九尾人柱力，無端被村子憎恨的鳴人。
孤兒院裡，因為上一代人的血仇，無法融入村子的孤兒們。
又或是現在的宇智波，從二代目開始被村子針對，村民們也上行下效，用偏見來看待宇智波，濾鏡之下看不出本來的模樣。
成見是一座大山，絕大多數人一輩子也繞不開。
想要翻過去，需要積年累月的堅持。
想要搬開，除非是通天徹地的偉力。
“啪！”
羽生手掌拍在大腿上，晃了晃身子。
“嘛，不必悲傷，富嶽老哥，宇智波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就像我讓鼬轉達你的話一樣，我今天坐在這裡，就是願意提供除叛亂之外更好的選擇。”
富嶽正了正坐姿，“願聞其詳，羽生大人！”
“並不複雜。”
羽生擺手道:“宇智波現在的處境，並不在於宇智波本身，而是二代和三代執政期間，長久的政治壓迫。
我願意為宇智波提供來自木葉高層的政治保護，從今天起，我站在你們前面，宇智波可以免於任何人的權力傾軋。”
富嶽臉色舒緩了一些，“羽生大人，宇智波需要做什麼嗎？”
“我就喜歡你這種聰明人，單靠一方的努力，是走不到長遠的終點的。”
羽生眯著眼睛，瞳孔裡閃爍著兇光，“叛亂的事情已經暴露出來，想要結束，不是隨便說說就可以的，想要畫上一個句號，不流血是做不到的。”
富嶽有些震驚，尤其是這些話從一個孩子的嘴裡說出來。
“我明白了，羽生大人希望是流多少血？”
羽生笑了笑，“不需要太多，主要是向村子展示宇智波的決心，把直到現在還在煽動叛亂的人頭送來，對宇智波的監視會立刻解除。”
富嶽表情嚴肅，“今天會再召開一場族會，對於態度不明確的，我會和鼬一起，在今晚完成清洗。”
“雷厲風行，很好！”
羽生頗為讚賞的看了對方一眼，“他們想要透過叛亂謀求的，我都會用和平的方式給予宇智波，如果他們是真心為了家族，犧牲也會是心甘情願。
宇智波想要的火影之位，我在這裡應允了，木葉的六代目火影會是佐助。”
富嶽眼皮跳了一下，面部肌肉瘋狂抽動，“羽生大人，這……這是在開玩笑吧！”
“實話實說是我的忍道，火影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羽生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鳴人現在七歲，十歲會成為火影，十五歲時，我對他有新的安排，空缺出的位置，我願意作為給宇智波的補償。
嘛，富嶽老哥，別用懷疑的眼光看我，火影？小角色而已！屆時見到鳴人，稱呼記得帶上敬語。”
富嶽長呼了口氣，猛的將頭低下，“羽生大人，請問這個條件，宇智波需要付出什麼？”
從宇智波斑的時代開始，作為村子的創立者，卻從來沒有誕生過火影，這是宇智波家族不能忘卻的遺憾。
只要能夠達成這個成就，宇智波將永遠是村子的宇智波。
羽生笑道:“讓宇智波成為我的力量，這個條件可以嗎？”
富嶽抬起頭，凝視著對方的眼睛，認真道:“如果這個承諾不是空話，沒有問題。”
羽生略一聳肩，“只是這個程度，就要納頭便拜，即使是剛走出滅族的危機，這也不是我印象裡高傲的宇智波。
我還有更好的條件，不知道富嶽老哥你感不感興趣。”
富嶽好奇問道:“不知道您所說的是什麼條件？”
羽生搖晃著身子，豎起一根手指，“站在我的身邊。”
富嶽皺著眉頭，有些不理解。
羽生笑著道:“站在我的身邊和站在別處，沒有什麼分別，非要說好處的話，你們離神更近！”
富嶽眉頭皺得更深。
羽生沒有讓他繼續去猜，而是開口解釋道:
“只要宇智波配合我村子範疇的工作，我就可以許諾給你們火影之位，這只是一件小事。
但如果宇智波願意和我更高的繫結，你們可以獲得的，也是更勝於前者的收益。
靠近太陽，灰塵也能發光!
直說吧，我想要做的，是為整個忍界開創和平，徹底終結掉莫名其妙的戰爭。
不過，你可以放心，宇智波不用付出忍者，我只是缺少一些可以信賴的普通人，替我在忍界完成一些必要的佈局。
流血的事輪不到你們，鳴人登上火影之位時，我會擁有橫掃忍界的實力，佐助成為火影時，大概就說明我已經實現了我的理想。”
“開創和平，終止戰爭……”
富嶽嘴唇顫抖著，“這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羽生攤開手掌，“沒錯，所以我會成為忍界真正的神，現在我向宇智波發出邀請，請你們站在神的身邊。”
富嶽猶疑問道：“真的沒有戰爭嗎？”
“當然！”
羽生正色道:“你會和老鼠發生戰爭嗎？
只有力是權的保障，為了達成難以企及的目標，我追求的是超越一切的力量，我會把所有的敵人都嚇破膽！
他們只有倉皇逃竄的份，而戰爭，是勢均力敵時的玩意兒。”
富嶽歉意道:“羽生大人，作為族長，我能保證的是，在不付出人命的條件下，宇智波會盡力配合您的安排，如果需要付出……我需要優先儲存家族。”
羽生點了點頭，“足夠了，雖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可能會有威脅宇智波的嫌疑，但是相信我，時間會證明一切，這絕對是一場划算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