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心想,此人不會是發現自已得了什麼傳承了吧,自已可都還沒功夫去琢磨那是個什麼玩意。

但自已畢竟被他從石林旁救出,自已進過百里石林,顯然也是瞞不住的。

程心點了點頭:“正是。”

司徒嶽坐到程心旁邊,一拍大腿。

“當真如此,程賢弟果然不凡,竟能從那裡面出來,看來身手必是不凡。”

程心有點發懵,怎麼還跟身手扯上關係了。

司徒嶽卻沒注意這一點,他興奮地說道:“早就聽聞,百里石林中有兇惡的妖獸,賢弟以聚靈境的實力,能完整地出來,肯定不是一般人。”

司徒嶽能看出自已的修為,程心猜想,此人的境界定然不弱於自已,可是,他怎麼會以為石林之中的,乃是妖獸呢。

程心只好耐住性子,聽司徒嶽不停得誇讚自已。

然而司徒嶽卻滔滔不絕,漸漸還講起了關於百里石林的傳說,程心若是沒有進去過也就罷了,現在聽司徒嶽說的這些,卻全是胡言亂語,也不知道這麼一個看起來卓越不凡的世家子弟,怎麼會聽信這些謠言。

程心只好打斷道:“司徒兄,你還是說正事吧。”

司徒嶽也意識到自已聊歪了話題,他說道:“愚兄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小兄弟幫我打一架。”

程心明白了,司徒嶽是有求於自已,恐怕救自已回來,也是因為他誤以為自已憑戰鬥力走出了百里石林,因而想讓自已幫他解決一點麻煩。

可是,這個傢伙自已難道沒長手嗎?

程心對此並不感興趣,他也不想平白無故地得罪人。

他搖搖頭道:“對不住,我並不喜歡打架,我看司徒兄自已的修為倒也不凡,何必由我代勞呢。”

司徒嶽沒想到程心竟然連具體情況都不問就直接拒絕。

他只好說道:“實不相瞞,愚兄不才,確實有化生境界的修為。只是,我與一位朋友立下了賭約,他手下有一位聚靈期的僕從,號稱戰力無雙,此前和我打賭,我們府中的聚靈期修士皆不是他的對手,我此次出城,正是找幫手去了,可惜一無所獲。”

程心說道:“所以,司徒兄從城外把我撿了回來,就是為了讓我為你做打手?”

司徒嶽有點急了:“小兄弟切勿誤會,我救你乃是出自真心,並未想以此綁架你。”

程心依然搖頭道:“可是我並非兄臺和府上的僕從,對不住了。”

司徒嶽只好說道:“好吧,我承認,我見你能從百里石林中活著出來,確實覺得你是最佳人選,可是,我真的是想和小兄弟結交,也絕非把你當作僕從和打手,小兄弟可否幫我這個忙,今後,你程心便是我司徒嶽的兄弟。”

司徒嶽可謂開出了天價,眼前這個少年恐怕不知道司徒家的地位,外面的人,可是排著隊得想跟司徒家結交,都求而不得。

司徒嶽看著程心,但少年還是堅定的搖著頭。

“司徒兄,我是真的不喜歡打架。”

司徒嶽狠下心來,他說道:“好吧,我不勉強,既然小兄弟不願交我這個朋友,還請把我的援助費、住宿費結一下,我們便算兩清了。”

程心眯起眼睛:“不知司徒兄打算收我多少錢?”

司徒嶽豎起三根指頭。

程心問道:“三顆元靈石?”

程心身上沒有多少靈石,大概也就不到十顆元靈石左右,相當於一百枚靈石,畢竟在柏院當中,一切開銷都由柏院負擔。

不過三個元靈石,他還是能付得起的。

司徒嶽搖頭道:“三百。”

程心氣憤道:“你怎麼不去搶?”

三百元靈石,自已就是睡了一張床罷了,飯菜都沒吃過一口,就敢這麼獅子大開口。

司徒嶽無辜的說:“這是什麼地段,什麼環境,很合理吧,我還將我的貼身侍女送過來照顧你,三百元靈石,不多。”

程心說:“我就只是睡了你一張床鋪,你的床是金子做的還是玉石做的,如此金貴?”

司徒嶽努了努嘴,示意程心往下看。

程心一瞧,好嘛,身下還真的是一張玉塌。

司徒嶽得意的笑了笑:“我就說不貴吧。”

程心黑著臉說道:“我沒錢。”

司徒嶽反問道:“你沒錢就敢來找胭寧姑娘?”

程心哼了一聲,你怎會知道我和煙凝的關係,煙凝才不是用錢能夠打動的人。

他心中這樣想著,但現在沒錢才是要命的事,想不到自已出來之前什麼都算好了,就是忘了帶些靈石,不過自已若朝著柏禹伸手,只怕他得知自已要錢是為了出逃,八成也是不會給的。

程心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只好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吧。”

司徒嶽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兜里根本沒幾個子,卻不想欠自已的人情,如此倒是好辦了。

司徒嶽循循善誘道:“賢弟啊,我是真心和你交朋友,這樣吧,你就替我打一架,以我司徒嶽的朋友的身份出手,絕對不會失了你的體面,另外,去找胭寧姑娘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分錢也不要你花,你看如何?”

程心有些動搖了:“你確定我只需要打一架,輸了可不怪我?”

司徒嶽捏拳捶著胸說道:“我司徒嶽,一言九鼎。”

程心說道:“那好吧,一言為定,什麼時候打?還有,你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找煙凝?”

司徒嶽問道:“比武的日子在三天之後,至於找胭寧姑娘嘛,你就那麼著急嗎?”

程心認真地說:“我這一路趕來,就是為了找她呀,能不急嗎?司徒兄你什麼時候帶我去?”

司徒嶽怪異得看著程心,他不禁問了問:“賢弟你今年多大?”

程心琢磨著自已姑且答應他,到時候不行過上兩招,自已投降認輸便是,他隨口便回道:“快十六了。”

司徒嶽點點頭,笑盈盈地說:“小小年紀,卻如此風流倜儻,佩服佩服,程賢弟還真是性情中人。”

程心心道,這個司徒嶽雖然看著不像什麼壞人,但是真是莫名其妙,又讓自已幫他打架,又關心自已年齡的問題,簡直太奇怪了。

司徒嶽站起身來,他的心情大好,他爽快地說:“既然如此,你好好休息休息,我晚上便帶你去見胭寧姑娘。”

程心不解地問:“為何非要等到晚上?”

司徒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程心,這傢伙一口一個胭寧,像是對那美人傾慕已久,難道連規矩都不懂嗎?

他只好解釋道:“現在天色尚早,胭寧姑娘想必還在休息,你就再耐心等等,睡都睡了這麼多天,還差這一會嗎?”

程心心想也是,於是他點點頭,目送著司徒嶽出去,不一會,春蘭送來了飯菜,程心也不客氣,他早就飢腸轆轆,坐到桌子前便大快朵頤起來。

春蘭適才一直在門口,聽著他們說話,她捂著嘴偷偷笑著,看著眼前的青澀少年,怎麼也無法想象出來秀氣的外表下居然懷著滿腔的春心。

這人啊,果然不能只看外表,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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