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劍瞄準了我,我順勢抓住劍刃放到脖子上,在推搡的過程中受傷了,僅此而已,不要告訴欽白。”

“誰把劍瞄準了你?”

“那重要嗎?”

“不重要嗎?把劍指向你就等於把劍指向我!是不是想死啊?”

公子慈再次提高嗓門,抽動著的嘴角露出憤怒,“你真的打算去死嗎?”

正是因為做不到,所以才會這麼麻煩,他們都誤以為這一系列計劃是為了被判無罪的手段,終雪也沒有理由糾正誤會,終雪輕輕地聳了聳肩。

“隨你怎麼想。”

“回答我,你真的想死嗎?”

“是又怎樣,你怕有損名聲嗎?”

終雪蹺起二郎腿,道:“我早就勸過你跟皇上諫言棄養我。”

“你現在是叛逆期嗎?萬一真的出事怎麼辦?”

“你覺得太子會讓我去死嗎?反抗需要理由嗎?我想做就做。”

終雪不耐煩地回答道,然後放下酒杯,“你不會是擔心我死吧。”

“想多了。”

公子慈發出錯綜複雜的嘆息繼續道:“幾天前,我在皇宮遇到了啟景和,你知道他進宮嗎?”

“不知道。”

“那會兒我很忙,就簡單打了個招呼,他把這個遞給了我。”公子慈翻了翻內兜,在桌子上放了什麼東西。

“我覺得他是給你的。”

他拿出一塊用紅線繡著代表親王家紋路的紫色手絹,終雪很容易就認出這是在魔物討伐那天欽白送給她的手絹,還以為弄丟了,原來丟在森林了。

終雪違背了不再受傷的承諾,所以她沒有資格擁有這條手帕。

“這手藝,不像是公主做的,也不可能是你做的,討伐時哪個瘋子告白了?”

“手帕不是我的,上面正好刻著你們家族的文章,你可以寫敬。”

公子慈縮小眉間道:“這是什麼話?”

終雪回頭看了看,公子慈明顯表現出不滿的神色,所以她沒能繼續說下去。

公子慈把手絹放在一邊,偷偷地問出想知道的問題,“聽說你今天去見了啟景和,他找你何事?還是北部的問題嗎?”

“還沒說到那呢,太子就來了。”

“是嗎?”公子慈撓著臉頰瞟了一眼終雪,“可是,你不好奇婉怡的訊息嗎?我以為你一獲釋就會立刻去找婉怡。”

終雪一口氣喝完剩下的酒,準備起身,“我不想討論這個,沒其他的事我可以走了吧?”

終雪毫不掩飾不耐煩的表情,無論是玩家試圖退出,還是蟄居在宮裡,都與她無關,如果可能的話,她不想再面對了。

婉怡咬緊牙關堅持了20年的歲月被外人拿走了,這難道不是對婉怡的欺騙和侮辱嗎?說實話,新玩家假裝自已是受害者的樣子也令人厭惡。

“等等!”扭曲著濃眉說,“我覺得你不知道,所以給你個忠告,啟景和是皇太子的人,從幾年前開始就和皇太子隱秘接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終雪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她明白公子慈想說什麼,可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知道,意味著今年開始我要到北部進行討伐遠征吧,皇太子與北和公聯手,還意味著太子不會再回避北部了。”

如果公子懿和啟景和之間有某種交易,那麼啟景和要求的應該是終雪的權能,因此,在對感染護衛們進行治療後,終雪大概會被立刻派去北部吧。

公子懿本來就對她充滿不滿,也許在春天到來之前,他會組織討伐隊讓終雪出宮,皇命一落,親王也擋不住。

能阻止這種情況發生的只有婉怡。

“有傳聞說太子已經在組織討伐隊了,你這副身體還敢去北部遠征嗎?至少要靜養幾個月吧。”

“所以,你要我向婉怡求助?”

“沒其他辦法了,太子不正常,只有婉怡能救你,我也不是擔心你,只是討厭太子隨心所欲,知道嗎?”

不,完全不知道。

公子慈是名副其實的皇室人員,對太子這種態度是不是太過分了?如果太子想把終雪派往北部,他應該裝作反對,然後得到補償並欣然接受,這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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