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賽成績出的很快,第二天老黑就帶來了結果。

“全校比試第一是咱班的任餘同學,比試成績99,問答成績最高的還是咱班任餘同學,問答成績90……”老黑說到這兒,忍不住朝任餘伸了個大拇指。

聽說跟任餘一個問答考場的人都瘋了,前五十道題幾個人還沒看完大螢幕上的題目,任餘已經按鈴把答案說出來了。

然後後面好像意識到自已一個人獨佔鰲頭不太好,故意漏掉了十道最簡單的題目。

現在論壇上都傳瘋了,都說讓隔壁市小心點兒,他們一中繼裴大魔王之後又出現了個任大魔王!

兩個人要是一塊兒去參加國賽,個人賽不知道結果,但團隊賽那絕對是雙劍合璧啊!

上一年一中靠著裴時譯就能艱難奪冠,這次……

鵝鵝鵝鵝鵝……一中學生髮出了怪笑。

“同桌,牛逼,我是你永遠最忠誠的小迷弟!”裴時譯小聲吹捧著任餘,他就知道他同桌絕對震傻一群人。

“滾蛋~”任餘笑罵。

除了任餘大魔王完虐同一考場同學的事兒,任餘在問答考試前踹了徐立博凳子的事情也漸漸在論壇上傳了開。

考場裡面的人對徐立博的印象不太好,畢竟這人險些拉著整個考場的人陪葬,雖然考完之後結果跟全考場陪葬沒什麼區別吧……

但在論壇上沒一個人幫徐立博說話。

甚至還有人匿名添油加醋地將徐立博罵了一頓,以發洩問答考試全程陪跑的暴躁心情。

徐立博名聲徹底臭了,還有人扒出來他誣陷同學等等亂七八糟地事兒。

程真知道了前因後果,還專門跑來找任餘道了謝,讓任餘沒想到的是張鐵腳還真的跟程真是親戚,她是程真的舅媽。

學習生涯有些事發酵的快,過去的也快,很快眾人便忘記了徐立博,開始焦躁起即將到來的月考。

上個月因為運動會的開辦,整個一中的同學險些玩瘋,更是有人將大鼓列入了運動會必加專案。

然後就是眾人的材料,有的班級買了統一的衣服,但是運動會過後又不想穿了,於是幾個班一合計打算賣了換錢捐給山區需要的人。

三樓的六個班級合起來賣了好幾百塊,一塊兒捐給了希望工程。

然後就是物化競賽的事兒。

最後校選出來的三個人只有任餘一個高二的,剩下的都是高三的前輩,畢竟比他們多學一年,知識點記得也更多。

“快點兒,都別磨蹭!耽誤了考試時間你們就等著捱揍吧!”張鐵腳站在大巴車門處,吆喝著遠處狂奔而來的兩名頭疼分子。

“同桌,你把書包給我,別讓咱倆的豆漿灑了。”

裴時譯心驚膽戰地看著同時在任餘胳膊上晃盪的豆漿和書包,有點兒恐慌。

“你自已來取,我沒手了。”任餘說的是大實話,他一隻胳膊掛著書包和豆漿,一隻手提著包子和煎餅。

至於裴時譯那狗比,左手提著毛毯子,右手拿著U型靠枕,袋子裡還裝著暖手寶。

任餘剛剛看見他的時候都要傻掉了。

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至於嗎?

然後,任餘就被打臉了,還真至於。

老校長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租來的大巴連窗戶都關不嚴。

不過好在,這大巴還挺大的,三十來個學生輕鬆坐下,其中任餘還看見了個老熟人,高三沈家揚。

早上六點鐘的秋風不是涼爽,是寒風刺骨,唰唰唰地吹著人的腦袋,想打瞌睡都不容易。

裴時譯坐在靠窗戶的一側,身邊緊挨著任餘,倆人身上蓋著一條長長的毛毯,脖子上夾著U型枕,手裡握著暖手寶,頭上帶著眼罩,甚至耳朵裡還有耳塞。

兩個腦袋靠在一起,就,睡得很香。

全車人員時不時向這倆人射來幽怨的視線。

這倆人上車之後就開始吃喝,不過全車人都在吃喝也就無所謂了,但問題是這倆人又是豆漿又是熱牛奶,又是包子又是醬香餅,甚至裴時譯還不知道從哪搞來一杯關東煮……

在一眾麵包涼牛奶火腿腸的早飯中,這倆尤其突出。

這就算了,等大家都吃飽喝足之後,就發現了車廂的簡陋,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這大早上寒風刺骨的,而且大家又沒有吃上熱乎飯,就更冷了。

“裴哥,任大佬,你倆是真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程真就非常幽怨。

他這是第一次參加物化競賽,真的是沒經驗,哪知道這麼個情況啊,關鍵是,好歹咱們是一個班的吧?寧為什麼不提醒我一下呢?

友盡了!

其實如果全車的人都是一副瑟瑟發抖的慘樣也還好,但問題是有幾個學生是第二次參加,他們雖然沒有裴時譯準備的齊全,但同樣準備了毛毯、

這就導致一批人乾瞪眼看著凍成傻狗,一批人幸災樂禍蓋著暖呵呵的毛毯。

太狗了!

其中裴時譯是最狗的。

“噓——我們真睡了!”裴時譯朝著聲音的方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好像又覺得程真有點兒可憐,掀開眼罩,將自已的暖手寶遞給程真:“看你可憐,你裴哥施捨給你的。”

程真在一群虎視眈眈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耳之手速拿走了暖手寶,隨後才來得及發問:“裴哥你不用了?”

“我跟我同桌用一個就行。”裴時譯說著,將眼罩重新蓋下來,身子斜了斜,面朝任小魚靠著座椅。

然後兩隻手就不老實地伸向任餘的暖手寶,其真實目標是任餘的爪子。

“淦!你幹嘛?”任餘正半夢半醒中,突然感覺腰上纏上了一隻大手,瞬間驚醒。

“我的給程真了。”裴時譯小聲道:“你的讓我暖暖,咱倆一塊兒。”

任餘沒吱聲,伸手握住裴時譯亂摸的雙手,將之帶向暖手寶。

“任小魚,你的手怎麼還是這麼涼?”裴時譯感受著任餘手上的溫度,有一瞬不大開心,他以為任餘根本沒用暖手寶暖手。

“還好,是你的手太熱。”任餘摸了摸手背,相比較手心確實有點兒涼:“我用暖手寶了。”

“算了,還是我來吧。”裴時譯打掉任餘抓著他的手,反手握住任餘的手背,然後將其手心放在暖手寶上:“這下受熱均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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