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張大成的麻將場搶過來,會不會好過一點兒?”

“七哥!”泰山臉色微變:“張大成的岳父在南區面子不小……”

“比得上茂爺?”

“怎麼回事兒?”泰山心動了。

張大成的麻將場雖然不大,但在南區也是能賺不少錢的,有了這麼一個麻將場,足夠養活他們這七八個兄弟,然後他們再打了零工,想辦法搞點兒錢,說不定還能存下來不少。

“茂爺被張大成擺了一道。”任餘笑了笑,接過泰山遞來的煙。

張大成那個蠢貨鑽錢眼兒裡了,竟然夥同周芳芳騙茂爺的錢,果然只是個守著岳父施捨的麻將場的人,沒一丁點兒眼光。

這事兒雖然周老太爺親自去找茂爺道歉,還賠了不少,但茂爺稀罕嗎?

人家根本瞧不上這些玩意兒,就是想出一口惡氣,但是親手對付張大成那智障又失了身份。

當初任餘跟韓東交換了微信,到現在還一直聯絡著。

韓東的意思是,茂爺就等著有人收拾張大成一頓,後續的事兒也不用管,茂爺頂了,更重要的是還能跟茂爺結個善緣,說不定就能跟著茂爺混了。

但問題是,周老太爺在南區威望不低,到現在也沒人敢動張大成。

強龍不壓地頭蛇,就是這麼個道理,哪怕茂爺是從更深處的南平過來的代言人,周老太爺也沒得怕。

所以茂爺現在的感覺是是不上不下的,挺噁心。

還從來沒人能擺了他一道之後賠倆錢就完事兒了。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章臺山眼睛一亮,這確實是個機會,賭贏了以後南區沒人敢惹,賭輸了……

茂爺面子過不去啊!

“七哥,要是真搶了麻將場,咱兄弟幾個要跟著茂爺嗎?”

任餘抽了一抽菸,乳白色的煙霧模糊了少年清雋的臉龐:“結個善緣就行,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別考慮那些。”

“嘿嘿~那不是我有點兒激動了嗎?”章臺山笑出一口大白牙:“那七哥,咱們該咋辦啊?這算是跟茂爺表態的投名狀吧?”

“之前老秦打工的那個化纖廠……”任餘之前說過手裡有張大成犯事兒的證據,不僅僅是他出軌的證據,還有張大成這幾年仗著周老太爺的身份,在南區市監局混了個身份作威作福,跟那些違規工廠同流合汙的證據。

他好歹在南區生活了十來年了,南區說不好聽有點兒類似宗族的地盤,一個廠子的人是一家,一個社會組織的是一家,還有劃分的街區之類的……

所以說,他怎麼可能對李豔冰經常去的麻將場完全放心?

南區片警也是最匪的,他們才不管暴力執法之類的東西,只要符合規矩,有油水可撈,那就像是一窩看見蜜的馬蜂,怎麼也要上去蟄兩口。

張大成不能動,那化纖廠呢?

化纖廠可以動啊!

至於以後化纖廠覺得張大成沒護好他們然後報復張大成,那是張大成的事兒,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七哥,那我們呢?”章臺山茫然,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任餘無奈,就這腦子還想跟著茂爺混?

“片警察辦了化纖廠,那裡面的職工們會怨恨誰?”

“片兒警?”

“……他們敢怨片兒警嗎?他們只是民眾,片兒警可是有槍的。而且,別忘了他們每年可是都有給張大成上供!”

“可是查辦廠子不是市監局的事兒嗎?”

“市監局什麼時候管過南區的事兒?恐怕在南區的市監局工作人員全部都不乾淨。只要有證據,片兒警就敢封,一方面是佔理,更大的原因是有油水可撈啊!”

“所以你想想,那些人吃飯的廠子沒了,他們會怎麼樣?”

“報復張大成。”張臺上眼睛一亮,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面色暗了下來:“可是如果他們接手了麻將場呢?”

“他們不敢,他們怕周老太爺。動張大成沒事兒,動麻將場子他們就不敢了,畢竟他們不知道茂爺還會不會站在他們身邊,他們也怕被茂爺擺一道,那樣就白白得罪周老太爺了。”

“那七哥,我們接收麻將場……”

“你不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化纖廠找的人?你跟張大成又沒過節,別人也不知道你認識我,所以你無緣無故吃他的麻將場幹什麼?”

“……”所以,鍋都是化纖廠背的嗎?

“那萬一、萬一暴露了呢?”

“不是還有茂爺?茂爺人不錯,應該不會做出爾反爾人的事兒。”

任餘看了看錶,已經三點半還多一點兒了,摁掉菸頭,任餘帶上棒球帽和口罩,感覺不保險又將黑色的衛衣帽子扣在了頭上。

點開球球。

【墮落之主】兄弟,你到了嗎?

【童叟無欺】到了,我帶著兄弟去哪找你?

【墮落之主】我去找你吧。

【童叟無欺】行,我們在……

任餘站在泰山一群人身後,低頭刷著手機,等著那個很奇怪的墮落之主。

那邊。

裴時譯同樣是一身的黑,看見球球上那個童叟無欺發來的訊息,眼睛眯了眯,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讓裴秒秒迷戀到那種地步?

呵呵,別怪他不客氣了。

裴時譯倒是想過對方會帶來不少人,但他並不認為一群沒系統學過搏鬥的混混能夠打得過他。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喊了俞維一起。

“老俞,那個讓裴秒秒崇拜的人馬上就要現出原形了。”

“……”俞維,沉默ing……

“我倒要看看他人品怎麼樣。”裴時譯沒按照那個七哥的指示,直接去死衚衕裡找人,而是很有心機地走到死衚衕牆壁的另一側,搬了幾塊石頭墊在牆角。

“我先踩上去瞅瞅!”裴時譯向著俞維對口型。

俞維不語,只是點了一下頭。

那邊,任餘等的無聊了,乾脆靠在牆壁上玩手機。

這一塊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能是鄰里吵架,一條好好的路非要在中間砌了隔牆,後來物是人非,鄰里到是全都不見了,只有牆還在路上堵著。

裴時譯伸出腦袋,就看見九名不良少年穿的的花裡胡哨地,或站或蹲在死衚衕裡,其他人都在閒聊嘮嗑,只有其中一個穿的最正常的人,一身黑地靠在牆上低著腦袋在玩兒消消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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