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見組屋杞香子,構築術式第一人
原有的初心?
夏油傑聽到這最五個字,開始沉思,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和五條悟一起襏除咒靈的時光。
那個時候,至少不會感到孤獨。
“我只是厭惡這種無休止襏除詛咒的任務。”夏油傑回答。
“我和夏油傑只是探討如何從根本上杜絕咒靈的產生,這個問題,值得眾多詛咒師深思。”九十九由基解釋道。
一旁的灰原熊聽見這話,來了興趣,問道:“真的可以嗎?”
他一臉期望的看著九十九由基,已經開始幻想沒有咒靈的時光,那是多麼愜意的生活。
不用再揹負咒術師的責任,不用擔心什麼時候丟掉性命。
九十九由基解釋道:“只不過這個想法還處在理想中,我還沒有找到可實行的方案。”
這時,電車到站。
九十九由基朝著眾人告辭,下車。
站臺外,有一個沒穿上衣,一身腱子肉的男孩等候著,瞧見九十九由基後,開心的揮手。
“師傅……”
兩師徒見面,第一句問候語就是“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井田衡瞧了一眼,那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應該就是東堂葵了吧!
電車啟動。
夏油傑依舊想著九十九由基的話,從根本上杜絕咒靈產生,這樣就不用再無休止的襏除咒靈了。
可是,那兩種方法,實行太難了。
井田衡並沒有和他們同路,在十八街,永湯路口下車。這裡有一處黑市的據點,裡面有他要找的人。
走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地面到處都是發臭的水漬。
兩旁的居民樓全都是背對而開,形成這條無光、無人氣的小巷。
小巷最深處,有一棟房子大門對著小巷開著,這也是井田衡今天要找的地方。
擁有最強「構築術式」的詛咒師,香梅子,真實姓名叫做:組屋杞香子。
十八歲時,組屋杞香子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雖然擁有咒力覺醒了「構造術式」,可是她從沒想過要成為咒術師。
本可以普通的過一生,不曾想,在她高三畢業晚會上,遭到同學們惡搞,下藥。
把她拖到荒郊野外,對她實施暴行。
就是因為同學們覺得她是怪胎,不是同類。
她拼命的尖叫,求饒,可是那群人根本不予理睬。
因為她的恐懼,反而讓他們更加興奮,幾雙手撕爛她的衣服,揉擰著她的身體,一臉得意的看著組屋杞香子。
他們興奮的大叫道:“原來異類也會感覺到害怕,哈哈……”
那一刻的組屋杞香子該有多麼絕望。
他們辦完事情後,開開心心的離去,根本不管躺在地上,衣衫破爛的組屋杞香子。
她絕望的坐了起來,身體爆發出恐怖的咒力,構建出一雙錘子。忍著疼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朝著那群畜牲大叫道:“給我站住。”
那五個施暴者見此,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加興奮,囂張的叫道:“還想玩嗎?”
“我們還可以呢!哈哈……”
下一刻,組屋杞香子掄著大鐵錘,快速衝了過來。
說話的那個男人當場爆頭,剩下的四人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想要逃走,已經晚了。
組屋杞香子根本沒有手下留情,每揮動手中的錘子,就有一個人的頭爆了。
最後,她看著倒在地上的屍體,發出癲狂的笑聲。
大雨突然落下,似乎與她共情,又在為她哭泣。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了這個血腥之地,從此銷聲匿跡。
誰會想到她隱匿在黑市,成為構築大師。
有很多咒具都是她製作而成,其中就包括遊雲和天逆鉾。
走到緊閉的房門前,兩扇大門潑著紅漆,門口垃圾成堆。
很難讓人想到,堪稱垃圾廠的地方,竟然會有人住。
“砰砰砰……”
井田衡敲響了大門,等了很久,大門被一名少年開啟。
那個少年肌肉發達,穿著揹帶牛仔褲,光頭,手裡拿著斧頭,瞧見井田衡後,露出賊嘻嘻的笑容。
看井田衡的身體充滿著炙熱,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
這個人井田衡自然認識,就是組屋鞣造。是組屋杞香子被侵犯後,生下的孩子。
“想要點什麼?”組屋鞣造擋著門,不讓進問道。
“我找香梅子……”井田衡說道。
組屋鞣造一聽到井田衡找的人不是他,心裡有些不開心,解釋道:“那個老東西做的東西沒我好,要不找我做吧!”
“特級咒具,附加能強制解除一切術式的特級咒具,你能做嗎?”井田衡問道。
組屋鞣造摸了摸頭,這種東西他現在還做不出來,便讓井田衡進來。
走進院子,井田衡朝著四周瞧了一眼,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到了大廳,組屋鞣造開啟一塊井蓋,說道:“那個老東西就在下面。”
說著,組屋鞣造便率先下去,井田衡跟著下去。
走過一條幽深的通道,便是空曠的地下室大廳,裡面擺放著各種治具,還有一些動物屍體。
組屋杞香子躺在長椅上,瞧見有人進來,她警惕的睜開眼睛,一看是組屋鞣造,她下意識握緊手中的鐵錘,大叫道:
“你來做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
組屋鞣造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早就習慣了,冷淡的叫道:“老東西,有人找你。”
“誰?誰找我?”組屋杞香子警惕的打量著四周,詢問道。
“這個老東西快瘋掉了,清醒的時候很少,你自己和她談吧!”組屋鞣造說完,便轉身離開。
井田衡瞧著邋遢的中年女人,她面容枯槁,雙眼透著恐懼。
“香梅子,我想找你打造一把特級咒具。”井田衡說道。
聽到香梅子這三個字,她眼中充斥光亮。
“特級咒具?我會,我會……”組屋杞香子激動的開口。
“我想要擁有破除一切術式的咒具,你能做的出來嗎?”井田衡再次開口問道。
“能!我能。”組屋杞香子笑著回答。
井田衡看著對方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說的胡話,那精神狀態,感覺不在正常水準。
“要價多少?”井田衡問道。
“不要錢,不要,我最愛做咒具了,而且還是擁有束縛的特級咒具。”組屋杞香子笑道。
聽到這話,井田衡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方是認真的嗎?
擁有束縛的特級咒具在黑市都是有價無市,畢竟製作起來特別困難,其代價也非常大。
“嘻嘻……”組屋杞香子走到井田衡的面前,捏了捏他的臉,激動道:“兒子,你長那麼大了啊!媽媽會做出你想要的東西。”
“額……”
井田衡起身,覺得對方已經瘋了,根本不可能製作咒具,轉身離開。
背後的組屋杞香子叫道:“兒子,一週後就可以過來拿。”
井田衡不想看到對方傷心,便笑著點頭,心中感慨,一代天才人物最終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