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驢看了一眼屁股上的鞋印,心中頓時來了勁。

“嚏!”毛驢鼻子噴出兩道粗氣,埋著頭就衝子清頂了過來。

子清更是一肚子的氣,要不是為了找你這個犟種,我早都離開這東海郡,哪還用受這麼多罪,今天非給你好好順順毛不可!

一人一驢都鉚足了勁向著對方衝了過去,子清識海剛受了重創,身體還很虛弱,一個照面便被毛驢撞翻在地。

不等子清起身,毛驢一個跨坐壓在他身上,倆乾瘦的屁股蛋正對著子清的臉。

“阿昂!”毛驢得意的叫了一聲,似乎在說:你服不服?

“我服你老母!”

子清一發狠,猛的翻身將毛驢從身上踹下來,雙手抓住毛驢的耳朵來了個大力側摔,一人一驢同時倒地,頓時拳來腳往、翻來滾去,扭打成一團。

“大......大聖?”一旁的趙子玉小心翼翼的喊道。看著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她只能在旁邊乾著急。

你倆要再打下去,我身邊這位同事可要遭老罪了。

“等,等回去了,看我怎麼,怎麼收拾!”子清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喘著大氣說道。

對面的毛驢,似乎也沒討到什麼便宜,身上全是鞋印。

見兩人終於消停了下來,趙子玉忙上前說道:“大聖,我二人已知錯,他也受了懲,請您高抬貴手,饒他這一回。”

毛驢沒有理會二人,而是瞄了一眼旁邊的少女,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異色。一掃而過的目光讓少女瞬間如墜冰窟,那是來自血脈的恐怖壓制力。

毛驢收回目光看向子清,見子清輕輕點了點頭,這才有了收手的意思,心念一動,銅鈴倏地消失不見,下一刻竟已掛在了毛驢的脖子上。

陽神法相已處於半透明狀態,若再多耽擱一時,怕是真要被徹底打散。

王文卿收起法相,在趙子玉的攙扶下艱難起身,向著毛驢行禮道:“多謝大聖。”

見毛驢仍不理會自已,王文卿只能尷尬的站在原地。

“七爺,你真是什麼大聖?”子清湊近毛驢小聲問道。

“阿昂。”

“你丫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阿昂!”毛驢有些不服氣的叫道。

“那為啥每次我被人欺負,你丫跑的比誰都快。”

“阿昂。”毛驢語氣軟了下去。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與你一般計較,你把我鈴鐺還我。”子清剛說完,便猛地伸手抓向銅鈴,毛驢似乎早有預料,一個轉身輕鬆躲開子清的魔爪,隨即一記標準的驢後蹬將子清再次踹翻在地。

“狗東西,我跟你拼了!”子清惱羞成怒,抄起旁邊的藥匣就朝著毛驢的頭砸去。這麼多人在旁邊看著,丫的一點面子不給,說踹就踹,讓他怎麼忍得了。

眼看一人一驢又要鬧起來,一旁的趙子玉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趕忙走過去勸架,可她這兒突然一走,讓身邊的王文卿一時沒了支撐,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你當好人,你清高。

有了趙子玉的從中勸說,一人一驢終於消停了下來。

“大聖,我二人先前不慎得罪了這位小公子,是因那龍脈本......”

“嚏!”毛驢打斷了趙子玉的話。

“您,您知道此事?”

“阿昂。”毛驢看了看子清叫道。

“等等,什麼叫被我偷走了,還有那龍脈本源又是什麼東西?”子清氣憤的看著毛驢,這倔驢果然沒憋什麼好屁,居然說自已偷了別人東西,這要被師父聽見了,肯定要被打手板的。

一道精光射入子清的腦海,此前種種都清清楚楚的展現在他眼前。

“哈?”還真是自已偷......呸!無意間拿了不屬於自已的東西。

“這,這......怎麼會這樣。”子清求助的看向毛驢,“七爺,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這龍脈本源還回去啊。”

“阿昂。”

“你讓我去修復龍脈?”子清指了指子清。

“孩子,茲事體大,希望你不計前嫌,為這東荒生靈辛苦一趟。”

“前輩,您千萬不要誤會,我打小就生活在這兒,況且此事也因我而起,我自然不會推辭。但我修為低微,著實不知該去做什麼,怕誤了大事。”

“好,好孩子。”趙子玉和顏道,“你雖只是化神期,但身上的種種神異我都看不透徹,更何況還有大聖伴在你左右,不要過於擔心。”

“阿昂。”

“什麼?!你說你要走?你要去哪?”

子清能感覺到,這次七爺說的要走,恐怕不是三天五天的事,可能會跟小么一樣,短時間內很難再見,雖然這倔驢經常坑自已,但他畢竟是自已的家人,他這一離開,自已就真的沒有親人在身邊了。

“阿昂。”

“你要去妖界?”子清雖然很捨不得,但他知道七爺突然要離開,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些傷感的說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阿昂。”

“現在?這麼著急嗎?”

“阿昂。”

子清有些愧疚的看著七爺,因為七爺告訴他,剛才的施法讓一些妖界大能感應到了他的存在,他必須親自前去解決這些麻煩,不然會給子清帶來無盡的災禍。

“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阿昂。”意思是解決完麻煩他就來找子清。

“成,我修復完龍脈就會去找小么,到時我在天都等你,你丫要是敢放我鴿子,我就扒了你的皮做驢膠。”

旁邊的一眾聞言眼皮直跳,這誰家孩子,這麼虎。

“阿昂。”子清說的沒心沒肺,但多年的相處七爺自然清楚子清言語中的關切。

“阿昂。”我沒來之前,暫時由他倆保護你。

雨師和疫儉一臉茫然的看著眾人,他們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突然傳送至此,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一張驢臉懟在了鼻子上。

兩人因氣血虧耗太多,神魂又受了損傷,修為直接掉了一個大的境界。疫儉直接變回一隻黑鴉,看著眼前這副欠揍的驢臉,撲騰著翅膀就要抓撓過去,突然一股恐怖至極的威壓把他直接摁在地上,體內的血脈感覺要凝固了一般,疫儉這次意識到眼前這位是合同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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