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人家一天一夜,現在說攆走就攆走了嗎?”

小琴繼續不要臉地說道。

“還不快滾!”崔巖的臉漲得像紅蘋果一樣,憤怒的大吼聲響徹整個房間,已經震的整個天花板上的吊著的鑽石燈晃動了一下,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小琴聽到了崔巖的吼聲,趕緊抱著穿上衣服往前面走,走到門口看見了正在門口等待的小張 。

小琴把小張撞一邊去,哭著說道,“別擋道。”

小張摸著被撞疼的胸口,心疼地問,“小琴,你還好嗎?”

此刻小琴早就跑了不見了蹤影,小張緊握拳頭,“崔總,你行呀,你這麼有錢了,為何不放過我的女人。”

這個時候崔總已經穿著得體地走了出來,“走吧,小張。”

崔總見小張一臉不高興,猜出個八九分。

拍了拍小張的肩膀說道,“好了,小張,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愛。”

小張點了點頭,回應,“崔總,我聽你的。”等崔總在前面走了以後,小張的臉色陰暗,也跟著走了出去。

二人又前往律師事務所。

曦若的爸爸可不是好惹的,說什麼也不肯把自己的女兒火化了,覺得自己的女兒的死一定有蹊蹺,怎麼可能好好的,就在自家的門口被撞呢,又怎麼好好的從車門子飛出去呢?

在雙方的僵持下張曦若的冰冷的軀體橫在火化場的門口,把路都堵死了。

後來火化場的工作人員出來吼叫一番,“吵鬧什麼?一邊吵鬧去,別耽誤其他的人投胎。”

於是崔巖只得聽從了老丈人的話,暫時把張曦若又轉運到了就近的醫院的太平間。

崔張兩家又在太平間門口理論很久,張父堅持女兒是被人做了手腳,不能輕易放了兇手,崔巖堅持曦若的死是一場意外,應該早日讓她入土為安。

太平間的工作人員也受不了,跑出來,大吼一聲,“要是有問題,去找證據,走法律程式,而不是在這裡吵吵嚷嚷的。”

張父這才想起來,對呀,和女婿爭論有什麼用,趕緊找律師,找證據才是正事。

……

小琴從大魚酒店出來以後,一直很氣憤,嘴裡罵了一路,“他崔巖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比她張曦若差在哪裡了?哼,張曦若,你已經死了,而我還年輕,不久的將來,那個大房子,崔巖和你的三個孩子都將是我的,你放心,曦若姐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孩子們。”

小琴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

小琴打車回到了崔家,花了她一百二十塊錢,來回花了兩百五,她心疼地要命,這可是她的不到五千塊錢的工資。花一點少一點。越是有錢人越是摳門,崔巖並沒有像一些大方的東家一樣,給小琴豐厚的工錢,甚至比隔壁的鄰居還少開了兩百。

她沒有選擇隔壁鄰居,而是選擇了崔家,難道只是因為崔巖比隔壁的鄰居長得年輕帥氣嗎?

等小琴走到大房子裡面,吳媽見小琴兩天沒上班,白了她一眼,沒有好氣的問“這兩天跑和哪個野男人鬼鬼混去了,害我多幹了很多活。 ”

“吳媽,你最好把你的嘴巴放乾淨些。不然的話……”

吳媽停正在燉湯,舉著勺子走到小琴的跟前,“不然會怎麼著?”

哼,當心,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小琴心想,一想到她和崔巖做了難以啟齒的事情,不久的將來什麼都是她的了,到時候她最先對付的就是這個吳媽,誰叫吳媽平日不待見自己呢,也要讓她嚐嚐苦頭,然後把她開除,她一個老媽子,看她還能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嗎?

“以後,你就知道了。”

“行了,你別賣關子了,趕緊把垃圾倒了去,放屋子裡都放臭了。”

在崔家,丟垃圾的事情一直都是小琴做的。他做不了伺候男主人的工作,從一開始女主人就規定了,吳媽伺候崔巖,小琴伺候自己和打掃衛生,其它的事情不需要她做。主要就是為了防著她,千防萬防,沒有想到女主人死在前面了。

“我不在,你就不能去丟一下嗎?”小琴大聲質問。

吳媽回頭看了一眼小琴,眼神裡帶著輕蔑,把小琴嚇了一跳,小琴不敢再看吳媽。

“我現在忙得脫不開身,連買菜的時間都沒有,現在都是讓小張幫忙把菜買回來的,歡歡一刻也離不了人,你讓我怎麼去丟。你自己說說看,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曦若活著的時候對我們那麼好,讓你做點事情,你就鬧心嗎?”

小琴實在是說不過吳媽,撿起地上的幾大袋子垃圾,走出了大房子。

直到她看見門口的垃圾桶旁邊的雪地裡躺著一個人。

起初她很害怕,因為那是張曦若躺過的地方。

當她躡手躡腳地靠近,才發現是個乞丐,她懸著的心才鬆了下來。

但是下一秒,她把所有的對崔巖和張曦若的怨恨都發洩在了乞丐的身上。明明是認識崔巖在先的,憑什麼憑什麼崔巖成了她張曦若的。小琴氣得後槽牙疼。

已經在崔巖面前的印象不好了,他一定以為自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見到男人就往上撲的女人,可是她的心裡只有他。不能再給他留下壞印象了。

……

惡毒小琴聽到小乞丐叫崔巖名字的時候,她也被嚇一跳,這個小乞丐怎麼會知道崔巖的名字。她究竟是什麼來歷,和張曦若是什麼關係?

儘管她經常看到乞丐經常在這一塊轉悠,張曦若經常給她吃的喝的穿得,但是小琴一直覺得是張曦若心善,願意施捨。

……

崔巖轉過臉來,看見了家裡的小保姆王月琴。

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在外面幹什麼?不進去做家務。”

惡毒小琴聳聳肩膀,撒嬌地回應,“丟了好多垃圾,手都丟酸了,吳媽她欺負我。”

小琴有了這層和崔巖上過床的這層關係,膽子變大了。之前跟崔巖講話,從來都是低著頭,這是崔家的規定,家裡發傭人,給先生和夫人說話的時候,低著頭說話就好了。

這回,她的腦袋昂的比公雞發脖子都長 。

崔巖看了看小琴,看到了小琴身上的華麗的發皮質的風衣。

“你怎麼穿曦若的衣服,趕緊脫下來。不許穿。”

這是崔巖剛給曦若買的,曦若甚至都沒有穿一次呢。

“巖,反正她都死了,不穿,豈不是浪費了。”

小琴,扭扭捏捏地回應,還搖了搖自己的曼妙的身姿。

崔巖不再看她,邁開步子往別墅門口走。

又被小琴叫住了,“巖。”

崔巖又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看向一邊,他無法想象,前兩天他醉酒的時候和他滾床單的竟然會是保姆小琴,一想到這裡,崔巖就覺得對不起妻子。

“什麼事?”崔巖面無表情,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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