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一眨眼的功夫,大半月已然飄逝。

在這段時間裡,趙文浩終於將所有需要交付的貨都已經交齊。而他自已的店鋪生意也是如火如荼。

新設計的體恤衫、文化衫,受到了年輕人的追捧,而讓趙文浩賺得盆滿缽滿。

“姐,我回去啦!”

出租屋內,趙文浩收拾著行裝,準備出發。

“看還需要帶些什麼,給爸媽買的東西我都放在那個袋子裡,你不要忘記。”

趙文靜一邊幫著收拾,一邊嘮叨著。

“你確定你一個人能行?”趙文浩終究還是有些不放心。

趙文靜宛然一笑,“有什麼不行的,而且現在也不像前段時間那麼忙。放心,我可以的。”

由於已經是五月下旬,新的草藥即將上市。趙文浩需要繼續回去收草藥,而宣州這邊也就只剩下了趙文靜一個人。

趙文浩也想過乾脆姐弟倆都回去待上一個月,然後再回來。

可趙文靜死活不同意,服裝店的生意如此的好,她怎麼捨得去關門一個月。

無奈之下,趙文浩只能決定快去快回。

一個小時後,趙文浩終於踏上回家的長途汽車。

陽光灑在公路上,樹影婆娑、車流如織、時間匆匆。

望著公路兩旁樹的倒影,趙文浩心中不禁感慨,歲月如梭,人生匆匆。那些倒影彷彿是時光的倒影,轉瞬即逝,只留下淡淡的痕跡,提醒著人們珍惜當下,把握時間。

“咦!耗子,你回來啦!”

當趙文浩剛踏上趙家嶼的土地,就看到不遠處的水渠邊,一個身影正朝著他招手。而在另外一邊,同樣有一人聽到聲音,站直了身子,開心的大叫著。

“大狗、鼻涕蟲,你們倆可以啊,今天收穫如何?”

趙文浩也沒有想到剛進村就遇到了自已從小的兩個玩伴:趙大溝、趙明亮。

此時兩人正在溝渠裡攔壩捉魚、摸泥鰍、黃鱔。

“耗子,你這一走就是三個月,終於捨得回來啦!”

趙明亮開開心心的衝了過來,想要幫趙文浩拎包。可看到自已的手上滿是泥巴,卻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

此時,趙大溝在溝渠洗了把手,跟著走了過來。

“這不是草藥差不多該收了嘛,就回來了。”趙文浩解釋著,同時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遞上兩根,“來,歇歇腳,抽根菸。”

“哈哈,紅塔山,還是耗子的煙好抽。”趙大溝毫不客氣的接了過來,跟著就點上。

而趙明亮同樣如此。

於是,三人就直接坐到了溝渠的地上,巴拉巴拉的抽著。

“大狗、鼻涕蟲,你們兩個就這樣在家混著,沒有打算出去找份工?”趙文浩隨口問道。

“咋不想?可你知道現在招工有多難!”趙大溝哀嘆一聲,有些鬱悶的說道,“去年下半年,我們倆一起去定州,在一家木材廠打工。

當時講好的一天兩塊錢,包吃住,一個月一結賬。可給他們幹了三個月,就一共給我們二十塊錢。我們倆氣憤不過,就去找老闆理論。

結果,被老闆叫來的一幫人給揍了一頓。

於是我們就去派出所報警,可他們都是當地人,肯定不會幫我們外鄉人。最後,還是一分錢沒有拿到,灰溜溜的跑了回來。”

“哎,夠丟人吧。我們倆回來都沒有好意思跟家裡人說。”趙明亮一拳砸在了溝渠邊的土地上,氣憤之色溢於言表。

趙文浩搖搖頭,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勸他們,只能拍拍肩膀說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要全縣收草藥。你們倆積極點,咱們橫塘鎮附近不用去理會,直接從遠處開始收。應該能收到不少,也能賺點。”

去年下半年,家中有勞力的趙家嶼人,基本上都跑出去收草藥,然後再轉賣給趙文浩。

如此一來,橫塘鎮本身是靠近山邊,各家各戶種植的草藥也就多一些。

而趙家嶼人基本上都是先從橫塘鎮開始掃蕩,逐漸往其他鄉鎮擴散。

於是,趙文浩就建議趙大溝、趙明亮乾脆先從外圍開始收,這樣反而能夠收得更多。畢竟他們兩個人不可能比得上全村的老小。

尤其是有些人家,幾乎是全家出動。

“行,我們聽你的。”

趙大溝、趙明亮幾乎沒有考慮,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在他們的眼中,趙文浩是個文化人,更是個聰明人。僅僅大半年的時間,家裡不僅還清了外債,更是蓋上了三棟房子。

這樣的人說的話,他們當然會聽。

況且,他們還是從小一起撒尿和泥巴的發小,趙文浩總歸不會害他們。

其實趙文浩心裡也有一個想法,如果可能的話,讓他們去搞運輸倒是一條路子。

可問題是資金方面暫時無法解決。

一輛貨車至少20萬起步,即使是二手的,也要10萬以上。

不要說他們拿不出,就是趙文浩現在能拿出,也很肉疼。

因此,趙文浩也就沒有提出這樣的想法,免得給他們希望,卻又令他們失望。

只有等自已有足夠的資金之時,倒是可以在這方面發展發展。

“這段時間,我爸在家還有搞出什麼么蛾子?”

一根菸抽完,趙文浩也沒有閒著,又是遞上兩根。反正也無事,於是也就隨口問問。

“嘿嘿……”

趙大溝、趙明亮相視一笑,卻沒有言語。

趙文浩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有事,於是一個巴掌拍上去,“趕緊的,到底什麼事兒?”

“愛國叔月初的時候賭錢,欠債不還,還耍無賴,結果被人揍了一頓。後來春蘭嬸子去把錢還了,這是才了結。”

趙大溝沒有繼續隱瞞,如實的將情況告知了趙文浩。

趙文浩苦澀的一笑,他就知道自已的便宜老子肯定在家閒不住。果不其然,又開始賭上了。

賭就賭吧,竟然牌品還不好,竟然耍賴。真是丟死個人!

不過,終究是自已的老子,竟然被人打了,這份氣趙文浩也不可能就這麼受著。

“是誰動手的?”

趙文浩語氣很淡然,如同沒當一回事。

趙明亮瞅了趙文浩一眼,見他神色無異,於是說道:“趙海峰家的小舅子沈志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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