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看到警察抱著江欲棠出來後,激動地衝上去就要把她搶回來,被江緣清及時攔下。

他戴上口罩,拉低帽簷,道:“我去,你在車上等。”

KK咬了咬唇,沒有爭。

她感覺,江緣清身上有很多秘密。

警察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攔住他道:“請不要靠近。”

江緣清掏出一個東西,給抱著江欲棠的年輕警察看了一眼,在他凝重的表情中,道:“把她交給我。”

周圍的警察遲疑地看向他,年輕警察低頭看了眼昏迷的江欲棠,微微伸了伸胳膊。

江緣清收起那個東西,小心翼翼地抱過江欲棠,他看著她手腕上血痕和青青紫紫的掐痕,心頭殺意翻湧,視線落到她頸間的暗紅的吻痕後更是雙眼充血,駭人至極。

他沒說什麼,冷冷地看了一眼這家精神病院,轉身大步離開。

“隊長……”

年輕警察抬手,道:“收隊。”

上車後,KK心疼地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嗓音沙啞道:“如果不是那些藥,她就不會受傷。”

江緣清輕輕把江欲棠抱在懷裡,摸了摸她冰冰涼涼的臉,道:“你先帶師父去機場,我去處理一些事情,馬上過來。”

“你打算怎麼跟他們解釋?”

“為什麼要跟他們解釋?”

“他,他好歹是棠棠的……”

“不是!她從來沒有在你我面前承認過。”

他也不承認。

憑什麼後來者居上?蘇誤寒憑什麼?他是比自已更在乎她,比自已陪伴她更久,還是比自已更愛她?

他什麼也替她做不了。

他不配擁有她!

……

看到喻時一悠悠轉醒,老王趕緊扶他坐起來,問道:“弒哥,你怎麼樣?”

他揉了揉慢慢恢復知覺的手腕,道:“人呢?”

老王知道他問的是誰,低下頭道:“走了。”

喻時一閉上眼睛,按住又開始隱隱作痛的心臟,緩緩道:“嗯,走了也好。”

“走了多久了?”

“一分鐘。”

喻時一愣了愣:“麻醉劑藥效這麼快嗎?”

老王茫然道:“弒哥你只被注射了四分之一的麻藥而已,所以藥效退的快。”

喻時一垂下眼。

摘取人體器官打的全身麻藥藥效時間都很長,一般需要半個小時以上,而且擴散速度很快,一針管全打進去,那個人不死也癱了。

但她只打了四分之一。

即使被他欺辱傷害,她也沒打算下重手殺他嗎?

江欲棠,為什麼?

喻時一捂住眼睛,跌跌撞撞地下床:“她去哪兒了?”

老王扶住他,道:“在門口被一個少年接走了,車子還停在街口。”

“帶我去。”

別墅裡空無一人。

江緣清輕車熟路摸上江欲棠的房間,果然在裡面找到了她的電腦之類的東西,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後全部帶上。

正當他要離開時,蘇誤寒的房門開了,他看著江緣清愣了愣,隨即皺眉道:“你怎麼在這兒?”

江緣清只想趕緊趕到江欲棠身邊,簡短道:“姐姐生病了,我要帶她回F國治療,我替她跟你辭職了。”

他帶著東西和蘇誤寒擦肩而過,卻被他攔住。

蘇誤寒直視著他的眼睛,道:“她在哪兒,我要見她。”

江緣清壓根不把他放在眼裡,冷冷道:“不好意思,姐姐已經上飛機了。”

“F國是吧,我現在就查S市飛往F國的航班。”蘇誤寒掏出手機檢視。

江緣清氣笑了:“然後呢?你覺得有KK在,我們需要趕航班嗎?”

蘇誤寒手一抖,收回手機,吼道:“那我他媽就跟著你!我他媽要見到她!現在就要!我要她親口跟我說她要辭職!”

“你和她沒有可能。”

“去你媽的!你說沒有就沒有,你他媽誰啊?真給自已當月老了?她跟我沒可能,跟你有可能是嗎?”

“你覺得自已配得上她嗎?她跟你在一起的這幾個月受過多少傷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你連她都保護不了,你還配喜歡她?醒醒吧,別做夢了。”

“……”

江緣清嗤笑一聲,冷冷丟下一句,大步離去。

他一直都知道,知道她自從遇到蘇誤寒之後受了多少傷,他也知道那不能怪他,可是,如果不怪他,他就只能怪自已了。

他說:“她想要的,你給不了。你的身份,早晚會害死她。”

黑夜寧靜無聲,蘇誤寒坐在地上,久久未動。

機場。

“棠棠。”KK輕輕給江欲棠蓋上毛毯,目光溫柔。

空姐走過來道:“小姐,把安全帶繫上吧,飛機馬上要起飛了。”

KK掏出一條冰絲白紗覆在江欲棠的眼睛上,嗯了一聲。

她看向窗外,想起江緣清說的:“我去辦點事,後天到,你照顧好師父。”

她低下頭,眼神複雜。

“江欲棠!”

喻時一站在登機口,不顧保安的阻攔,瘋了似的衝過來,帥氣的臉上滿是偏執。

“江欲棠!”他嘶吼著,眼睜睜看著登機口逐漸關閉,而他也被工作人員強行拉走。

老王扶著他,咬牙道:“弒哥,已經走了。”

喻時一心口劇痛,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已和她再也不會見面了。

凌晨兩點,王念席他們喝完酒回來了。

“哥,你怎麼在這兒?”葉爍霖上前扶起呆坐在走廊裡的蘇誤寒。

王念席疑惑地看了眼房門敞開的江欲棠房間,道:“棠棠回來了?”

蘇誤寒甩開幾人的攙扶,道:“她不會回來了。”

葉爍霖心裡一空:“什麼意思?”

蘇誤寒手搭在門把手上,偏頭道:“江緣清帶她回F國了,雙新傳媒,沒有江欲棠這個人了。”

芬蘭拉普蘭德地區位於北極圈以北,是一片夢幻般的土地,白雪皚皚,冰清玉潔。

這裡十月入冬,五月才開春,基本常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景,風景很好。

“師父呢?”

寒風凜冽,雪粒撲面而來,江緣清一身寒風,臉色蒼白,捂著腰側走進來問道。

KK愣了愣:“她在房間休息,你這是……受傷了?”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她都沒見過江緣清受傷。

江緣清關上門往房間走去:“小傷。”

他迫切地想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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