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沒見過除了秦昭以外的武將,總以為武將便是大公子這般,沒想到西北那樣黃沙烈日之地能有山一樣的鐵漢。

她有些怕,縮在秦昭身邊,小手去扯他的袖子。

秦昭淡淡一笑,握住她的手,給她挾了些菜肉,柔聲道,“吃吧,這一路辛苦,也沒吃幾頓好的,回頭到了驛站在好好睡一覺。”

常將軍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兩人,“小將軍,你這得了個美人兒就把那個小兄弟給始亂終棄了?”

咳咳……憐香口中的果酒,直接咳出來,她吃東西都要撩開面紗,那酒水打溼面紗。

不經意扯開一角,露出白玉般剔透的精緻下巴和殷紅唇瓣。

常將軍手裡的酒杯歪斜,撒了一身。

乖乖的,當真是個頂級活色生香的嬌娘,不光是身段窈窕,長得也是絕佳,難怪能將個斷袖給掰直了。

秦昭忙取了帕子給她擦拭,眉頭微微皺著,“嗆得難受麼?這果茶先不喝了,吃點菜。”

隨後轉首看向常將軍,“將軍莫要嚇壞了她,她膽子不大,能來宴席已是我好生央著的。”

“呃,你還得央著啊,那是那是,我等粗人一個說話不經思考,還請姑娘莫怪啊,就是我怎麼覺著姑娘生的有些面熟。”

常將軍撓了撓下巴,歪著腦袋還想探究。

冷不防對上秦昭清冷的眼,瞬間正襟危坐。

“來來來,這南齊能夠退兵,南水重獲祥和安寧還多虧了秦將軍,小將軍果真是有勇有謀,有老國公的睿智,我等佩服,敬秦將軍一杯,”話畢,也不等秦昭回應,徑直將滿杯的烈酒灌下去。

他是海量,一杯一杯的不醉。

秦昭有傷在身,喝不得酒,只應付一圈,見憐香有些侷促,便與那布政使告辭。

幾個美婢挑釁的看著憐香,只當她也是哪裡來的婢女,猶不知死活的往前湊。

“將軍,您且坐一坐,待聽完曲子再走也不遲啊,”美豔的女子眼尾上挑,濃妝豔麗。

尤其是一對飽滿,更是在靠近秦昭時,故意往他身上蹭。

秦昭登時冷了臉,使勁搡開,將人推得踉蹌倒地。

“放肆,再敢上前,本將軍砍了你手腳!”

美婢吃了大虧,摔得膝蓋紅腫,美眸寫滿恐懼,惶恐的看著他,“不敢不敢了。”

布政使面有尷尬,心裡暗罵這個秦昭是個面上君子,假清高,裝著不近女色還不是從南齊帶回個女人。

想來這些美婢還不夠浪。

等到稍晚些,送幾個衣不蔽體的美豔歌姬過去,看他能做柳下惠!

“還不快滾,擾了秦將軍的興致,將軍,本官備了馬車,送幾位回去?”布政使起身,親自在前帶路,他這樣的品階何須至此。

唯有做賊心虛才會想著用美人賄賂秦昭。

憐香垂首,席間香風陣陣,濃郁的脂粉香膩的她頭暈,待出了酒樓門,呼吸著新鮮空氣,方才好受些。

“沒見你吃幾筷子,走,帶你去南水的鬧市逛逛,再往東便是揚州等處,那兒更有意思,稍晚些我們途徑,再與你去看看,”秦昭攬著她,幫著整理面紗,見她杏眸璨璨,詫異問,“做什麼這麼看我?”

“公子,方才的姑娘,著實很美。”

“美嗎?未曾細看,想來也不如你的萬之一。”

憐香被他說的臉頰微紅,幸好晚風將熱意吹散,否則她定是兩腮如桃花,抬手在面紗後用微涼的手背蹭著面孔,也順道將細紗遮擋好。

偏生此時常將軍也跟了出來。

他一身酒氣,孔武有力的身板往面前一站,頗有震懾力。

不過擔心嚇著小娘子,常將軍縮了縮肩膀,笑眯眯的道,“不知小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啊?”小心翼翼的瞅著憐香,似生怕她聽到什麼秘密。

秦昭頷首,隨著他走到稍遠些的距離。

“小將軍,上次那個小兄弟,你可還與他有聯絡?”

秦昭墨眉便擰起來,狐疑的問,“常將軍這是何意,為何打探她?”

五大三粗的將軍呵呵笑幾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實不相瞞,我家中有個侄兒,今年十七,去年他家裡頭髮現這混小子專好逛窯子,還都是挑哥兒,一問才知是好男風。”

“這好男風的人就怕染著什麼病回來,將我兄長急的不行,你如今有了美嬌娘想必得多顧著美人,若是秦將軍首肯,願意告知那小兄弟住在何處……”

說到這兒,秦昭算是明白了,當著他的面來挖牆腳。

他哼了聲,抱拳道,“抱歉,恕如晦無法告知,她那人,我要了。”

“啥?”常將軍面上訕訕,這還護的厲害,那小娘子怎麼辦。

秦昭臉色鐵青,快步回去攬著憐香的腰肢,二人上了馬車,方才見他神情舒緩。

“怎麼了?”憐香這話剛說完,秦昭便傾身,隔著面紗親她。

她伸手去推,卻反被他握住手指,傾身過來。

“你怎麼……怎麼忽然親我,”憐香喘息不贏,只覺得他唇內很熱。

“想這般做就如此做了,哪裡還要挑黃道吉日。”

秦昭做足了捕獵者的做派,又被常將軍激的不安,一鼓作氣的捧住玉臉,恨不得將人揉到自己身子裡。

男人那雙大手肆意揉捏,粗糲的手掌每摸著一處便要啞聲說上“我的”。

“妖精,你怎生的這般誘惑人,是不是上天派你來惑我六根的?嗯?”秦昭喘了喘氣,指尖已隔著單薄的衣裙滑到她腰窩,輕輕撫來摸去。

憐香被他折騰的搖頭。

秦昭輕笑,俯首在她耳邊低語,“若真是上天遣你來的,那就是仙女兒了,這般誘人的仙子我可得好生的握住,不能叫你穿上那金縷衣重回了去。”

秦昭起先只是想得幾口香,沾上她便一發不可收拾。

“快些回驛館,”他啞聲催促嚴峰,明明是低沉的聲音,聽在別人耳裡就無端端多出幾分欲色,勾魂攝魄的。

嚴峰還沒個女人,整日裡聽著這種聲音,別提多難捱。

他揮著鞭子,內心苦不堪言。

待回了驛館,秦昭用披風裹著憐香。

還真是個嬌的,沒怎麼實質性的弄就累的趴在他懷裡,嬌容滿是困頓。

回到南水倒是睡了會,但她到底不比男子根底強健,也不知這一路的奔波有沒有落了病灶。

他抱著憐香剛下馬車,看到站在門口的六兒。

楚翎羽抱臂依在牆邊,嬉皮笑臉的道,“喲,回來的挺快,就是這丫頭非要在這兒等著,我攔都攔不住。”

比過年的小豬崽子還難按啊。

六兒眼巴巴的看著小姐。

秦昭摟的更緊,沉聲道,“暫時不用你伺候,去打點熱水來,我來給你小姐洗漱。”

楚翎羽掏著耳朵,他沒聽錯吧,國公府的大公子要伺候自己的侍妾,還急吼吼的生怕被人搶了這活兒。

果然活得久,什麼新鮮事都能瞧見。

“看什麼看,你既不懂,就先別說話,”秦昭走時丟下這麼句話,很是打擊人。

楚翎羽撇嘴,便見六兒兩條腿搗騰的飛快,去準備熱水。

他並非官身自然住不得驛館,就這麼優哉遊哉的搖著摺扇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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