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掌下的觸感很清晰。

他面色發紅。

眼看著憐香神思混亂,竟將她雙手反剪到背後。

“好了,待回了府,讓大夫幫你看看,吃了解藥你便不會難受,”他一掌控住她,另一隻手掐著她細腰。

憐香已經糊塗了。

哪裡聽得到他的話,委屈的直哭,那模樣似乎不紓解出來恐怕不得消停。

秦昭薄唇抿的極緊。

窗外的熱風吹進車內,驅散馥郁香氣,卻無法散開他沉鬱的臉色。

默了默,他緩緩伸手。

將孱至快要虛脫的女子攬入懷裡。

秦昭此番是用了極大的耐心,才剋制心底綺思璇念,“你幫過我,現下我來幫你,且忍一忍,會有些疼。”

事畢,男人額上已隱忍的都是熱汗,莫說他,就連憐香也是如此。

兩人都彷彿從水裡撈出。

車馬停在府門外,嚴峰摒退了護院,侍衛將後門圍的嚴實,秦昭便將人抱下車,快步去了東跨院。

蕭無垢遠遠便嗅到那氣味。

濃烈的讓人心跳加快。

他眉頭微皺,放下手裡的草藥,去到屋內幫人把脈。

躺在榻上的人兒身上裹著男子寬大的外袍,從頭到腳被纏的嚴嚴實實。

“先生且看看,她到底怎麼了?”秦昭身上裡衣盡透,面頰微紅,平添一股妖冶氣勢。

蕭無垢探了脈,沉聲道,“是玉浮散,可令少女如產婦般生液,類似小將軍之前中的三日歡,可此物極其陰毒,每一滴汁液皆是女子體內的精血化作。”

“若長此以往,便會熬的油盡燈枯,行將朽木。”

說到此處,蕭無垢蹙眉看向憐香,只覺得她臉色蒼白中夾雜著異樣的紅,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

秦昭厲目生怒,劉麟豈止變態更是喪心病狂,這是要將她活生生凌辱致死。

方才車上他幫著憐香紓解,現下不無擔心。

“我……幫她紓過一次,可有大礙?”

蕭無垢搖搖頭,“並無大礙,這藥原要吃上三兩次,才能永久生出汁液,是前朝用於磋磨賤籍女子的手段,好在謝姑娘食用不多,只要洩過幾次將毒素排出來便好。”

在心中思索一番,他才繼續說道,“聽聞玉泉寺有處溫泉,取天地之靈氣,小將軍可帶謝姑娘去那處,以溫泉輔佐想必效果更甚。”

秦昭問,“要到何種境地才算是解了毒?”

“水至清,及至無,方算是解。”

當日,秦昭交代了嚴峰守在東跨院,任誰來也不準踏入,並留了兩封書信,囑咐他交給太子和楚翎羽。

車轂滾滾往城外駛。

一路上的兩個時辰,自然少不得手口並用的幫她。

待到了玉泉寺,她已然唇瓣紅腫,全身軟的連手指都動不了。

秦昭戴上特製的精鐵面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精緻的唇與下頜。

他將憐香裹得不露分毫。

她倒是乖巧,伏在他懷裡睡的安穩,纖長濃密的睫毛似兩把小扇子,微微顫著,呼吸間帶著幽幽香氣。

既要在寺中住下,少不得與住持說明來由。

只道是夫人體虛,想在寺裡求一份安康,日日吃齋唸佛想必能諸事順遂。

秦昭當即又捐了不少香火錢。

便是用來翻修整座寺廟都是夠的,住持差了小沙彌在後山尋了處僻靜的休室供二人歇息。

而此時的京城內

左相氣的心疼暈厥,差點二佛昇天。

他是個要臉的,當即讓人將那賤妾按在凳上,下了死命的打。

棍棍生風,不肖兩刻,劉氏股肉生爛,下身血肉模糊。

她嘶啞著低叫,口中進的氣少,出的氣多。

“老爺,再打就要打死了,”管事的額上冒冷汗,出了這檔事,是他的疏忽。

今日大喜的日子,弄的烏煙瘴氣不說,相爺的臉都撿不起來了。

左相坐在太師椅,身邊有人扇著絲扇,卻也難消他心頭火。

“打死了,扔出去餵狗,”左相說完,胸前起伏,丫鬟立即送了參茶,省得一口氣沒上來再厥過去。

他與劉麟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劉氏嬌弱的身子骨到底沒撐過去,被人用張席子草草卷著扔去亂葬崗,對官府報是突發急症。

那些個官員明面上不說,背裡哪個不嘲笑一番。

一個壽宴弄的最後不歡而散,且不說左相鬱氣不消,晉王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啪的一聲,杯盞甩出去,砸在立於堂內的秦朗額角。

他不躲不閃,挨個正著。

血水逶迤了整張俊美的臉孔。

“這便是你辦的好事!”劉麟陰冷一笑,“本王當你是個好手段沒想到不過是個廢物!”

秦朗撲通跪下,連連磕頭,“臣辦事不利,但此前早已安排妥當本不該生出這樣的變故,是秦昭,他太過狡詐……”

“來人啊,將這廢物拖下去,扒了他的皮,給本王做成人皮鼓,”晉王哪裡肯聽他辯解,一聲令下。

健壯威武的侍衛上前,左右架著秦朗往後拖。

秦朗面色慘白,倏的大叫起來,“王爺且聽臣一言,此事是有人故意要看您出醜,想要藉機扳倒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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