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試放榜,程景舟高中解元,謝府上下自然是一片喜氣洋洋。

謝修文一大早就命人往高陽縣送信了,當然,信中也提及了程景舟若是能中一甲,是有兩個月的假期回鄉祭祖的。

這也是暗示程學正那邊早做準備了。

謝容昭最為歡喜,進進出出好幾趟,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小姐,您淡定。這前院人來人往的,咱們還是先在這裡穩著些,不好讓人說閒話的。”

陳夏覺得小姐要是再不聽,她就得喊人過來一起把小姐給拽住了。

好在,謝容昭還是聽進去了。

“你說,等三月殿試時,景舟哥哥會不會再一舉奪魁?”

“小姐,這種事情,奴婢們怎麼會懂?要不是入了謝府,奴婢連字都不識一個呢,哪裡懂這個?”

謝容昭瞪了她一眼,又開始在院子裡轉悠了。

有景文帝這一句話,自然就足以引起在場學子以及官員們的注意。

因為回鄉祭祖,正是他可以回鄉成親的一個大好時機。

“是,夫人。”

畢竟他不是那等夜郎自大之輩,知道京城才子濟濟,哪裡能突顯出他一個?

他想的是,當年阿叔也是中了府城解元,之後殿試被取中為榜眼,這就已經很不易了。

當著眾人的面兒,李桓朝著程景舟拱手:“恭喜程師兄了!”

“你這字寫得不錯,好好答題,朕還想看你這篇完整的策論呢。”

殿試的成績,一般是在考完三日後放榜。

陳嬌嬌現在懷著身孕,劉若蘭只讓她安心養胎,然後自己操持著酒宴的事。

此次程景舟也有幾位同窗中了進士,都是從銘山書院出來的,謝修文有心讓他以後的路走地更順暢一些,自然就想著能助他廣結人脈。

特別是那年陪同謝阿叔一起辦案,那樣的大案,他能親自參與,現在想來都跟做夢似的。

程景舟這些年經歷過不少事,無論是家宅中的程媛媛,還是在求學途中的一些磕磕絆絆,都讓他成長不少。

謝修文搖頭,這兩個小的感情如何,他自然是看在眼裡的。

若是他能入一甲,程景舟覺得父親母親都能高興得跳起來。

所以,這是真地中了狀元!

所以當小廝來報說程景舟中了會元時,劉若蘭也驚喜得站了起來。

劉若蘭蹭地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一旁的謝容昭也跟著一臉驚喜地看向程景舟,中狀元了?

聽到這波喊聲,程景舟心中毫無波瀾,這喊的不是廢話嘛!

正常情況下,只要貢士發揮穩定,都會中,所以你只喊中了,到底是中了第幾呀?

這不就尷尬了嗎?

“阿叔可是擔心我日後會對乖寶不好?”

等謝容昭也過來,廳內一時間有些沉默。

平安和謝府的一名小廝一起往裡跑,平安也高興得咧著嘴喊:“恭喜少爺,少爺中了!中了!”

謝修文今天休沐,正好陪著他們一起在家裡等結果。

若是殿試再不被取中一甲,可就要被人笑話了。

諸位都受了邀請,欣然而至,也是想要多跟這位謝大人討教一下官場上的學問才是真的。

“程少爺,前來賀喜的人一波接一波,您快隨小的一起到前廳去。老爺和大少爺都不在,夫人一個人也忙不過來的。”

謝修文看向自家小廝,見其點頭:“回老爺,夫人,程少爺中了狀元,小的親眼所見,要不是小的們跑的快,估計這喜差就得先到了。”

令人沒想到的是,五殿下竟然也來了。

話音剛落,那邊敲鑼打鼓的動靜就傳過來了。

等兩人一起跑進前廳,平安喜滋滋道:“少爺,您中狀元了!”

程景舟正答得興濃,絲毫沒人察覺到身邊已經多了一抹明黃色。

平安一大早就出去守著了,去晚了怕找不到好地方,到時候看榜都不易。

可謝修文不願意嫁女呀!

“是,聖上。”

程景舟知道自己發揮地好,但是能中會員,還是讓他有幾分意外的。

會試之後,京城的酒樓著實熱鬧了一陣子。

臨近殿試,各處也總算是平靜下來了。

謝修文覺得程景舟畢竟只是自己的學生,也算是女婿,但是還未成親,所以不好大張旗鼓,所以便商量著只請一些交好的人家,再就是程景舟的好友。

劉若蘭只是知道程景舟中了,但是中了第幾是不清楚的。

程景舟中狀元,這可是妥妥的大喜事!

程景舟心中忐忑,一晚上沒睡好。

當然,這種壓力,也不過一瞬間而已。

殿試時,景文帝看著下面的一眾學子,還是頗為好奇的,乾脆走下來,穿梭於一眾學子之中。

“老爺,夫人,大喜呀!”

剛考完回來那天晚上倒是睡得挺香,但是一想到次日放榜,就怎麼也睡不著了。

陳夏嘆口氣:“還沒成親呢,小姐就這般興奮了。難怪這段日子幾位公子們看程公子不順眼呢。”

程景舟自己也備了喜錢的,只是顯然沒有他的用武之地。

程景舟的幾位同窗也早就聽聞他是謝大人的乘龍快婿,沒想到謝家竟然對他如此看重,還要為他備酒宴。

程景舟中狀元這件事情的熱潮過去之後,謝修文就開始憂心了。

劉若蘭想說些什麼,又怕再不合時宜,主要是不知道程景舟的名次究竟如何,上次中了會元,壓力可是明擺著的。

待他意識到時,想要行禮,又被一隻大手用力地摁了回去。

屆時會有一甲遊街等一系列的慶賀活動。

殿試放榜,用的是明黃色的帛,也被稱為金榜。

“快快!發喜錢,還有,一會兒喜差會過來,都準備妥當。”

萬萬沒想到,會試就中了頭名,這下子,壓力好像是瞬間就來了。

打小程景舟就那樣護著乖寶,又一直有書信來往,不可能對乖寶不好。

他只是單純地不想讓女兒嫁出去。

還是劉若蘭心思活絡:“你有兩個月的假期回去祭祖,若是有心成親,不若就同你父母商議一下,看他們能否親自來京城操辦?咱們家的實際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和你阿叔都走不開,不可能回高陽縣辦喜事,若是他們能來,我們自然也不會反對。”

話音未落,先迎來了謝修文的一記瞪眼!

誰說他不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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