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聖上如今也不過剛過而立之年,膝下皇子七八個,當然,一日未成年,誰也不能保證就都能平平安安地活到出宮開府。

可是謝家竟然打起了攀皇親的主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並非是所有人都願意讓自己家族的女兒嫁入皇室的,不管是為了家庭女兒的幸福、性命,還是為了家族利益,很多人都願意選擇避讓,而非是主動攀親。

比如說威信侯府,就是個不願意與皇家結親的例子。

但是沒辦法,當年趙越的姑姑就是看上了還是皇子的先皇,執意要嫁,最終,還是順利地成為了皇子妃。

當然,若干年後,這位皇子妃因為生產而命喪黃泉。

彼時,先皇初登大寶不足兩年,先皇后薨逝,留下兩個嫡子一個嫡女,自然是頗得聖上思念。

之後一直到先皇駕崩,先皇都一直未曾再封后,宮裡頭權勢最高的女人,也不過是一個妃位,甚至連貴妃都不是!

有人說先皇思念髮妻,不願再立後;也有人說先皇於女色上並不熱衷,故而對後宮並不上心等等。

無論是哪種說法,其實都更應該讓人看清楚,女子入後宮,除非是手腕鐵血、家族鼎盛,否則,逃不過一個被困的命運。

其實,趙越覺得當年先皇姑父一直未曾再立後,只是不願意再因嫡子而引發奪位之爭。

事過多年,如今皇上表哥已經安然坐穩皇位,而助力頗多的威信侯府,自然是頗受恩寵信重。

外人只看到了威信侯府的風光,可是誰人知道當年老侯爺和老夫人的錐心之痛。

他們寧願自己的女兒康健平安,也不願意讓她為了家族榮耀而早早殞命。

先皇后的事,也給趙家敲響了警鐘,趙越的父親甚至下了嚴令,三代以內,不得再與皇族結親。

當然,若是皇家女眷嫁過來,那別當別論,反正他們是不願意再把女兒送進火坑裡去了。

趙越思及往中,難免就有些感慨。

高氏也知道他應該是想念那位早逝的姑姑了,一時間也不知當如何安慰。

當年若無意外,先皇后應該是可以再順利地生下一位小皇子的,可惜了,遭了賊人毒手,徒留二子一女在宮裡小心翼翼地活著。

“世子爺,二叔那邊可要抽空過去一趟?”

趙越回神,腦子裡卻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二叔上回在外辦差,傷了腿,一直在家休養呢,您如今回來了,可要過去探望一二?”

趙越冷冷地嗯了一聲,然後示意高氏去幫著備些禮,不需要多貴重,意思到了就行。

高氏知道世子爺跟二叔的關係一般,便識趣地不再提了。

當年姑母過世,皇上悲痛萬分,原本想著給威信侯晉升為公爵,但是被當年的老侯爺給婉拒,之後換了二叔的一條入仕之路。

之後沒多久,老太爺和老夫人就先後過世,皇上更是下旨恩賜了威信侯府世襲罔替的旨意。

趙越並不在意是公爵還是侯爵。

在京城,最重要的還是得手握實權才是正理兒。

就算是侯爵,便是京城的一些閒散王爺們都不敢小瞧了威信侯府,更惶論是其它權貴了!

“高氏,你覺得小乖寶如何?”

高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小乖寶正是謝舉人的閨女。

“是個聰明伶俐的,瞧著就有福氣。”

高氏會說話,不管她喜不喜歡這個小乖寶,總歸是她救了夫君一次,這份情她得承,日後總得找機會報答一二。

趙越竟然笑了。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有福氣!此次南下辦差,若非是她,只怕我不僅不能將案子辦妥,還有可能給咱們侯府招來大麻煩。”

高氏心頭一緊:“還請世子爺明示!”

趙越也沒瞞著她,將小乖寶找出那些證據的事情說了。

“當初小爺也是擔心她一個小娃娃再被人報復,所以上報皇上的時候沒敢提她。一個沒有背景的小丫頭,一旦被那些瘋狗盯上了,定然落不了好。小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立了功的人還被惡人算計。”

高氏這廂的後背已經嚇出來一身冷汗。

要知道他們當初要拉下馬的可是正二品大員,且是手握實權的大臣,還是勳貴之後。

若是沒有那些實證,訊息傳回京城,那必然會引來對方的巨大反撲。

就算是有皇上護著,他們威信侯府也必然要經歷一場動盪。

高氏擦了擦額際的冷汗,越發覺得應該好好謝謝這位謝家小姑娘了,簡直就是幫了他們闔府的大忙呀!

“夫君,依你說來,這小乖寶簡直就是您的福星呀!您看這頭一回見面兒,就幫您拿到證據立了大功,第二回又擲杯救您,這怎麼算,都不是金銀能回報得了的大恩呀!”

趙越就喜歡聽高氏說話。

他原就喜歡小乖寶,如今高氏順著他的心思說,自然引得趙越一陣開懷。

“娘子說的對,的確是小爺的福星!既如此,那日後就多來往,來年若是謝舉人入仕,你在外頭遇上了謝夫人,也記得幫襯一二。”

“是,世子爺,妾一定謹記。”

之後,高氏又跟婆母提及了謝容昭的事,沒說謝容昭找到證據的事,只說這孩子有福氣,你看她父親先前一直被人算計不得中舉,這回有她在身邊陪著,不就中了,而且還是中的解元!

如此這麼說了兩三回,便是趙夫人也信了,原本謝容昭長的就好看,兩隻眼睛圓溜溜的,嘴角上翹著就自帶喜氣,再聽兒媳婦這麼一渲染,越發覺得這丫頭是個福娃了。

三杏衚衕這裡,謝家人可不知道威信侯府的幾位主子已經把謝容昭當成福娃了,仍然是有規律的學習、生活。

“乖寶,你這個字還是不行,得多練練,腕上無力,寫出為的字也是軟趴趴的,這個可沒有捷徑,只能靠練。”

謝容昭小腦袋一耷拉,喪氣道:“好吧,我以後多練習一刻鐘。”

謝州在一旁看得都心疼了,連忙過來把人抱進懷裡:“我們乖寶的字已經不錯了,比琅哥兒的字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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