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阿奶擰了擰眉:“遞。總得讓那邊也多做準備。好歹得了人家的好處,咱們也不能不做事。”

話落,又走幾步後,謝阿奶頓住:“你且記住了,我之所以願意答應那位幫忙壓制老二,主要還是因為想著你們長房!當年的那位高人也說了,長房要想出頭,就不能讓老二老三得意。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老婆子也不至於走這一步。”

高氏連忙稱是,又連番說了幾句表忠心的話,謝阿奶這才滿意地繼續前行。

高氏扶著她,心裡卻是極為不屑。

什麼為了長房才壓制二房,這話她可不信!

分明就是老太婆眼饞人家給的銀子,又不願意擔了一個禍害親兒子的罪名才是真的。

謝阿奶回到家裡,就覺得胸口有些憋悶。

再想到了當年老二出生以及那位高人的話,越發覺得不能讓老二出息。

早先她的身子骨可沒有什麼毛病,就算是有,大多數時候也是裝出來的。

可是自打老二去了府城唸書之後,她就時常會覺得心悸,偶爾夜裡還會失眠,精神不濟,所以她更是篤信不能讓謝修文去參加會試。

謝阿奶只想著自己精神越來越不好,卻沒有想過夜裡失眠的人白天怎麼可能會有精氣神兒?

再者,你夜裡為什麼會失眠,心裡沒點兒數嗎?

還不是虧心事做的多了,怕被人知道嗎?

再說謝容昭和程景舟,他們在府城倒是連著逛了兩天,第三天就不出門了。

饒是謝容昭再覺得新奇,就她這小身板也是吃不消的。

如果不再歇歇,怕是就要生病了。

謝容昭睡了午覺後起來,就總想著去衚衕口嘗一嘗店家新做出來的雲片糕。

“景舟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啊,雲片糕就是新做出來的才好吃。”

大部分人都喜歡吃冷卻後的雲片糕,可謝容昭卻是偏愛剛出爐的,她就喜歡吃熱的。

“熱的不好切,乖呀,人家做生意,跟咱們自己家裡是不一樣的。”

以前劉若蘭在家裡作的時候,就會在溫熱的時候切出來一些,只不過可能是因為沒放涼,所以有時候會切得不那麼好。

“那我們去看看呀,能切就切,不能切,那我就在一旁等著。”

程景舟失笑,這小傢伙是饞成什麼樣了呀!

好在離得不遠,程景舟還是帶她去了。

武師傅提著刀跟上去,可不能讓這兩位小主子出事。

程景舟只比謝容昭大三歲,但是個子長的高,謝容昭勉強才到程景舟的胸口位置。

謝容昭才過了兩戶人家的大門,就不願意再走了,只是扯了扯程景舟的袖口,他便明白小乖寶這是不想走路,十分寵溺地將她抱起來。

“景舟哥哥,你也這樣抱過別的小妹妹嗎?”

程景舟怔了一下,隨後笑道:“我自己並無胞妹,倒是以前抱過兩位小堂妹,不過那會兒她們都還小,會走路後,我就沒抱過了。”

謝容昭點點頭,覺得很滿意。

程景舟的祖父是當年因為北方旱災才遷移過來的,那會兒程景舟的父親都已經是十一二歲的少年郎了。

而程景舟的母親也並非是南方人,所以性子較本地人更為爽朗直性一些,或許是因此,程景舟一家子的身高都比較惹眼。

程舉人身高八尺有餘,比謝修文要高半個頭。

按理說謝修文這樣地道的南方人,這身高就已經算是很出眾了,可是程舉人更是顯得威武一些。

程景舟抱著乖寶,步子也是走得穩穩當當的,這跟平時武師傅教他飛武也是不無關係的。

二人說是到衚衕口買雲片糕,這既然都出來了,就不可能只盯著一家鋪子瞧。

看看這家,再轉轉那家,不知不覺,就已經逛了十幾家鋪子了。

謝容昭這會兒被程景舟帶到了二樓,她乖乖地坐在靠窗的桌前,然後看看正在挑選首飾的程景舟。

程景舟也是一時興起,想著尋一兩件出挑的送給母親,也省得她取笑自己只記得小乖寶。

謝容昭看了一會兒,就開始想事情,眼睛明顯能看出來在走神,連小二給她新倒了一杯茶都沒注意。

等她猛然被外面的馬蹄聲驚醒時,下意識就去端茶杯,好喝茶壓驚,結果杯子太燙,她一揮手……

杯子直接被拋到了窗外,然後下一刻就聽到了十分清楚的碎裂聲。

不僅僅只有碎裂聲,聽到更多的,還是兵器碰撞的那種冷硬之聲,有點兒嚇人。

程景舟放下珠寶,過來看她:“乖寶沒事吧?”

謝容昭搖搖頭,然後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向窗外看去。

窗子是開著的,所以輕而易舉就看到了外面的打鬥場面。

謝容昭還想要看得再仔細一些,卻被程景舟一把給捂住眼睛:“別看,乖!”

謝容昭也不掙扎,她知道,景舟哥哥一定是怕嚇到她。

“乖寶,一會兒我們就先回家,今天哪裡也不去了啊。”

“嗯嗯,我聽景舟哥哥的。”

外面的打鬥聲漸止,還聽到了重重的腳步聲,看來應該是有官兵到了。

程景舟看到外面已經停止打鬥,再往外探了探頭,不巧與一雙犀利的視線撞上,心中一蕩,多少有幾分害怕。

武師傅上樓來:“公子,外面已經無事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嗯,可知是發生了何事?”

“聽聞是有人來刺殺一位大人,結果全軍覆沒了。”

程景舟點點頭,到底還是年紀小,手指尖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兩人稍作整理,正打算離開,就聽得重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程景舟心頭一緊,自然是第一時間想到了被乖寶不小心丟出去的茶杯,莫非是砸到那位大人了?

來人是一名護衛,看樣子應該是個小頭頭。

“剛剛是哪位擲出的茶杯?”

程景舟心頭一緊:“回大人,剛剛是我不小心失手所為,若是驚擾到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謝容昭再笨也明白這是在為她頂罪呢。

“景舟哥哥說謊,那茶杯明明是被我丟出去的,當時景舟哥哥正在跟那位掌櫃的一起看首飾,離窗子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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