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機率問題,她依舊建議好閨蜜若是遇到合適的喜歡的大膽結婚就是。
趙甜兮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她現在一見到男的就不得勁。
這事還得緩緩再說。
她敷衍地點點頭。
“嗯嗯,我知道了,我會留心的。”
喬姝看了眼時間,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好了,時間到,你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
“嗯,去吧去吧。”
喬姝對好友笑笑,抬腳往外走。
剛轉身,平底鞋便踩到了沈雨萱的高跟鞋面上。
她眼神一硬,忙縮回腳。
“抱歉。”
沈雨萱跺了跺腳,拿眼去看始作俑者。
“又是你!”
真是冤家路窄。
她幾次跟這女人照面都沒好印象。
“下次走路看著點。”
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她也不可能揪著不放。
冷冷留下一句話,她冷哼一聲,抬腳就走。
“姝姝,她誰呀?”
趙甜兮朝離開的沈雨萱抬了抬下巴。
喬姝搖搖頭,說:“不清楚。不跟說了,我上班快遲到了。”
說完,她拎緊包包,腳步匆匆離開咖啡館。
走到一樓電梯間,沈雨萱恰好也在等電梯。
看到喬姝走近,她冷淡地瞥過來一眼,嘴裡小聲說了句:“晦氣。”
喬姝杏眸微凝,自顧在她身邊三步之外站定,忍著沒搭理她。
就當是條狗在亂吠了。
電梯到達一樓,喬姝等女人進去後,慢一步走進電梯。
兩人沉默著,一直到電梯在三樓停下。
門開啟,喬姝這次先一步走出來。
不遠處,陸安冉瞧見喬姝從電梯裡出來,張嘴剛想喊“嫂子”,一眼瞥見喬姝身後出來的沈雨萱,她眼神一跳,舌頭猛地打了個結,再出聲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句:“喬……醫生。”
我勒個去!
她大嫂和沈雨萱同時從電梯裡出來?
這什麼情況?
姝姝大嫂知不知道沈雨萱喜歡她堂哥啊?
喬姝杏眸微動,嘴角勾起一抹笑,朝陸安冉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徑直往心外走去。
沈雨萱看到陸安冉,三兩步走過去。
“冉冉,你哥今天來醫院了嗎?”
她今天就是來醫院堵陸北城的。
陸安冉不著痕跡地把胳膊從女人手裡撤出來,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啊,這個我不知道啊,我沒見他來呢。”
沈雨萱眉頭緊鎖,忍不住又問:“那你知道他什麼會來嗎?我找他有事。”
“你給我哥打電話唄,或者你去他公司找他。”
陸安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雨萱看了一會兒,心裡不由嘀咕。
一個電話的事,幹嘛搞得這麼複雜?
“我……”
沈雨萱有口難辯,張了張嘴,最後說:“算了,你先去忙吧,我再等等。”
是她不主動去找陸北城嗎?
是陸北城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好吧!
她去陸氏集團找他,他直接讓人把她趕走。
這個臉,她再丟不起了。
“哦,那你自便,我得去忙了。”
陸安冉疑惑地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查房完之後,陸安冉找了個空閒的時間找到喬姝這裡。
她把辦公室門輕輕關嚴實,湊到喬姝跟前。
“大嫂,你和沈雨萱認識?”
喬姝把眼珠子從電腦上挪開,分給陸安冉兩秒鐘。
“沈雨萱是誰?”
陸安冉一臉懵逼。
“沈雨萱不就是、是早上和你一起下電梯那個女人?”
這麼說,她姝姝大嫂不認識什麼沈雨萱?
那、那、那……她還有說的必要嗎?
喬姝杏眸微動,恍然地點點頭。
“哦,是她呀,她怎麼了?”
“她……”
陸安冉撓撓頭,眼神糾結在一起。
她到底說不說?
她若是說沈雨萱喜歡她北城哥,姝姝大嫂會不會、會不會跟她北城哥鬧啊?
哎。
好糾結。
“嗯?怎麼了?是不方便說嗎?”
喬姝餘光掃過來一眼,又很快把眼神投注到電腦介面上。
陸安冉呼了口氣,破釜沉舟道:“其實,沈雨萱認識北城哥。”
呼——
她就只能透露到這裡了,剩下的就靠大嫂她自已了。
喬姝聞言,嘴角露出淡然一笑。
“嗯,我知道了。”
還以為是什麼事。
原來是這個。
陸安冉不說她也猜到了。
更有甚者,那個女人對陸北城……
算了,這些雜事她不多想了,幹正事要緊。
陸安冉見喬姝如此淡定,心裡憋屈得要命。
怕自已不管不顧說出口,她只得回應一聲,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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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時候,喬熙熙一早來到葛家,跟葛一鳴去民政局領證。
“不好意思啊喬小姐,我們少爺昨晚沒回來,要不你再等等?我派人去找找看?”
鄭管家把一杯白開水輕輕放在客廳的茶几上,笑著對沙發裡的女人說道。
不是他敷衍喬熙熙,是葛一鳴昨晚上真就沒回家。
十有八九他把今天領證的事忘了。
喬熙熙沉著臉,慢聲問:“你們太太呢?”
葛鋒去公司也就罷了,柳芸這個當家太太怎麼也不在家?
鄭管家身體站得板正,沉穩解釋道:“我們太太昨天約了其他太太今天去做美容,這不,一大早就出門了。”
他朝喬熙熙投過去輕飄飄一眼。
“太太走之前交代過,今天有任何事都不能去打擾她。喬小姐要是不急,等我把少爺找回來,你們再去民政局也是使得的。”
太太搞這一出,明顯是對少爺娶喬熙熙這事不滿意。
喬熙熙聽罷,心裡暗恨。
她騰地從沙發裡起身,要笑不笑地對鄭管家說:“不用管家忙活,我自已去找葛一鳴。”
說完,她抬腳就走,不給鄭管家任何反駁的理由。
走出葛家別墅大門,她坐進她那輛跑車裡。
“砰!”
車門被她摔得震天響。
葛一鳴!
你給我等著!
葛一鳴經常去的就那幾個地方。
喬熙熙開著車,挨個去找。
最後,她在暗夜酒吧的包廂裡把人找到了。
包廂的毛絨地毯上鋪陳著各種酒瓶子,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沙發凹陷,上面躺著兩個難捨難分的人。
女人身上雖然蓋著薄毯,但男人動作野蠻,沒兩分鐘,薄毯從女人胸前滑落,露出一大片花花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