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宿師兄你怎麼不早說,離火陣盤我已經送人了。”

紅梨一臉驚訝地看著白宿:

“不久前我遇到一個女修十分可憐,不僅被家裡人迫害,還孤身一人在外面討生活。

師妹我看著著實可憐,這才將離火陣盤送給了她。”

紅梨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的純真無奈。

白宿氣的站了起來,他伸手指著紅梨氣憤不已:

“紅梨師妹,你將離火陣盤送人了?那可是靈寶。”

白宿一臉心疼,不可置信地看著紅梨。

“怎麼什麼人都送,天底下地因果輪迴那麼多,你管的過來嗎?”

紅梨卻定定地喝了一口冷掉的悟道茶,才開口回了白宿:

“師兄說的是,這天底下因果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能管一個是一個。

師兄,你總不會是隻顧自己的人吧?這可不像我們修仙之人。”

白宿被他剛剛說的話噎了回來,一時臉色青白交接。

他算是明白了,紅梨今天是吃錯了藥,故意的:

“你可真是不可理喻,紅梨師妹,照你這樣胡亂送人,長生派再大的家底都被你敗光了。”

說完再也待不下去,拿出隨身法寶化成一道流光走了。

自白宿走後。

紅梨端著杯子,久久沒有喝下。

都叫小糰子說中了。

“紅梨真君,師叔有請。”一名劍靈宗的弟子看著嫵媚動人的紅梨真君,耳朵都有些微紅。

如此人間絕色,那白宿真君真是不識好歹!hei~tui!

“姑姑有時間了?我這就來。”紅梨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東西,隨著劍靈宗的弟子朝流光洞走去。

而秦昭君帶著蘇禾飛快的回了山洞。

一進洞府,秦昭君就將剛剛的燙手山芋放在了桌子上。

這離火陣盤的確精妙絕倫,她不過是煉氣期,只要靈石足夠就可以使用。

已經是超靈寶的法器了。

這紅梨真君實在是大方的緊,若是她恐怕不會這麼豪橫。

蘇禾打著哈欠,小奶音帶著淡淡地莫名:【果然,這年頭丹藥,符陣,煉器的手藝都富得流油。看來有機會我得將老本行給拾起來…】

蘇禾的小奶音漸漸消失。

老本行?蘇禾的老本行應該是煉丹吧?也不知道,禾禾是幾品煉丹師。

秦昭君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她的禾禾恐怕煉丹天賦點滿了。

見懷裡的蘇禾又安靜地睡著了,秦昭君將她輕輕放置在床上。

禾禾寶貝都這麼努力,她這個做孃親的自然不能被比下去了。

“咻~”

秦昭君正準備修煉之時。

一支飛劍傳音乾淨利落地紮在了結界上。

“這個時候會是誰找我?”

秦昭君將飛劍傳音開啟,林傾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秦師妹,蘇默師兄明日就能到達劍靈宗。

我們剛剛收到師父的命令,前去採買食材,明日擺一桌洗塵宴。

蘇師兄的洞府我們就沒有時間打掃乾淨了,就勞煩你和春芝師妹打掃一下了。”

秦昭君聽完後,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從來沒有的感覺。

她知道蘇默不僅是劍靈宗極具天賦的弟子,私底下對師兄弟們也多有照拂,所以林傾這些外門弟子才會那麼興奮。

蘇默是個好師兄。

但蘇默會是個好父親嗎?

會吧?

他對師兄弟暫且如此關切,親生骨肉應該也不差。

她剛剛看完飛劍傳音。

後腳就聽到春芝師姐的聲音:

“蘇默師兄要回來了,秦師妹,到時候你有什麼修煉疑問都可以問他。

聽說蘇默師兄現在的修為,已經距離化神只有一步之遙。”

春芝師姐的聲音中充滿了羨慕和敬佩。

“秦師妹,你的修為還未恢復,恐怕去蘇師兄的洞府會有些慢,不如我御劍帶你一起?”

她已經走到秦昭君的洞府前,準備攜同她一起去蘇默的洞府。

“多謝春芝師姐,這樣我這雙腳今日可是走運了,可以不用起水泡了。”

秦昭君又將蘇禾打包好,搭著春芝師姐的飛劍,去了月華主峰。

這一入月華主峰的 山頭。

冷還禿。

秦昭君只有一個感覺,實在是太陰冷了,偏峰起碼還有一些含有靈氣的雜草。

這主峰可就真是光禿禿的了。

難道是她孃親拔的?

“咱們宗門共有五峰,每一峰都有化神長老坐鎮,唯有咱們這一峰是女修。

秦師妹,你入門遲,這月華峰本就陰涼,乃是劍靈宗靈氣最稀薄地地方。

師父入主月華風的時候,這裡就已經是光禿禿的了。”

秦昭君能感覺到春芽語氣裡的驕傲,

“還有蘇默師兄,不過八十餘歲就已經元嬰後期,這一批年輕楚喬之中,他是最厲害的!”

秦昭君也不禁感嘆:“蘇默師兄的修行速度之快,實在是令人驚歎。”

她想起一年前在秘境裡。

蘇默師兄將元嬰初期的修為壓制到了金丹,去尋一塊修補無言劍的礦石。

才會與她相遇在蛇窟。

那時蘇默救了中了合歡散的她,二人度過好幾天不分晝夜的日子。

那幾日兩個人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蘇默和她雙修以後,徹底壓制不住修為,只來的及將劍丸交給她就被秘境彈了出去。

那時蘇默已經是元嬰初期的高手了。

他救了她,還給了她保命的劍丸。

即使他不想成為蘇禾的父親,她也不會怪他。

沒想到,他現在已經快要化神了。

她心裡既為他高興,又有些失落。

他幫她的原因是否是因為沈月華?

可她與沈月華並無一絲肖像的地方。

他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沈月華的女兒?

一切恐怕得等到蘇默回來,才會水落石出了。

“秦師妹,你怎麼了?”

春芽見秦昭君的眼睛有些紅了,以為她受了什麼委屈,立刻有些激動:

“秦師妹你別怕蘇默師兄,他雖然看起來跟冰山一樣,可性子一等一的好。

尤其是對自己人。我們月華峰雖然是宗門之中人數最少的一峰。

但沈師祖和蘇默師兄最為護短,沒有人敢欺負咱們。

若是以後遇到什麼委屈,你都可以說出來。”

秦昭君搖搖頭,是她方才有些傷感了,卻被春芝師姐的話給觸動了,才有些失態。

她現在能得到這樣的同門,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恐怕是剛剛被風沙迷了眼睛。

春芽師姐,你們都對我和禾禾那樣好,我能受什麼委屈?”

春芽見秦昭君強忍著淚意、雙眼差點冒出火星子。

“還說沒有受委屈,我都知道了。

先不提禾禾死了的爹,就今日長生派的那白宿真君可真不是東西,”

蘇禾:給蘇默點蠟。

秦昭君:蘇默師兄的耳朵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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