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情況如何了?”

黎酒和景霄正在化靈峰上一處景色優美的地方悠閒品茶。

茶是景霄特意尋來的靈茶,口感鮮潔醇爽。

溫和的靈氣在黎酒體內沖刷,隨後又慢慢消散。

執起茶杯淺抿一口,升騰起的霧氣遮擋住了她眼底的顏色。

“此刻應該已經出發了。”

東方,是宗主峰的方向。

“師姐怎麼了嗎?”

青寂宗的弟子見姜妤臉色不太好,所以便出聲詢問道。

“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據我們出發不過半日,還要幾日才能到達芙蓉城,師姐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僅是青寂宗的這名弟子,其他宗門的弟子也一臉關切的看著她。

畢竟她算是他們此行的領頭羊。

“方煦師弟,那就麻煩你教諸位師弟師妹們術法了,但是,切不可躲懶!”

姜妤將視線投向一旁的方煦身上,仔細叮囑他。

“姜師姐放心。”

方煦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而且出發前師姐也曾叮囑過他要聽姜師姐的話。

蘭溪和烏孫令跟著鴻川和卯卿兩人帶著弟子們去了玄陰宗。

這座靈舟上的弟子大多都是光靈根。

光靈根罕見,所以靈舟上的弟子除去姜妤和方煦外加起來也不過二十之數。

“弟子姜妤見過樓師叔。”

身著白衣的樓念溫抱著一隻白狐站在姜妤的必經之路上。

“不必多禮,可是身體不適?”

他也看出了她臉色不太好。

不等姜妤回答,樓念溫懷中的白衣便跳了下來,圍在她身邊嗅來嗅去。

不像只狐狸,倒像是隻犬。

“前輩?”

白衣是樓念溫的契約獸,又是八尾靈狐,姜妤喚他一句前輩並不為過。

“你這女娃兒,嘖...”

白衣邊說還邊晃晃腦袋。

“怎麼了嗎?”

白衣先是睨了樓念溫一眼,輕輕一躍跳到他肩頭坐下。

而後又將目光放在了姜妤身上。

“你這女娃兒,身上的氣息好生繁雜。”

說罷它還又搖了搖頭。

氣息繁雜,這放在一個單靈根修士身上可不是一個好的形容詞。

“可是我觀她修煉上並未出岔子。”

“你懂什麼?本座說她身上氣息繁雜的意思是她身上沾染了很多不好的氣息,各式各樣的都有,最為危險的那一道最少纏在這女娃兒身上有二十年的時間了,可能是近日受了什麼刺激,所以那些氣息加速了蠶食她的速度。”

這些話不要說姜妤,就連樓念溫也是聞所未聞。

只能一臉疑惑的看著它。

“不信你問這女娃兒,最近是不是經常被魘住,做事也越來越力不從心。”

“不知前輩可知道解決的方法?”

白衣說了這麼多,但是現在也只是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這種害人的方法是靈獸一族失傳已久的邪術,解決的辦法也早已失傳,而且你這身上的氣息並不像是我靈獸一族任何一種靈獸的氣息。”

“這些年來,你身邊可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她這近二十年來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

“並未。”

“那就奇怪了。”

誰有能力不被任何人察覺在青寂宗大弟子身上種下邪術呢?

鴻宗主他們竟然也沒有發覺。

“別想了,這個邪術,除非是受了什麼刺激,氣息暴亂,要不然就是那個女人也察覺不到。”

“不可對老祖無禮。”

“切,那個女人又不在這,人類,我奉勸你別在這恐嚇本座。”

“晚輩樓念溫見過老祖。”

兩道青色身影出現在白衣身後。

“想騙本座?想當年本座騙獸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白衣的八條尾巴瘋狂搖動。

卻發現面前的兩人都不再說話,看著它身後。

尾巴上傳來溫暖的觸感。

原來它身後有人嗎?

白衣機械的轉過頭來,剛好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漂亮眸子,和一雙帶著殺意的寒眸。

莫名的它覺得自已尾巴根處有點痛。

“你...你怎麼來了?”

它趕緊將自已可憐的尾巴從黎酒手中解救出來。

若是慢一秒它怕自已這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尾巴不保。

黎酒沒有和她計較的意思,將目光放到了一旁的姜妤身上。

“身體不舒服?”

有什麼東西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多謝黎仙尊關心,弟子身體並無大恙。”

“才不是呢?這小女娃兒怎麼還不說實話呢?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嗎?說不定她會有辦法解了你身上的邪術呢。”

白衣倒豆子般將自已剛剛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黎酒側頭抬眸看了一眼景霄,景霄衝她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高看本尊。”

意思是她也沒有解決的辦法。

“不過,說不定芙蓉城會有解開你身上邪術的機緣。”

要知道姜妤氣運還在,肯定是能夠絕處逢生的。

至於對他種下邪術的人,黎酒倒是有一個懷疑人選。

“行了,這樣便能暫時壓制你身上那些繁雜的氣。”

溫和的靈力被黎酒輸入到姜妤體內。

在黎酒的示意下,景霄也給她輸了些靈力。

兩股靈氣在姜妤的體內完美融合,姜妤身上也沒了之前那種莫名的感覺。

“弟子多謝黎仙尊,多謝老祖。”

“不必言謝,念溫本尊來。”

景霄隨意找了一個空著的房間,將椅子拉開讓黎酒坐下。

“老祖找弟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黎酒點點頭。

“這場戰鬥本尊和阿景因為特殊原因不能插手,所以你除了協助封釋他們解救芙蓉城的凡人和修士外務必要保護好自已和弟子們。”

“弟子定當聽從老祖吩咐,保護好芙蓉城的凡人修士和各宗門的弟子們。”

“錯了,是在保護好自已的前提下有能力了再去保護其他人,這樣才能解救更多的人。”

黎酒說這些只是不想讓原劇情中他們的悲劇再次發生,雖然知道原劇情可能是假的,但是不讓悲劇再次發生,保護好無上宗的弟子們的任務是真的。

“你先出去吧。”

黎酒對著還候在一旁的樓念溫開口。

白衣也想跟著他出去,但是卻被黎酒叫住了。

“白衣,過來。”

她聲音淡淡,聽不出來喜怒,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像是逗寵物一樣對著白衣招了招手。

白衣扭著大胯不情不願的跳到了黎酒面前的桌子上。

它可不敢直接跳到黎酒腿上,沒看見旁邊還有座煞神在那看著的嗎。

“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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