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販見江凌蘭眉清目秀,一身錦衣,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兒,端著籃子攔住了江凌蘭的去路,笑著說道:

“這位公子,不來點兒果子,我這些可都是用了上好的蜂蜜醃製成的,比其他用糖泡了的好了不知多少。”

江凌蘭心中已有主意,便停下腳步往小販的籃子裡掃了一眼,隨後又搖了搖頭,依然要往前走。

那小販見狀,趕忙手伸進籃子裡翻了翻,從裡邊揀出幾粒果子,追著遞到江凌蘭面前,又是巴巴地笑著:“這位公子,不信你嚐嚐,保準你吃了便忘不了這甜味兒。”

眼看魚兒已上鉤,江凌蘭看了眼那小販,捻起他手裡的一粒果子放到嘴裡。

果子果然香甜,江凌蘭忍不住又多吃了一顆,等她伸手要拿第三顆時,那小販不肯了,他將剩下的果子都放回了籃子裡,又從懷中掏出幾張紙來,向江凌蘭問道:“怎麼樣公子,我沒騙你吧,要不要各樣都來點兒?我揀最好吃的給你包起來。”

說著,他也不等江凌蘭應答,已經在籃中揀起果子來,江凌蘭看了眼,與剛剛給她吃的那幾個不同,這一次被揀的盡是些乾癟不堪的,有的都已經變了色,看著就令人作嘔。

小販揀得認真,江凌蘭強忍著笑,等他揀了大半包才打斷他說道:“揀什麼,你這籃果子我都要了。”

這一籃子蜜餞可值不少錢,一聽這話,小販喜得把那半包重新又倒回籃子裡,又怕江凌蘭反悔,趕忙將籃子放到地上,又從懷中掏出一大把紙來,要給江凌蘭把果子全包上。

“不用包了,看到那邊那幾個婦人了嗎,本公子今天高興,這樣,你將這筐果子送去,就說前邊這位蘭公子請她們吃的,邀她們前來一聚。”

江凌蘭笑著指了指前邊放河燈的女子說道。

小販立馬就懂了,只要送出去這錢他就算是掙著了,至於人家吃不吃那就不關他的事兒了,這樣一個冤大頭,他不得趕緊抓住,想著他拎起籃子就往放河燈的婦人那邊跑去。

沒跑兩步,他想起江凌蘭還沒給錢,便又迴轉過來,朝江凌蘭說道:“公子,您還沒給錢呢。”

江凌蘭就等著他這句,指了指一直跟著自已的那兩個漢子道:“那邊那倆人,看到了沒,是我家的家丁,你把蜜餞散了後,直接去管他們要錢,就說是蘭公子說的,讓他們多賞你幾兩銀子。”

一聽家裡人就在那邊,還不用自已來回跑折騰,小販當然更喜了,哪還能想到其中有詐,蹦著跳著往那邊跑去。

這時,柳三月和蘇笑寒也到了河邊,這裡人確實不少,柳三月左找右找未找見江凌蘭,卻聽見前邊一堆人圍著吵鬧。

不會是凌蘭姐姐出了什麼事吧?

柳三月心中一急,拉著蘇笑寒就往前跑去,待走近了,卻是一個小販被四五個漢子按在地上打,跟蹤江凌蘭的那兩個也在其中。

這到底怎麼回事?

見人堆裡並沒有江凌蘭,柳三月同蘇笑寒剛要走,卻被一位頭戴面紗的婦人撞了個滿懷。

柳三月當是自已急撞了人,忙向那婦人道歉,一低頭卻在婦人身上嗅到了江凌蘭常用的幽蘭香。

“這小子小小年紀不學好,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調戲良家婦女,還說什麼蘭公子教的,大家夥兒瞧瞧,那邊哪有什麼人,我看就是這小東西色膽包天,趁我們不注意,拿這些爛髒玩意兒來佔我們娘子的便宜!”

人群中有人在給圍著看熱鬧的人解釋裡邊發生了什麼,已扮成婦人的江凌蘭,撩起面紗衝著柳三月狡黠地一笑,柳三月才明白,原來這些都是江凌蘭的傑作。

“你這丫頭,你也不怕被那小販識破了惹禍上身。”

聽江凌蘭把剛剛發生的事大致說了,蘇笑寒嗔怪道。

江凌蘭當然知道蘇笑寒只是因著關心自已,並不是生氣,故而攬住蘇笑寒的胳膊撒嬌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那小販呢,要不是他的出現,說不定我這會兒已經跟那兩個漢子打起來了,誰勝誰負確實還不一定呢。”

這話裡的意思蘇笑寒一下便聽了出來,趕忙伸手將江凌蘭歪了的面紗擺正了問道:“難不成那兩個真的是跟比武那西渡漢子是一夥兒的?”

早在知道有人跟蹤時,她們三人便猜測跟來的應該就是那西渡漢子的同夥,眼下,江凌蘭已經在近前細緻觀察過他們了,要是西渡人還是很好分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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