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這就是卡斯蘭娜（6000）
聖芙蕾雅學園。
望著眼前重新變得平整的路面，符華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長舒了一口氣。
原本需要幾天才能幹完的活，在符華的努力下，只花了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經解決。
在她整理剩餘的廢料的時候，遠處傳來的轟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看來滄海市的崩壞已經解決了。”
望向空中顯露身影的休伯利安，符華推了推臉上的眼鏡。
在她的注視下，休伯利安的外表並無明顯的破損，看來那些律者有些水啊…
開個玩笑，符華可不會這樣想，在滄海市的那個方向，她感知到了有三個律者的波動。
就算是像千人那樣的律者，就算是現在的天命也無法做到無傷單刷，更何況單靠一個支部的力量。
而且，那股律者波動可不像千人之律者那樣弱小。
嗯？
等到休伯利安靠近，符華眉頭一挑。
好吧，是她看錯了。
望向休伯利安尾部燃起的黑煙，以及重新被地藏御魂控制，跟在休伯利安後面的殘破版月光王座。
符華扛起地上的廢料，準備將這些東西處理完後，便去找德麗莎打聽一下關於滄海市的種種細節。
醫務室，雷電芽衣正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儼然一副睡美人的模樣。
在解除那副姿態後，雷電芽衣便陷入了昏迷之中，直至現在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李耀站在一邊望向不斷跟醫生交流的德麗莎，聽她們之間的對話，明顯是已經發現了雷電芽衣身體的異常。
她不是人類而是律者。
這也正常，身為所屬天命的極東支部，裡面的人各個都對崩壞有所瞭解，如果她們這樣也發現不了，那李耀現在就可以著手準備洗劫計劃了。
“行了！有我做擔保你還擔心什麼？”
說話間，德麗莎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李耀，見他沒有什麼異常後，一臉嚴肅的望向面前的醫生。
“這件事你大可向總部報告，現在給我好好的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
你要是再不快點，他要是等的不耐煩了，給你腦袋上來一劍你受得了嗎！
就憑剛剛對方吐出的一番話，諸如‘趁對方昏迷就地格殺’之類的話，德麗莎真擔心她會在自己面前變成焦炭。
很快檢查便有了結果，望著上面的各種資料，在梅比烏斯那裡修行過一段時間的李耀也可以看個大概。
“各項指標一切正常，呼吸平穩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李耀點點頭，跟他推測的一樣，真的就是單純的睡著罷了。
不過還是檢查一遍比較放心，就是這個醫生讓他有些不放心。
淡淡瞥了眼對方，剛剛她心中懷抱的懷有恐懼，同樣有著不俗的惡意，在結合對方剛剛說的話，他很難不對她心生警惕和敵意。
不過很快她便消失在了李耀的眼中。
肯定不是死了，自認為是個好人的李耀，可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便痛下殺手。
現在的醫務室又不止她們，因為滄海市的任務，就算沒有人員損失，但在與崩壞獸的戰鬥中還是免不了受傷。
受傷了就要看醫生，聖芙蕾雅學院的醫療資源遠超其他支部，但架不住此次檢查的女武神多呀。
很快病房內就只剩李耀一人坐在雷電芽衣的床邊。
幽蘭戴爾正跟著姬子去安排住所，琪亞娜和布洛妮婭也被德麗莎安排去做了個全身檢查。
德麗莎身為聖芙蕾雅的管理者也需要去處理很多善後工作。
靜靜的端詳雷電芽衣的睡顏，不自覺的李耀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睡得可真香啊。
突然系統的聲音響起。
【叮！檢測到雷之律者！】
【是否融合？】
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李耀望著眼前的系統面板。
你是半天不出來，一出來就給他來個驚喜是吧？
不知是何種原因，讓系統將雷電芽衣判定成了融合素材，李耀推測是跟相處的時間有關嗎？
果斷的輕點系統面板上的否，得到了李耀的命令，顯示的提示慢慢淡化最後消失。
就目前而言，他可不敢這樣的隨便跟一個活著的律者融合。
鬼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化！
更何況以他跟雷電芽衣的關係，他要是點‘是’他不就是純純的人渣了？
要融合也是去融合神之鍵來的保險，等有機會把放在渡鴉那裡的滌罪七雷給借過來玩玩。
相信渡鴉肯定不會拒絕她‘最好的朋友’的小小要求的請求。
想到這裡李耀嘿嘿一笑，彷彿已經可以看到渡鴉打滾的模樣了。
嗅著雷電芽衣身上的體香，李耀分辨不出那是什麼味道，只是覺得淡淡的很好聞。
很快一股倦意湧上心頭，奔波了一天的他就這樣靜靜的趴在雷電芽衣的床邊，緩緩閉上雙眼陷入夢境之中。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過去了多久。
望著眼前潔白的天花板，李耀視線轉移望向坐在床邊的雷電芽衣，注意到他醒來的雷電芽衣這這樣看著他。
“你醒了~”
雷電芽衣嘴角掛著輕笑，拿起一旁櫃子上德麗莎帶來的蘋果，削去皮遞給他。
李耀從床上坐起，本能的接過對方遞來的蘋果，剛咬下一口便意識到好像哪裡不對勁。
看了眼雷電芽衣，又看了眼手中的蘋果。
好像那個躺在床上的應該芽衣才對吧？
我這是在做夢？
迷茫的眨了眨眼，看了眼雷電芽衣柔和的笑容。
低頭望向自己的手，眼神開始變得堅定，在心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單手握拳，在雷電芽衣驚慌失措的眼神中，猛地一拳砸向自己腦門。
嘭！×2
“李耀，我們…？”
拳頭和腦門的碰撞聲和開門聲同時響起，興沖沖的琪亞娜走進房間想要看看雷電芽衣醒沒醒。
結果卻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伸手推門的動作僵在那裡，口中的話也只說了一半。
WC！琪亞娜！
一拳沒有把自己撂倒的李耀望著眼前推開門的白毛團子，感受額頭處傳來的疼痛，李耀宛如機器一般扭頭看了眼雷電芽衣。
“你，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打自己一拳，是身體不舒服嗎？”
經過短暫的慌張過後，雷電芽衣急忙起身檢查起李耀額頭上的傷勢。
在發現只是單純的有點紅松了口氣，不過還是計劃著等會帶著他去好好檢查一下腦子。
主要是剛剛的那一拳，那麼響的聲音，雷電芽衣真的很擔心李耀會把自己腦子給打壞嘍。
握著對方的手，感受李耀有些僵硬的肢體。
要不現在就帶他去檢查好了，免得錯過最佳治療時間。
雷電芽衣心中滿是擔憂。
此時李耀的心情有些無以言表，望著站在門邊的琪亞娜，透過她李耀還發現了好幾個熟悉的身影。
頓時李耀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如果這是夢就好了。
這一刻他多想自己真的在做夢，但很可惜這是現實世界，而他剛剛的所作所為也被自己的朋友看的一清二楚。
感覺自己要被當成精神病了。
不出他所料，擠開琪亞娜來到房間內的德麗莎，望著床上的李耀，眼神中透露著古怪，隨後看向雷電芽衣。
她並不驚訝雷電芽衣的甦醒，剛剛醫生也說了，雷電芽衣她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一個睡著的人，什麼時候醒來都是正常的。
現在她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李耀的身上。
剛剛的動作，可是把她嚇得不輕，普通的死士都扛不住這一拳吧？
他這樣打自己真的沒問題嗎？
‘需要給他送過去做一個全身檢查嗎？’
‘正有此意。’
眼神交流一番，很快兩人便確定下來，在雷電芽衣的幫助下，德麗莎成功的把李耀塞進了檢查室。
臨走之時還叮囑負責檢查的醫生，好好看看李耀的腦子，避免出現腦部損傷。
李耀瞪著死魚眼望著門外揮手的琪亞娜，耳邊清晰的傳來德麗莎說的話。
在宛如人偶一般，做完一系列檢查過後。
李耀手中拿著單走了出來，而送他出來的醫生卻低著頭不敢看他半眼。
生怕不小心惹到李耀，當場把她給揚了。
在看見的門外等候的德麗莎，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隨後急忙關上門隔絕了幾人的目光。
原以為同事之間流傳的‘聖芙蕾雅有一個律者，還正待在醫療部’是一個玩笑話。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怎麼辦？聖芙蕾雅鬧律者啦！
而且對方還是德麗莎親自帶過來檢查的，她可不相信對方不知道李耀的真實身份。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德麗莎已經投靠崩壞了！
想到這裡，她心身止不住的顫抖。
不行！我得跑路！
她急忙從抽屜中掏出一張紙，開始寫起了辭職信，她要在德麗莎和那個律者沒有動作之前，逃離這裡！
注意到關門的一幕，德麗莎看了眼李耀嘴角抽搐。
她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那一副快哭了的模樣，但礙於李耀在場又不敢哭的模樣。
在她的印象裡，這名醫生已經是膽子比較大的了，經常看她都不敢看的那些恐怖故事。
結果在給李耀檢查身體的時候，還是被嚇成了那樣。
“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她是自己嚇成這樣的。”
注意到德麗莎望向自己的眼神，李耀解釋道，隨後望向手中的單子。
一切正常，除了體內的崩壞能含量遠超常人之外，再無其他異常。
崩壞能這也是不可避免的，身為一名律者，體內崩壞能異於常人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甚至你還能透過一個律者體內的崩壞能來判斷對方的實力，雖然這一個判斷不一定準確就是了，很有可能遇見像李耀這種老陰比。
“我當然知道不關你的事…”
人類對於律者的恐懼，只是對於崩壞的一種恐懼的衍生。
大多數人根本沒見過律者，但崩壞她們是見過的。
那種宛如天災一樣的怪物都如此的強大，那身為崩壞的終極造物的律者又是怎樣的怪物？
見識過越多在崩壞中犧牲的人，心中就會愈發的對崩壞產生恐懼，雖然同樣會激發人們的憤怒，但有這種情緒的始終佔少數。
恐懼才是崩壞的主旋律。
而每一個律者的誕生都是建立在無數人的犧牲之上。
第一律者、第二律者都是如此，這一點就記載在天命的資料庫中，任何所屬天命的勢力都可以透過內部網路檢視。
但李耀好像有所不同。
想到這裡德麗莎看向李耀，資料不會騙人，再加上他在滄海市展示的力量，很明顯不是一個人類所能掌握的的力量。
他就是律者無疑。
但…德麗莎皺起眉頭，仔細思索起來。
這幾年的時間，除了這一次的滄海市，再無其他與崩壞相關的危機了。
而且滄海市這次嚴格意義上也不算是崩壞的天災而是人禍。
誰家好人把這麼大一艘戰艦開到市內啊！
錢多的沒處花？那不如給我吧，我教你怎麼花。
德麗莎在心中默默吐槽道，隨後望向李耀。
難道他是在其他支部管轄的區域誕生的？
這也不能啊，如果世界範圍內出現能誕生律者的崩壞發生，總部肯定會開始調動全世界的女武神參戰。
她們聖芙蕾雅雖然在平時有著比其他支部較多的特權，但出現這種情況，她們仍然需要派出女武神參戰。
但從近幾年的情報來看，從第二次崩壞開始至今，全球範圍內都沒有爆發什麼大型的崩壞。
結果卻一下子冒出兩個律者，李耀和雷電芽衣。
李耀什麼時候成為律者的她並不知曉。
但如果李耀說的話屬實，那雷電芽衣的律者意識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出現。
因為沒有足量的崩壞能，所以一直沒有展露律者的能力，直到滄海市之行。
吸收崩壞能的雷電芽衣這才真正變成一名律者，身體也短暫的被律者意識控制。
沒有爆發大崩壞，沒有女武神犧牲，就連滄海市的普通人，也沒有一個因為這件事而去世的。
這不符合她對崩壞的認知。
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一個人因為崩壞而犧牲，沒有一個家庭因為崩壞而破碎。
如果可以，她倒希望往後的所有律者像李耀和雷電芽衣一樣。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
但萬一呢。
咔嚓！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德麗莎的思緒，抬頭望去那名醫生手中正提著一個袋子，看向李耀嚥了咽口水。
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紙遞給德麗莎，然後一溜煙的提著包逃也似的跑開了。
看了眼手中特別標註的兩個字‘辭職’，德麗莎頓時哭笑不得。
看來這個膽子最大的，才是那個膽子最小的。
對於她的辭職行為，德麗莎表示理解。
“我都說了沒事的吧，別聽那一拳聲音很響，其實威力小的很，估計連門都打不穿。”
在雷電芽衣的注視下，李耀聳了聳肩。
別看他這樣，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剛剛那一拳。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隨手擋住琪亞娜朝自己腦門探去的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哈哈哈，我只是想看看你額頭是什麼材料做的。”
琪亞娜縮回手打了個哈哈，她總不能說自己想試試他的頭到底有多硬吧？
說出去怕不是要被對方試。
但李耀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她，看的琪亞娜冷汗直冒。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點子用來轉移話題，興沖沖的來到雷電芽衣面前。
“芽衣，你看我們和大姨媽她們也好幾天沒在一起聚餐了，剛好現在李耀也在不如今晚…”
說著說著，琪亞娜自己便樂出了聲，因為她知道雷電芽衣一定會同意自己的要求。
果然，在雷電芽衣的點頭下今晚的計劃算是定下了。
琪亞娜很興奮，一是因為雷電芽衣做飯真的很好吃，二是因為前段雷電芽衣突然弄什麼‘健康飲食’。
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處於飢餓的狀態，總是在半夜餓醒去廚房找吃的。
時間長了，還讓雷電芽衣誤以為廚房有老鼠，於是買回來一些老鼠藥。
結果就是，第二天琪亞娜是在病房裡醒來的。
得知真相的德麗莎也是哭笑不得。
也幸好是琪亞娜吃了，要是換個人，還真不一定能救得回來。
……
很快夜晚的聖芙蕾雅一片寂靜，除了後勤部在在休伯利安上，加班加點的維修上面破損的設施。
女武神宿舍，符華聽著耳邊傳來的歡聲笑語，看了眼手中的禮物隨後敲了敲門。
“班長！你可算來了，要是再晚一些我們就不等你了。”
推開門的琪亞娜望向眼前的符華，抱怨道。
兩人之間關係還算不錯，如果符華能在輔導自己的時候，多手下留情一點就更好了。
“抱歉，因為想著空手而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便折返回去買了點東西耽擱了一些時間。”
“琪亞娜，我剛剛怎麼聽見有敲門聲，是有人來了嗎？”
屋內傳來德麗莎的聲音。
“哼哼~看看我把誰給邀請過來了~”
“符華？”
在看清來人是誰後，德麗莎稍稍有些驚訝。
“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已經睡了嗎？”
看了眼時鐘，已經晚上九點左右，以她瞭解的符華的作息，現在她已經進入夢鄉了才對。
在經過短暫的驚訝後，德麗莎便拉著符華聊了起來。
只是在和德麗莎聊天的過程中，符華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一旁，跟布洛妮婭一起玩遊戲的李耀。
“18：0！完勝！”
李耀放下手柄，在布洛妮婭幽怨的目光中，笑呵呵的將放在地上的兩張卡拿走。
望著那張上面貼著吼姆貼紙的儲蓄卡，布洛妮婭眼神中透露出一抹不捨。
就在剛剛，布洛妮婭在李耀連哄帶騙下決定和他比比遊戲技術。
甚至還說為了比賽的趣味性，要賭一些東西。
對於自己技術有著絕對自信的布洛妮婭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然後她就傾家蕩產了。
那張卡里存了她這些年的積蓄，現在全都成李耀的了。
“密碼是多少？”
“六個一…”
面對李耀的詢問，布洛妮婭垂頭喪氣的說道。
“哼哼哼~不要以為自己很厲害，現在知道怕了吧？”
看見布洛妮婭吃癟，琪亞娜站在李耀身邊狐假虎威道，彷彿她才是那個勝利者。
“打敗我的是李耀，不知道草履蟲在那裡高興什麼。”
“草履蟲！…是什麼意思來著？”
琪亞娜剛要發怒，突然撓了撓頭，這個詞好熟悉，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應該說你是單細胞生物，結構簡單，沒有腦子。”
在回答完琪亞娜的問題後，李耀與布洛妮婭對視一眼，隨後開始把玩手中的戰利品。
此時他臉上的笑容，在布洛妮婭看來就像是挑釁一樣，她當即就怒了！
啪的一聲！
在琪亞娜的哀嚎聲中，布洛妮婭站起身抬頭望向李耀，眼中彷彿藏著獅子。
“布洛妮婭身為遊戲領域大神，曾打破無數遊戲的通關記錄、勇奪全球遊戲比賽第一名…”
李耀嘴角微微上揚，聽著布洛妮婭口中不斷念出的各項榮譽，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
“布洛妮婭要求重賽！”
“呵呵~”
沉默片刻一聲輕笑於李耀口中傳來，一絲猩紅在其指尖瀰漫，四周的燈光開始忽暗忽明。
不出意外的話，李耀又開始犯病了。
“怎麼回事？電力系統出故障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德麗莎第一時間想到是電力系統出了問題，就在她將要撥通後勤的電話時，姬子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看向李耀那邊。
只是一眼德麗莎就有一種想要掏出猶大的衝動。
姬子咬了一口手上的水果，望著飄到眼前的猩紅色光點，伸手想要觸控它。
但手掌卻直直的穿過無法觸碰。
假的？
“姬子！”
聽見德麗莎在叫自己的名字，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在看到對方臉上的怒容，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
“這種意義不明的東西，你怎麼敢就這樣碰的？”
“這是這個李耀變出來的嘛，我尋思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
對上德麗莎目光，姬子訕笑道。
“還敢有下次？！”
瞪了眼姬子，德麗莎將視線重新放在李耀身上。
在這樣的環境下，渾身由猩紅點綴的李耀活脫脫的像童話中的魔王。
而站在他面前的布洛妮婭，渾身縈繞這紫色的流光儼然一副魔女的樣子，也不像一個好人。
唉~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鬧哪出。
德麗莎心中默默嘆口氣。
“你的意思，拒絕？”
並沒有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知曉對方性格的布洛妮婭，仰著腦袋淡淡的詢問道。
“怎麼可能！”
搖了搖頭，李耀咧著嘴將手中的戰利品放在對方眼前，布洛妮婭的目光被吸引。
那裡可是有著我的未來啊！
“只是你已經輸一次了，那麼接下來的賭注可要加重了。”
“來吧！布洛妮婭是不會怕的！”
“桀桀！我就喜歡你這副模樣！希望接下來你還能像這樣無所畏懼！”
瞬間四周壓抑的氣氛煙消雲散，李耀在將倒在地上的琪亞娜挪開，望向布洛妮婭。
嘴角高高上揚，“準備好再次品嚐失敗的滋味吧！”
“這一次布洛妮婭…”
接過李耀遞來的手柄，布洛妮婭眼神犀利的望向面前的螢幕。
“絕對不會輸！”
“……”
在看到這一幕竟然會以這樣結尾，德麗莎回頭望向姬子和符華。
“我們剛剛聊到哪了？”
姬子搖了搖頭，符華看了眼‘戰鬥’中的兩人，隨後說道。
“聊到了關於琪亞娜同學的成績上。”
看來李耀就是滄海市出現的三個律者之一了，而且還是跟逆熵盟主一樣的擁有人類意識的律者。
只不過，拿律者能力這樣當特效用，是不是有些太過奢侈。
“哦！對，說實話，你有沒有辦法提高琪亞娜的成績啊？我前段時間還拜託布洛妮婭幫忙，結果你們也看見了，布洛妮婭成績下滑嚴重，琪亞娜的成績卻沒有絲毫變化。”
“你有什麼辦法能提高琪亞娜的學習成績嗎？”
無視耳邊傳來的‘不算！’‘這把不算！’‘我手上有汗，下一把，下一把’這些對話，德麗莎看向符華，問出來一個困惑自己已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