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而即逝,轉眼便是兩年之後了。

今天的日子非常值得紀念,那該死的劇情終於開始了,原女主的靈魂已經進入了那位侍女的身體,最直接的體現便是她腰上掛著的一個小青色的劍。

江浸月失去了記憶,只記得自己作為侍女的記憶,在某次出去的時候撿到了那把小劍,因為覺得很熟悉,便留在身邊了。

暮青呦特地去看了一眼江浸月,發現她靈魂穿越過來之後,容貌並沒有發生改變。

也就是說以魂入體的話,容貌是不會發生變化的。

so……

得出一個結論,那個穆姑娘和自己真的長的一模一樣。

那麼問題來了,那個穆姑娘到底是不是她呢?

暮青呦苦惱的照著鏡子,看著房間裡沒人,她設下一個結界,衣服統統都脫了。

這身體的比例,以及一些小小的細節還有她背上印上的宗門麒印記,和自己的身體一模一樣,她還特地激發了自家師父留在身體裡的保護機制。

看來,她是真身進入的。

但是,她留在外面的身體又是怎麼回事?

兩具自己的身體?

煩死了。

暮青呦一屁股坐在床上,煩躁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算了算了,不想了,自己的身體就自己的身體吧。”

沒準是靈果兒把她的身體調換了也不一定呢。

反正,如果這個身體是自己的話,那她還用的比較心安理得方便一點。

那麼問題又來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沈月梔的妻子?

暮青呦拿出了一本書,這是修仙界關於靈界的描述。

沈月梔這個名字是她某一天在關於靈皇生活史上看到的。

可現任的靈皇不叫這個名字,在修仙界書寫的歷史上,沈月梔是第一任靈皇的名字,在這之前的一直都是靈王之稱,而沈月梔在歷史上的結局,是死在了造成靈予願沉浸於回憶的那場大戰裡。

這時間的跨度也有差不多千年的光景了,但是她明明來到這個世界不過幾年,哪來的千年之久。

可這一模一樣的身體又不是假的。

暮青呦腦袋都要壞了,修仙就這點不好,手段太多,根本就弄不清楚是怎麼造成這種事情的。

算了算了,不想這麼多了,船到盡頭必有路,現在只需要知道這具身體是自己的就行,其他的管他呢。

就在她這麼擺爛的想著的時候。

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夫人在嗎?皇邀您去遊船,今天是百年一度的皇的誕生辰禮。皇希望在這次的誕生禮裡,有您陪他一起度過。”

聽著侍女的話,暮青呦連忙心下一沉,劇情開始了,接下來這美好的靈界就要開始動亂了。

哪怕在修仙史上,大家都非常明確,魔族入侵的那一天,正是靈皇的誕生辰禮,之後的日子靈界動盪不安,在此後的一年,魔族徹底入侵。

似乎高層出了某些事情,不排除有內奸的存在,靈界一敗再敗,最終以沈月梔的死亡和幾位長老及大部分的靈界生靈獻祭之下,終於結束了動亂,大創魔族,令其退兵。

暮青呦心裡很糟糕,帶著一點傷感,她之所以覺得保留記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就是因為,這裡對她好的人大部分都死了。

世人都說天堂和伊甸園是不存在的事物,可靈界便好像是傳說中的天堂和伊甸園,這裡的每個人都那麼的熱情純真,從來都不會有太大的爭執,哪怕發生一男兩女的狗血戲碼,對方也不會各種手段的糾纏,只會坦蕩蕩的放手。

原女主江浸月從小受著屈辱長大,看透了這世間的真實規則,長大之後跟誰踩著血登上了王位。

但就是這樣冷酷能夠見慣了生死的她

加上沒有恢復記憶以及恢復記憶的那段時間,不過就在靈界呆了短短的一兩年,就對靈界產生了深厚的感情,哪怕有原主的記憶所影響,但大部分都是因為自身對於這裡美好的喜愛。

從另一方面這也證明了靈界的魅力所在。

這樣美好的靈界,相處的越久,等既定的結局來到之時,那種悲傷就越重。

喚醒人的方法從來都不是改變夢裡的結局,因為這是現實,現實中的人已經死了,夢裡再美好,醒過來需要面對的還是這殘忍的事實。

所以夢裡的結局也是改變不了的,靈果兒希望他的侄女出來之後,是真真正正的看開,所以對於夢裡結局的設定,靈果兒是絕對不可能讓結局變得美好。

想到這一兩年對她關心至微的沈月梔,想到他每天變著花樣的禮物,想到他總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忍著竊喜裝作矜持的對她笑的樣子……

再一聯想到他最後的結局。

暮青呦不禁捂了捂胸口,這真的不能想象,很疼很疼。

面對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俊美少年,經過幾年的溫柔鄉,她的心多多少少被打動了一些。

可如今能做的,似乎只有陪著他走完這最後的結局。

暮青呦只覺得自己心事重重,嘆了口氣之後就站了起來,開啟門。

“月梔在哪?帶我去找他吧。”

時間久了,她都對侍女們口中的靈後、夫人都不怎麼有所排斥了。

“夫人,請跟我來。”

走出息澤宮,登上了通靈河一艘掛著靈皇標誌的王船。

沈月梔一襲青衣,頭髮簡簡單單的纏起,竹骨釵輕輕的固定,腰間繫著這一個玉墜,白色的蓮花上盤著一片竹葉,風骨又清雅,儀態端正,渾然天成。

簡簡單單的裝扮都有一種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

“你好歹也是個皇、領導人。怎麼還這麼悠閒,天天就知道泛舟遊湖,找一些風景名勝遊玩。”

或許暮青呦自己倒沒意識到她走過去的時候,眼裡含著笑,在他身旁坐下的時候,開口說話都有一種非常輕鬆又帶著些撒嬌軟語的口氣。

沈月梔當然不會去提醒暮青呦,他樂的如此,也不枉他溫水煮青蛙熬了那麼久。

他拿起一旁的茶,行雲流水便泡出了兩杯茶水,輕輕的拿起一杯遞到了暮青呦的面前,抬眸看著她的時候,眼中含笑,眸光中似乎有滿天的繁星閃爍。

“靈界百姓性情溫和,平常也沒有什麼大的事需要處理。”

說到他的百姓,他也是一副自豪的樣子,眼裡是化不掉的溫柔。

“我非常榮幸有這麼一群子民,倒時可憐了他們,攤上我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皇。”沈月梔無賴似的攤了攤手,不過眉宇之中倒是充滿了自信和愜意。

“你這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笑。”暮青呦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要是你這個皇當的不好的話,你也不會被子民冠上皇的稱謂了。”

“咳咳,這不是你說的嗎?”沈月梔端著著模仿了當初暮青呦說的話,“做人要謙虛。”

沈月梔因為穆姑娘的原因從來都喜歡說真話、說實話,這就會造成無意識的凡爾賽。

暮青呦無意間說了一次她討厭凡爾賽,討厭不是自己說出那些凡爾賽的話,沈月梔瞬間就改了。

隨後天天一句“做人要謙虛”不離嘴。

暮青呦就這麼被噎了一下,回想到當時的情景,就忍不住把頭埋在了桌子上的小墊子。

聲音透過墊子說出來都有些悶悶的:“你是不是故意的?總是提起當年那些事。”

慣會讓她尷尬的。

沈月梔輕笑著看著她,眼中柔光滿滿承滿了寵溺,他想伸出手揉一揉某人的髮絲。

但,暮青呦剛把頭埋在墊子裡,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

立馬猛的抬了起來。

“你是不是早有預謀?還提前準備了墊子。”

怎麼這麼恰好就是是她埋頭的地方?絕逼是這丫的故意的。

暮青呦簡直跟譁了狗一樣的,這才多久?當年說好的害羞直白大男孩呢,竟然預謀著這種事。

沈月梔抬頭望天望水,就是不看她,他還饒有興致的指著水裡的魚。

“那什麼?這水裡的魚可真活潑。”

暮青呦:“……”

怒!(╬◣ω◢)。

“受死吧。”

惱羞成怒的她直接把枕頭扔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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