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御壓下滿腹心事,側過頭看她,深邃的眸中帶著藏不住的愛意,低頭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清冷的聲音表示情意:“朕很慶幸有你,如今又有了小樂璽,朕是幸運的。”

姜柚寧蒼白的臉忍不住一紅,眼角餘光瞄了瞄馬車旁的人,心跳雜亂急速,感覺自已快要被他的情意融化。

嘴角的弧度高高翹起,口中卻不耐道:“走啦,真是肉麻。”

祁承御見她彆扭的樣子,唇畔的笑意加深,一手牽著她的手,一手撩起馬車華麗的門簾。

“朕的皇后,請上車。”

姜柚寧有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忍不住開始裝逼,清了清嗓子:“嗯,小御子你如此英俊,本宮覺得你將來很有前途,看好你喲!”

說完這話,她藉著某皇帝手上的力道,踩著馬凳上了車。

祁承御嘴角一抽,他英俊和前途有什麼關聯?隨之,他輕笑一聲,都快忘了,她說話就是這樣的,好像很久沒見到她這一面了。

馬蹄嗒嗒,馬車後頭跟著一隊守衛,往皇宮的方向前行。

車內,祁承御手臂扣著姜柚寧的腰身,將她攬入懷中,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見到她亮晶晶的眼,心頭酥軟之間,極具侵略的吻隨之落下,帶著獨屬他的清冷氣息,令人無法招架。

“唔......”姜柚寧感到心口心悸不已,熟悉的龍誕香縈繞鼻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深吻之後,祁承御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蠱惑誘人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什麼時候可以?”

姜柚寧被吻得迷迷糊糊,一時沒反應過來:“啊?什麼?”

下一秒,她腰身的大手在慢慢往上游移,回答她的問題。

她登時一個激靈,哭笑不得推開他:“我不行,你受傷了,也不行。”

這急匆匆地趕來,連月子都沒坐,也不知道會不會落下月子病,接下來得好好調理身子了。

祁承御只聽到不行這兩個字,手中的力道加重,深邃的眸子不動聲色地眯起:“朕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麼?還是你覺得不夠行?”

這話一出,姜柚寧霎時寒毛直豎,嚥了咽口水,抓住他的手,趕緊順毛:“行行行,很行,親愛的皇上,你今天特別討厭......”

“嗯?”祁承御揚起的唇畔緩緩斂下,眼神藏著危險的氣息看著她。

她嘿嘿一笑,扒拉開胸前的手,窩在他的懷裡,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肌:“我的意思是,你討人喜歡和百看不厭,嘿嘿。”

祁承御愛死她這麼賣乖的樣子了,伸手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忍不住笑道:“你啊......”

語調溫柔中透著濃濃的寵溺,讓姜柚寧的心如喝了蜂蜜般的甜,從父母去世後,除了外婆,她的身後便空無一人,她有什麼苦都是自已撐著,所有難過的情緒自已默默消化。

但如今有他了,就不必再忍受這些了,笑了有人懂,哭了有人哄,這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姜柚寧笑著笑著,突然想起一個人,抬頭問道:“對了,蘇盼妹呢?怎麼沒在軍營看到他?”

她那傻徒兒不是跟著一起來打仗的麼?本來都快跟靈芝成親了,戰事一起,身為將軍肯定要出征,這婚事也耽擱了。

這話一出,祁承御神色有些凝重,低聲道:“他受傷了,為了救朕,軍營不適合養傷,移去最近的城鎮休養了。”

姜柚寧登時坐起身,面色慌亂:“啊?不是吧?哪個鎮?我們去看看?”

他大手揉了揉她的發,盯著她沉聲道:“無性命危險,但一臂應當是保不住。”

當日那一戰,他打到最後已經筋疲力盡,被魯卓裡偷襲刺了一劍,背後還有致命的一刀,是蘇盼妹衝上前擋,也因此失了一臂。

聽到這話,她驀然瞪大眼,倒抽了一口涼氣,聲調都變了:“什麼?少了一臂?天啊!”

一個武將少了一臂,這打擊,傻徒兒能不能承受?還有靈芝,他們的婚事怎麼辦?

祁承御見到她不太好的臉色,輕聲道:“戰爭上刀劍無眼,蘇盼妹這護駕的功勞,朕會補償他,朕可以保證他小命還在,你不必太過憂心。”

姜柚寧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輕輕地點頭,偎依進他懷中,心臟亦是抽痛,他們一家三口的幸福,都是別人用命換回來的,她要怎麼還?

這一路,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抱在一起,珍惜彼此重逢後的時光。

*

過了幾日,馬車緊趕慢趕,離東臨還有幾公里的距離。

夜色漸濃,漆黑的古道上,馬車微微晃,姜柚寧安靜地窩在祁承認御的懷中沉睡,他把蓋在她身上的外衫緊了緊,眼神寵溺。

這一路顛簸,兩人臉色都菜菜的,但只要想到可以見到女兒,內心還是雀躍的。

就在這時,馬蹄急亂,頃刻間,四周瞬間瀰漫開來一陣令人心驚的肅殺之氣。

馬車外,守衛的表情瞬間一肅,抽出腰間佩劍,自覺地擋在馬車四周......

“防衛。”守衛頭吐出兩字,握緊手中的長劍,雙眼警惕地環視一圈。

“唰”的一聲,暗處躍出幾十道身影,穿著統一的白衣裝束現身,腳尖落地,帶著一股煞氣,快速朝馬車的方向疾馳。

“大膽,來者何人?”守衛頭持劍相對,渾身豎起防備。

這時一陣狂烈的罡風颳來,一道虛空的嗓音帶著一股強勁的殺意響起:“交出姜柚寧。”

隨著聲音落下,一個身影瞬移而來,一個白鬚飄飄的老者站在馬車前,眼睛折射出危險的精茫,鐵青著一張臉開口:“御兒,為師現身,你不出來一見嗎?”

馬車內的祁承御眉心緊蹙,唇緊抿了抿,眸中多了幾分凝重。

姜柚寧被吵醒,揉了揉酸澀的眼,從他懷中坐起身,口中嘟囔道:“怎麼了?”

他微微一笑,替她裹好身上的披風,低聲道:“朕下車見一位長輩,你繼續睡。”

想必師妹死了,師父前來尋仇的,姜柚寧吃了那麼多苦,他早就心疼得快窒息,也曾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用羽翼,為她撐起一片天。

哪怕是師父,也不能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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