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醒來時,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大帳篷裡躺著。

他朝身旁摸了摸,空的!他四處張望的找著毛蛋,卻沒看見一個人影。帳篷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外面聽起來亂糟糟的,有鏗鏘的演武吶喊聲。

“哈哈哈,聽說你醒了。小兄弟,你真是身手敏捷有本事啊!一下就殺了蠻荒部落四個大首領!這可是大功一件啊!我定會如實稟告給朝廷,稟告給咱們陛下的!”

霍宇坐了起來,捂著傷口半天沒吭聲,靜靜打量著來人。

“喂!你怕不是個啞巴?!怎麼這麼沒規矩,也不回話?我們齊將軍公正無私,一言九鼎,說是會給你上報,定不會獨攬功勞,你這是什麼表情,跟見鬼了似的。”

“將…軍,我懷中的孩兒……”

霍宇在胸口比劃了一下。

“哦!你兒子真命大!軍醫給包紮餵了藥,就是還沒醒,娃娃身上有好些外傷。不打緊,現在在軍醫那裡呢!”

霍宇唰的掀開被子,就要去找毛蛋。

“哎呀!小兄弟,你別急,我命人給你把兒子抱來!你呢,就留在我軍中好好休息!安心養病!”

齊鴻林見這人受了傷,一聲不吭,一醒來就想著他自己的兒子,是個有情又顧家的!

顧家就好啊!顧小家才會捨身護家國嘛!尤其是這人見了自己,不卑不亢不畏縮,氣勢絲毫不弱自己,定是個高人!

“多謝將軍。”

霍宇一臉鄭重的說道。心裡驚訝的不得了,臉上表現出的卻很鎮定。

說到底,人家好心救了他和毛蛋,這是事實。

“嗨!你為我盛殷立了大功,這不算什麼。小兄弟叫什麼?哪裡人啊?我好上報。”

齊鴻林大不咧咧的問道。

“霍宇。無家可歸,親人離散……就不用麻煩將軍上報了。”

“嗨!行!知道名字就行,其他你就不用管了!安心休息。”

這時,有人抱著毛蛋進來了,又將孩子遞到了霍宇手裡。

毛蛋此刻小臉已經被人擦洗乾淨了,衣服也換了一身,穿著寬大的長袍馬褂,睡得極其不安,兩眉毛都擰成了小蚯蚓。

霍宇的手緊了緊,毛蛋既然跟自己一起穿了,他有責任照顧好他,還得想辦法帶著他找尤斌,找林青青,找爺爺他們呢!

如果其他人沒穿……

霍宇簡直不敢想那種可能。他環顧四周,眼下,留在這軍營,可能是對毛蛋和他最好的選擇了吧……

哎!先養好傷再說吧。

霍宇將毛蛋輕輕放在床上,自己又躺了下來。

齊鴻林早已帶著手下離開。

“將軍,這人來路不明,還有些軸啊!”

“嗨!人家身手好,武功高,可不就與眾不同,軸也正常嘛!

你快去,查一查今天戰死的在籍兵將裡,找個比較吻合的,隨便給他找個身份文牒。”

“將軍,你不怕他是潛入咱們軍營的奸細啊!?”

“你見過誰家派奸細值得附送上四個首領人頭啊?還帶著兒子一起潛入敵方陣營的!有嗎?”

齊鴻林睜大眼睛吼道,嚇得旁邊的副將一縮脖,一溜煙退下去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這姓霍的小子頭髮確實是奇怪。

齊鴻林是個大老粗,心思都在打仗上。只要人有能力,管他頭髮長短呢!再留起來不就得了唄!

他似喜得了一件大寶貝一樣,比他家夫人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還讓他高興。咧著嘴回了大賬。

……

張萍在樊家村一待就是十多天,村民的眼睛基本都被她治好了。

他們無以為報,知道張大夫暫時不走了,要留在他們樊家村,那是各個高興的不得了。

又有那拿不出診金的,就給張萍天天挑水。

有人就送來了自家種的菜。

還有人會做衣服的,就給張萍他們三個一人做了一套。雖然布料是最最便宜的麻衣,但是張萍還是很高興的收下了。

這個布料好啊!透氣!導熱!可比他們身上無法換洗的破口衣服強多了。也不會再顯得與眾不同,格格不入了。

總之就是在樊家村,張萍帶著尤斌和史向北,一時半會兒的是餓不死了。

除了有那麼一個患了另類“紅眼病”的糟老頭,見天兒的趴在牆頭,偷看她……

這人也是村裡的,叫樊有良。以前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請不起城中醫館的郎中,就都找他給看看。

這人就有些得瑟,覺得自己像讀書人一樣,是有身份的了,在村中總是一副高人模樣,等著別人討好,說好話來巴結他。

可是張萍他們突然來了,不僅治好了村民們的眼睛,還跟村長搭上了關係,見天兒的往村長家裡去,還在村裡賴著不走了。

自從張萍他們來了以後,就再也沒一個人找他看過病!

就連自家裡的死老婆子,也上杆子的領著兒媳婦去找那女的調肚皮!

這等醜事是能張揚的麼?是能找人看得麼!!騎馬找馬!真他孃的丟人現眼!

樊有良自此就恨上了張萍,明的他不敢胡來,他就暗地裡敗壞張萍,逢人就說張萍和尤斌胖子兩個大侄子肯定關係複雜腌臢,三人一屋,指不定整天干點啥!

他還天天扒拉牆頭,看他們有什麼把柄沒有,尤斌胖子一出來,他就溜得比誰都快。

三來二去的,可把想低調,不想惹事的張萍給激怒了。

這天,樊有良吃完早飯,又跑過來趴牆頭。

突然,他手背上一痛,繼而發麻,樊有良他撲通坐了一個大屁墩兒從牆上摔了下來。

尤斌胖子早有準備,衝出門來架著樊有良的胳膊,就把人拖進了院子裡。

“哎!這老人家是犯了失心瘋了。

既然倒咱門口了,我就好心給他治一治吧。胖兒啊,快去通知他家裡人去!”

張萍大聲嚷嚷著,拿出那從不離身的長針,對著被尤斌死死按在椅子上的樊有良就是一通猛扎。

手法利落,不輸從前,更有精進。快、狠、準!

我叫你天天偷窺別人隱私……

我叫你整天噁心人……

我叫你出去胡說八道滿嘴噴糞……

張萍越扎越爽,越扎越解氣,愣是把樊有良給扎的兩眼翻白,抖若篩糠,尿溼了一褲襠……

“哎呦,我當家的這是咋了呀?張大夫,你發發善心,快給治治吧?”

王翠花一臉慌張,看著早上出門還好好的人,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頓時心中就亂了套。

“哦,樊老叔沒事。突發的心血堵塞,鬱氣內滯,有點失心瘋。王嬸啊,你看這,你是治不治?不治就趕緊扶樊老叔回去吧!”

張萍衝來人溫和的笑了笑。手裡的一根長針,停頓在半空。

“哎呀!張大夫啊!這你可得給治治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救我當家的吧!

是不是要扎針啊?!那就勞煩你快扎吧!只要他能好,張大夫你快別猶豫了,診金我們付得起,你快扎吧!”

王翠花哭得稀里嘩啦。

樊有良剛緩過勁兒來,聽完老婆子的話,呼的一下,氣血翻騰上湧,這回是真氣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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