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用銀針在妙手空空的幾處穴位紮下,妙手空空一下就醒了過來,他猛地坐起來,給方多病嚇得連連後退。

“花花,你怎麼才來?你知不知道這龜息功最多就只能撐三天!”妙手空空不滿道,同時從棺材裡邁出來。

“花花?”方多病方多病聽到妙手空空對李蓮花的暱稱,非常不滿,他都沒這麼叫過李蓮花哎!他們兩個的關係很親密嘛!哼,再也不要理李蓮花了!

方多病扭頭就走,也不管身後的李蓮花如何叫他,李蓮花只好迅速將他和妙手空空的事情解決完,再去哄他的小寶了。

李蓮花撓了撓鼻子,“我這不是來了嗎,我要的東西呢?趕緊給我,有急事呢!馬給你備好了,自已去找吧!”

妙手空空一臉懵,這做什麼這麼急?不過他也不好過問,就將李蓮花要的食譜還有一袋子銀子一起丟給了他。但李蓮花只拿了五兩銀子就把錢袋子還給妙手空空了。

“行了,我就要著五兩銀子,還有事就先回去了,你也趕緊走吧。”說完,李蓮花頭也不回的回了蓮花樓,只留妙手空空一個人在原地凌亂。

“對了,嘉州靈山道場,說不定有你要找的人!”

李蓮花擺了擺手,妙手空空也去找馬去了。

………………

方多病氣喘吁吁的回到蓮花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順便給自已倒了杯茶順順氣。離兒和旺福看到自家少爺回來了,連忙上前去。

“少爺,回來啦?今日如何?”離兒開口問道,但方多病興致缺缺,腦子裡一直在想剛剛妙手空空叫李蓮花“花花”的事情。他並不想回答離兒的問題,於是對離兒和旺福擺了擺手示意他倆先回二樓去。離兒看方多病一臉“怨婦”的模樣,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領著旺福回了二樓。

“汪!汪!”狐狸精在門口叫喚著,應該是李蓮花回來了,方多病背對著門,他現在並不想看到李蓮花。李蓮花走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了他。

“小寶,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與那妙手空空只是多年好友,你知道的,我有求於他......”李蓮花溼熱的氣息打在方多病的耳旁,再加上他的聲音低沉又極具磁性,又酥又麻,方多病的耳朵已經快要熟透了,但他還是不開心。

“哦。你有求於他,他管你叫花花?那你們的關係可真好,看來是我多......唔!”看來是我多餘了,餘下的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李蓮花就勾過方多病的下巴,吻上他的唇。

方多病其實本就沒有多生氣,他只是有些賭氣罷了,再加上李蓮花吻的溫柔,方多病閉上眼感受李蓮花繾綣的吻,方多病牙關一鬆,李蓮花抓住時機侵入了方多病的口腔,二人交纏在一起,難捨難分,甚至還能聽到方多病粗亂的喘息聲。直到方多病快要喘不上來氣,李蓮花這才放開他,二人額頭緊貼,呼吸交纏。

“小寶,你隨意叫我什麼都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氣了......\"李蓮花的語氣帶上了些乞求,求他的小寶不要再生氣了。

“好啦,我其實也...沒那麼生氣......”方多病逃離了李蓮花的懷抱。“不過你說的可是真的?叫你什麼都可以?”來了厲害點了點頭,方多病眼睛一轉,他想到了一個...相當炸裂的暱稱。

“那...師父~”李蓮花剛給自已倒了杯茶,剛喝進嘴還沒來得及咽,就被方多病的這聲“師父”給嚇噴了。這小子報復他呢,李蓮花摸了摸鼻子,這個稱呼對李蓮花來說......似乎還挺受用。

“小寶,你叫我什麼?”李蓮花向方多病走去,方多病怕他又開葷,所以李蓮花向前走,他就向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李蓮花把方多病抵在牆上,方多病想從下面鑽出去,但李蓮花卻總能精準的堵住方多病的去路。

“不是你說的我叫你什麼都可以嗎?怎麼,想賴賬啊,師-父-”方多病特意把師父兩個字拉長了說,李蓮花沒辦法,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總不能再騙他家小寶吧,不然他該生氣了。於是,李蓮花選擇了妥協,只是感覺好奇怪啊。

“沒有小寶,說到做到,你想叫便叫吧,你開心最重要。” 李蓮花摸了摸方多病的腦袋,然後往下扣住了方多病的後腦勺,方多病用手捂住了嘴,李蓮花閉眼吻下去,沒有感受到應有的柔軟,於是他起身對方多病說:

“乖徒兒,給師父親一下。”

頃刻間,方多病的臉頰連帶著耳朵都紅的好似熟透了的蘋果一般,手腕被李蓮花握住往下帶,李蓮花如願以償的親到了那兩瓣柔軟,他開始肆無忌憚的索取,他撬開方多病的牙關,隨即交纏上方多病的軟舌,李蓮花探尋著方多病口中的每一寸柔軟,空氣中傳來二人親吻時“漬漬”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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