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特鎮的意外之旅告一段落。

在處理完房產售賣事宜,與尼琪和希瑟依依惜別後。

翌日。

羅柏獨自一人上路,開車回返新奧爾良。

之前說好要去當事務所前臺兼秘書的尼琪並沒有同往。

或許她突然發現羅柏的工作太過危險,自己並不太適合;或許是如今希瑟身邊離不開人的緣故。

最終她還是選擇放棄了新奧爾良的前程。

羅柏雖然有些遺憾,畢竟尼琪身材很辣不說,技術與各種配合也十分到位,一個眼神就秒懂。

但他並沒有挽留。

畢竟幹自己這一行,確實伴有許多危險。

誰也不敢保證接觸的某一個詛咒或者靈異事故不會波及到身邊人。

像自己很是親密的佐伊,麥迪遜等人都是實力強大的女巫,不會在意這些。

但對於普通人而言,確實要慎之又慎。

就這樣,與來時一樣,聽著意境悠遠的純音樂,羅柏油門踩到底地狂飆在公路上。

正享受著一望無際戈壁沙漠與之相伴的他並不知道,此刻正有一幫不速之客在心心念叨自己。

......

將時間稍稍往前推一下。

就在羅柏享受著尼琪離別之夜特意準備的驚喜遊戲,抽空甚至還為希瑟補了一個療程,總體來說很是歡快時。

遠在路易斯安那州特波恩教區那個鳥不拉屎的偏僻沼澤邊緣、

曾經鳩佔鵲巢,屬於賈斯提法夫婦的房子前,突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共五人。

即使是在深夜裡依舊還戴著墨鏡,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

“萊恩特的氣息就是在這裡完全消散的。”一個頭發自然卷的男人動了動鼻子,開口道。

為首之人,長相英俊,身材修長,看起來更像是時尚模特的年輕男人抬了抬墨鏡,看著左右道:“切特,能找到萊恩特的屍體嗎?”

“恐怕早已沉進沼澤了。”自然捲男人聳了聳肩。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閉上了眼。

轉瞬之間,他身體變得格外僵硬,好似死了般,一點活人的氣息又沒有。

一段時間後,伴隨著心臟的砰砰跳聲,他整個人又恢復過來,向著英俊男子搖頭道:“大衛,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

“那就這樣吧。”名為大衛的英俊男子無所謂道。

“本來想看看萊恩特那個白痴到底怎麼死的。既然找不到,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終究不過是一個走了大運的傢伙。食物再如何抵抗也終究是食物。”

大衛轉過身來,向著自己的四個屬下,冷冷道:“敵人在畏懼!他知道我們的可怕;他顫抖地掩蓋自己的罪行;他瘋狂地逃離現場;他膽顫地躲在角落;但他卻不知道,我們是人類的剋星!是靈魂的獵手!是引領新時代的真正主人!”

“萊恩特那個白痴臨死前還算有點用。他為我們留下了罪人的靈魂資訊。我聞到了,在西邊。真是美味的味道!”

“讓我們去獵殺他吧!到時,我會感慨地讓你們每一個都咬上一口。”

“是!執政!”切特在內的四人一臉狂熱地應聲道。

大衛滿意地點了點頭。

突然,他嘴角一勾道:“不過在此之前,讓我們先享受一番餐前甜點吧。”

話音剛落下,一道人影就從不遠處的林地中鑽出,向著他們大喊道:

“嘿!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身材肥胖的老頭舉著獵槍對準他們。

任誰看到漆黑的夜裡,五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這裡,還戴著墨鏡,都覺得詭異。

尤其還是在邪教遍地開花的美利堅。

老頭已經很小心了。

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對的將是什麼樣的存在。

“有點老了,但是勉強能入口。”

大衛扭過頭去,無視槍口,摘下了自己的墨鏡,露出一雙直欲吃人,寫滿了惡毒與罪孽的深淵之瞳,淡淡點評道。

“哦!上帝啊!”

對視之中,從未想過會在活人那裡見到如此滲人可怕眼睛的老頭只感覺一股寒意湧上腦門。

不僅如此,接下來又注意到其他四人跟著摘下墨鏡,幾乎同款的數雙恐怖眼睛看過來時,老頭更是渾身顫抖得厲害。

“開動吧。”大衛淡淡道。

“不!!!”

夜色下,一場饕餮盛宴就此開啟。

......

德州公路上的某處加油站。

在這裡放了下水,吃了點東西,休整一番的羅柏重新上車,剛剛開出去沒幾步,就見前方路邊一個年輕女人正舉起手中的大拇指,一雙碧色眼睛滿是期待地看著車裡的他。

換作攔路的是男性,羅柏早就一腳油門踩到底地開遠了。

但誰讓他對女性一向尊重呢。

羅柏將車速緩下下來,停在了年輕女人旁邊,搖下車窗,詢問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

“當然。”

鼻音中帶著淡淡撩人的性感聲音從女人口中發出。

只見她一手撐著車頭,腰身大幅度往下,幾乎與羅柏平齊。

如此近距離下,羅柏自然能看清那張在黃金般純正無比的波浪中短髮下,年輕嬌媚,清純唯美與美豔誘人並存的臉蛋。

還有那無袖露臍白T下,即使密封得很嚴實,目測中也就比希瑟小上一些的輪廓。

再配合著蜂腰,以及牛仔短褲下緊實有致,有肉有型的酒杯腿。

完全能稱得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哪個男人能經受住這樣的考驗。

羅柏就能!

對於高質量美女已經見了許多的他一邊在腦海裡回憶人皮臉那張眉清目秀的面容,一邊面色平靜地繼續詢問道:

“女士,有什麼事嗎?”

年輕女人修長的睫毛眨了眨,有些意外之餘,還是迅速道:“能搭下便車嗎?”

她可憐兮兮道:“我跟女伴發生了矛盾,她扔下我。能載我一截嗎?我實在不想在沙漠裡與毒蛇和蠍子為伴。”

羅柏一聽,有些無語道:“這樣的理由,我前兩天才在一個男人身上聽過。”

年輕女人好奇道:“那他怎麼樣了?”

羅柏:“當然是被我甩了。”

“那我呢?”

“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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