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說起來,擁有收容之書這種遠超鬼怪,邪靈,乃至於惡魔等等存在的羅柏一路成長下去的話,與人們認知的神靈倒也沒多大差別。

甚至單論位格,即使是高等存在的惡魔也比不上身為收容之書主人的他。

從某種程度上說,羅柏與聖者形態很像。

只不過受多年義務教育影響,羅柏對所謂的神沒什麼興趣。

在他看來,真正意義上的神應該如天道一般沒有情感,理智地執行著世界一切的規則。

像那種有著喜怒哀樂,例如因為偷吃禁果就憤怒地將亞當夏娃趕出伊甸園;例如在諸神黃昏中恐慌求活;例如在奧林匹克山亂搞......

這些所謂“神”們,在羅柏眼裡不過是掌握了強大力量的某種存在罷了。

就像現在在珍娜面前,能夠做出各種她難以想象事情的羅柏也可以稱自己為神。

若是願意的話,有著那麼多前輩做案例,自己完全可以拉著一神教的皮,自認聖靈下凡,招納教徒,創造教會,吸納資金,擴大影響力,成為北美格局裡舉足輕重的一員。

但他沒興趣。

天生對這方面不感冒的羅柏懶得神化自己。

只有平庸的人才嚮往神,真正強大的人從來都是平視神。

嗯,這句話是羅柏的名言。

就是有些可惜那些自願奉獻自我的聖女們了。

帶著微微遺憾,羅柏認真地向珍娜解釋了一番自己不是什麼狗屁神。

珍娜依舊固執己見。

只有騙子才會一個勁地誇耀自己的偉大。

真正的先知從來只做不說。

帶著這樣的認知,即使羅柏已經否認了,珍娜也能自圓其說。

羅柏微微一嘆。

以他固定的天朝宗教觀,即使在這裡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也很難理解從小就有接受神學教育的西方人宗教觀念。

就像南棒,別看那裡本土佛教勢微,遍地都是一神教信徒,但屁大的地方可比西方玩得花多了,短短數十年裡,各類扭曲教義的邪教數量,哪怕是發源地的西方都甘拜下風。

這就是東西方的差異。

至於差異在哪裡。

或許,在敬畏感上吧。

羅柏搖了搖頭,正準備繼續說什麼。

突然。

他眉頭微微一皺。

低頭看去,只見珍娜又開始行動起來。

要害掌握在人家那裡,羅柏能做的只能是嘆息一聲。

好歹共事一場。

再看珍娜對自己的態度。

羅柏不忘提醒道:“儘快去自首吧,埃莉茲的事瞞不了多久。”

羅柏不是聖母,但也不是什麼底線都不遵守的混蛋。

既然之前有向埃莉茲說過會給她個交代,那麼就按正常的法律流程好了。

珍娜的罪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畢竟她主觀上沒有想著害埃莉茲,但間接導致了對方的死亡。

自首之後。

在這個有錢就是大爺的時代裡,在律師上多花些金錢,時間不會判得多長。

珍娜一言發不出點頭。

換做之前,她或許還會猶豫。

但是現在,對於羅柏的吩咐就如同接受福音般的她一點拒絕的想法都沒有。

就這樣,一段時間後。

看起來有些狼狽的羅柏先行離開。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先退。

只因全程他都感覺自己才是被漂的那個。

女信徒真是太可怕了!

......

位於阿美利堅南方,並不身處東西海岸的路易斯安那州在北美存在感一向很差。

但近期,卻有兩件大事讓它出了大名。

一是蠟像殺人魔事件。

因為辛氏兄弟將活人制成蠟像的數量足足有上百,太過駭人。

再加上其中牽扯了希爾頓集團的千金,後者這段時間裡瘋狂地在各大電視臺報紙等媒體刷屏的緣故。

讓早已廢棄多年的安布羅斯鎮步入了全美的注視中。

連帶著路易斯安那州的地名也提到了不少。

第二件就是五月花經理強女幹殺人埋屍事件了。

雖說影響力比不上蠟像事件,但藉助五月花的名聲,還是讓這件事傳播開來,尤其在事發地新奧爾良,以及五月花的大本營紐約,更是引起不小轟動。

作為兩件事的主要參與者和解決者,事了拂衣去的羅柏沒有關心這些。

除開處理事務所的相關工作外,更多時間裡,他都一頭摸進了鏡中世界,探查這個十分神奇的鏡子世界。

......

“親愛的~~~”

“我沒力氣了...沒力氣了...沒了......”

臥室內,一對男女正在綻放著各自的激情。

只是時間不怎麼長。

羅柏出現在衣櫥鏡上時,還沒怎麼檢視,男人就身子一蹋,大口喘起粗氣。

羅柏隨意看了眼男女,便沒有在意地觀察四周,分辨起具體位置來。

像這種現實版的聖弗南多峽谷畫面,他這段時間見得多了。

又不是每一對男女都擁有著模特身材和長相。

早就心如止水的羅柏一心專注於自己的工作上。

鏡中世界的各個通道並不是那麼規律。

雖說一部分鏡子通道會根據現實來佈局,但也有很大一部分完全不按照這個規律。

例如上一面鏡子是通向新奧爾良,下一面鏡子就通向休斯頓的情況很常見。

尤其現實當中不斷有人安裝新鏡子,也不斷有人打碎鏡子。

如此就導致了鏡中世界從來就不是一塵不變的,而是時時刻刻都發生著變化。

羅柏在鏡中世界探索有一段時間了。

但到現在,只是確認了自己公寓和事務所的鏡面路線。

一直想連通女巫學院,成為時間管理大師的計劃還沒有完成。

看了一圈,清楚這裡沒有價值的羅柏很快從鏡子裡消失。

“咦?剛剛那裡是不是有人?”正有些不滿的女人注意到鏡子一閃而過的人影,不由地道。

“哈哈!你在說笑吧?鏡子上除了你我,怎麼會有其他人呢?”男人看了一眼鏡子,大笑道。

“哼!我確實看到了。那個男人比你帥多了!”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就看了一眼,就來了興致。”

男人一聽,只感覺女人在聲東擊西,頓時慌了:

“親愛的,我突然想起還有事......”

“想都別想!過來!”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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