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風一臉懵逼的抬起頭,看向了站在她的對面,一臉雲淡風輕的時瑾。

時瑾挑了挑眉道:“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是,終於打算好好的說話了嗎?”

季茹風眯了眯眼睛道:“我這一次,好像不小心看走眼了,你這個傢伙......剛剛是在故意藏拙嗎?”

時瑾嘴角上揚,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道:“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為什麼要藏拙呢?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季茹風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因為時瑾說的話還挺有道理的,搞得她都有點不太確定了。

然而下一秒,季茹風的表情便僵在了臉上,因為時瑾突然朝她狡黠一笑道: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呢?其實只是單純因為你們太弱了,所以我才懶得出手的啊。”

季茹風聞言,瞬間就額頭青筋微跳,時瑾這話的傷害性並不大,但是,侮辱性是真的極強。

時瑾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朝季茹風走了過去,邊走邊道:“再說,你要知道,有些問題的回答,其實並不需要得到你的個人意願哦~”

季茹風瞬間愣住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道:“你想幹什麼?!”

時瑾笑著看著她,隨後當著季茹風的面,緩緩的伸出了一隻手,按在了季茹風的眉心。

金光微閃,下一秒,季茹風的雙眼便從清明變成了混沌,再然後,時瑾便收回了自已的手指,打了個指響道:“搞定。”

何風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季茹風面前揮了揮,但季茹風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何風好奇道:“她怎麼了?”

時瑾看著呆滯的季茹風,無語的回答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她被我控制住了。”

何風瞬間滿眼崇拜的看向時瑾道:“時哥......”

時瑾抬手打斷了何風要說的話道:“你先把我教了你的東西,全部都搞定了,再說其他的,OK?”

何風頓時心虛不已的移開了自已的視線,但在時瑾問OK的時候,卻是迅速的點了點頭道:“當然!”

赫連澤跟何朔兩人,一左一右的上下打量著季茹風,半晌後,赫連澤看向何朔道:“你看出什麼了嗎?”

何朔表情眼神道:“嗯。”

赫連澤挑了挑眉道:“那你先說。”

何朔也不跟赫連澤客氣,直接開口道:“她的脖子處有掌印勒痕,首先可以判定是窒息而死。”

赫連澤指著季茹風后腦勺那塊,微微凹陷下去的部分道:“嗯?你為什麼不覺得她是因為腦部撞擊而死呢?”

何朔伸出手,本來是打算碰一下季茹風的後腦勺的,卻沒想到自已的手從季茹風的腦袋穿了過去。

何朔動作微頓,隨後面無表情道:“差點忘了,我碰不到鬼。”

赫連澤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的動作道:“你想幹什麼?”

何朔抬眸瞥了他一眼道:“要不你猜一下,我想幹什麼?”

赫連澤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道:“呵,我才不猜,你這個傢伙,從小到大就是一肚子壞水的,當我不知道啊。”

何朔聳了聳肩,隨後話鋒指向赫連澤道:“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的,我壞水再多,也沒你多。”

說完,兩人視線相對,其中像是有什麼電光火花在閃爍著,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輸。

“Pull up!”

時瑾伸出手,打斷了他們倆的對視道:“你們在幹什麼呢?”

“在研究這個這個孩子是怎麼出事的。”赫連澤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時瑾看季茹風道。

時瑾無奈扶額道:“你們倆......直接問不就行了嗎?”

赫連澤:“......”

何朔:“......哈?”

時瑾看了眼何風,何風自覺的上前示範。

他站到了季茹風面前,咳了咳,隨後直接開口問道:“那個......季茹風,你是怎麼死的。”

隨後,在眾人迷茫的目光中,季茹風雙眼混沌的回答道:“我是被一個......穿著黑色的西裝的男人,凌辱致死的。”

眾人聞言,表情俱是不太好,不管季茹風是受誰指使的要殺何風的,但至少她的死,是無辜的。

於是,時瑾眼眸微垂道:“說詳細一點。”

“是。”

季茹風表情僵硬的點頭應道:“我叫季茹風,是魔藝大學的大一新生。那一天,我本來是做完了兼職,準備回學校了的,但在小吃街中,我碰到了一個男人......”

“他向我問路,那個位置我正好知道,而且一會也要路過,於是我便直接帶著他過去了,然後,在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他......”

大抵是當時發生的事情太過於令他感到恐懼了,季茹風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聲線也格外的顫抖。

“他的特徵有哪些?”何朔開口打斷了季茹風的話道。

季茹風瞬間恢復了正常道:

“他的特徵?他穿著的黑色西裝並不適合他,看上,感覺去有些大了,然後......他的眼睛...是白色的。其他,我就不記得了。”

“啊——”何風撓了撓頭道:“咱們這是要大海撈針啊!”

時瑾卻是眉頭緊皺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赫連澤看向時瑾道:“怎麼了,是有什麼發現嗎?”

時瑾緩緩開口道:“我有一個猜測。”

何朔也看向了時瑾道:“說來聽聽?”

時瑾點了點頭道:“剛剛在看見季茹風的面相時,我看見她背後的那個,就是害阿澤,以及你們父母出事的人。”

“然後,聽著害了季茹風的那個男人的特徵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時瑾抬頭看向季茹風道。

“能說說是什麼人嗎?”赫連澤道。

時瑾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或者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隨後時瑾繼續道:“我們玄學界,在我之前曾有過一個天才。他很厲害,不僅僅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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