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喬本來還想反駁幾句,但見到他那個樣子,默默閉上嘴,非常認真的看著他,道:“我只對你有意思。”

她笑意盈盈地挨近他,張了張口還想要在說些什麼,忽然感覺到身後如同怨靈般的哀怨,如芒刺背。

頭皮發麻,連忙轉過身,走過去拉住離自己最近的顏末,滿臉嚴肅道:“也對你們有意思。”

[呸,渣女!]

宋瑾喬:“……”

說得她好有罪惡感。

以防再從口中吐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宋瑾喬連忙順手拉住顏末的手往前走:“我們趕緊去那邊看看,別錯過什麼了。”

知道她是特意轉移話題,幾個雄性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過還是非常順從的跟著她走。

走進鬥獸場,宋瑾喬駕輕就熟的找了一個視角不錯的地方坐下,抬頭張望下去,卻被前面激動地站起來的獸人擋住了視線,甚至她站起來還是看不見。

“來,我抱著你。”白帝伸出手,抱小孩一樣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這下就能全部看見了,當看到下面的場景,一下子就驚訝住了。

“那個是爾斯普吧,怎麼成那個樣子了。”她低聲在白帝的耳邊小聲道。

底下鬥獸場,爾斯普一身鮮血,身上差不多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在它腳周邊,鮮紅的五臟六肺散了一地,濃稠的鮮血四處蔓延,一陣冷風吹過,陣陣腥臭撲鼻而來,幾乎令人作嘔,而他的面前,是一隻體型龐大,模樣怪異的兇獸。

生活在茹毛飲血時代的獸人們對這一幕並不恐懼,甚至更加激起他們興奮的心情,他們狂呼著,如同盛典狂歡般,就連白帝他們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宋瑾喬聽見身旁獸人們的交談。

“真是不要命了,竟然一次對戰這麼多兇獸。”

“誰知道這個獸人是怎麼想的,我可是聽說了,這個獸人是自願來這裡做奴隸的。”

宋瑾喬擰眉。

自願進入?

她可不信,沒有哪個獸人會自願進入這裡做身份卑賤的奴隸,也沒有哪個獸人願意留在這裡白白捱打,他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或是被迫。

宋瑾喬讓白帝把自己放下來,改為拉著白帝的手,轉頭看向身旁的陌生獸人,好奇問道:“這個獸人是自願進來的?怎麼會有哪個獸人自願做奴隸?”

獸人見她是一個雌性,非常好脾氣解釋道:“不知道啊,不過聽說他還有一個哥哥,似乎他是為了他那個哥哥來這裡。”

宋瑾喬又問了幾個問題,獸人答得都比較模糊,看起來像是一知半解的樣子,她謝了一聲後便不再繼續詢問。

[接下來怎麼做?]系統詢問道。

‘先監視他幾天看看,如果他能露出馬腳最好,否則我們就要去找到爾斯丹了。’

只希望寂寒那邊有線索。

寂寒的獸父獸母雖然是司巫和獸醫,可是他們不住在王殿,而是單獨蓋了一間屋子居住,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反正寂寒認為獸父獸母是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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