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

白帝笑著道:“沒有不高興,只不過,喬喬是不是把太多精力放在別的獸身上了,嗯?”

宋瑾喬低著頭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一點,心虛地低下頭。

白帝盯著她看,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在那嫣紅的唇上落下一吻,吻著吻著,他抬起手扣住她的後腦,加重了這個吻。

這個本來不帶任何情y的吻漸漸地變了味。

宋瑾喬被憋的,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

別忘了這裡可不止他們兩個啊!

白帝鬆開她,盯著她的唇看,大拇指在她的唇邊反覆摩挲,神色幽暗。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宋瑾喬頭髮都快要炸開了,她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盯上了她。

白帝嘆一口氣,改為摸著她的腦袋,目光漸漸變得溫柔寵溺:“不能因為別的雄性就冷落我們。”

他們都這樣了,宋瑾喬還能說什麼,連忙點頭以表“忠誠”。

緊接著轉頭看向其他三個雄性,在他們同意的目光下,薄暮在他們家隔壁住下來。

宋瑾喬經常會去照顧薄暮,不過薄暮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宋瑾喬感覺他怪怪的。

而且最近部落裡也生出了一些不好的話,說是薄暮這個雄性,竟然沒用到要雌性來照顧他這種雄性一看就是沒雌性要的,真丟獸。

薄暮足不出戶,宋瑾喬還是擔憂他聽到什麼流言蜚語,在他要出去的時候攔著他,不讓他走,甚至把來這裡看望的雌性雄性們都趕走了,堅決不讓任何一個除了她信任的獸進入這裡。

即使是這樣,薄暮是不是流露出的一絲異樣的情緒,也讓宋瑾喬嗅到了異常。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她擋住了他,盯著他的湛藍色的眼眸看,執拗著要他給她一個說法。

此時薄暮手指端著一個石碗,身上披著宋瑾喬那空間裡的布料給他做的藍色長袍,可能是因為後遺症的緣故吧,他驚鴻絕色的臉龐沒了平日的鋒利與凌冽,依舊是那樣的高貴與優雅,卻徒增了一股弱病的病態美,如弱病書生那般。

薄暮挑眉淺笑,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忽然喉嚨一癢,他單手舉著碗,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抵在唇邊,假意輕咳一聲,默默咽回去喉嚨裡的血,但血腥味還是在口中擴散開了。

“我都這樣了,我還能有什麼事瞞著你?”他雖笑著,但宋瑾喬就是感覺不到他的笑意,心中徒然增生一絲煩躁。

她皺著眉,咬了咬下唇:“實話實說,你是不是聽到部落的獸人說的話了。”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而是一個肯定句。

薄暮頓了頓,一瞬間又恢復了原狀,但一直盯著他看的宋瑾喬可沒有錯過這次異常的情緒外洩,她的心底煩躁更甚。

“你別聽他們亂說,身為第一獸醫,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宋瑾喬的話是沒有錯,可是那也是建立在獸醫擁有魂獸的基礎上。

薄暮先是雄性,才是獸醫。

身為雄性,沒了力量,沒法保護自己的伴侶,那這個雄性和廢獸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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