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亞剛睡起來,整隻獸都還有些懵,雙目無神。

“木爺爺,喬喬呢?”他慢吞吞站起來,打了一個哈欠,掃了一圈,卻沒有看見宋瑾喬的身影。

木爺爺睨了他一眼,老僧入定般,慢悠悠道:“你說那個小雌性?她已經走了,那麼大個雄性了,叫都叫不起來,外面可危險了,就你這樣的警惕心,哪個雌性會要你。”

草亞尷尬地撓了撓頭髮,不好意思地小聲反駁道:“我平常不是這個樣子,還不是木爺爺您的故事太讓獸困了。”

木爺爺一聽,吹鬍子瞪眼,怒氣衝衝道:“嘿,你個年輕的雄性,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草亞根本不怕他,他知道,木爺爺根本不是真的和他生氣,別看他生氣的樣子怪可怕,其實就是一紙老虎。

他咧嘴笑了笑,道:“木爺爺,您倒是說我了,您還不是一樣,我可是聽說了,您年輕的時候聽您獸父講這些事兒,還不是一樣睡得昏天黑地,您獸父可沒少為這事打您。”

黑歷史被扒出來,木爺爺臉一下子就黑了。

“你這個雄性,要不是我腿不好了,我先把你打成殘疾獸!”

草亞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向他告了一聲別,準備要走的時候,木爺爺又說了。

“嘿,雄性,是不是想向那個雌性求偶?”他眼咕嚕一轉,神秘兮兮道。

草亞嘴角一僵,身子就立在那裡,沒什麼動作,而草爺爺就好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樂滋滋的說著。

“求偶可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草亞手指蜷縮了一下,又放開,笑了笑:“木爺爺,您到現在了都沒伴侶,您還懂這個?”

言意之下就是——您都沒伴侶,還教我求偶,這有可信度嗎。

木爺爺傲嬌般轉頭望向別處,輕哼了一聲:“我年輕時那是不願意,只要我願意,還愁找不著伴侶?”

“來,來來,來,你過來。”木爺爺向他招了招手,草亞將信將疑靠近,俯身把耳朵湊到他的面前,木爺爺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眼睛瞬間就變大了。

“這……”他有些遲疑,“這樣真的可以嗎?”

木爺爺瞪他一眼,催促道:“當然了,你還不趕緊去。”

草亞狐疑地看了一眼木爺爺,轉身而去。

……

宋瑾喬出來的時候碰上了一根草,這根草後面還跟著一個雄性,她立馬就認出來,這是二長老的女兒。

這個雄性經常跟在二長老的女兒身後。

宋瑾喬的存在並沒有引起那根草的注意力,直到又是兩個雌性走過來。

那兩個雌性可能是來找那根草的,因為她們走過來的時候,目光明顯沒在她身上。

不關她的事,宋瑾喬就準備離開,可是那兩個雌性路過她的時候,好像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忽然攔住她的去路。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陌生的雌性?”其中一個雌性上下打量著她。

另一個雌性也打量著她,忽然問道:“你認識那地牢裡的雄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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