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和族母這幾天在為天蘭的事情煩惱。

雖然這個女兒他們不太喜歡,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兒,如果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族長先是去問了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雄性。

雄性說,他什麼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是卡爾把天蘭帶到野外去,之後他們的月紋就消失了。

那個雄性說這話的時候,面色青白,有氣無力,他甚至連人形都維持不了,化成獸形,趴上地上微微喘息,但也是出氣多進氣少。

族長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這是將要死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種情形,看來這個雄性也是免不了一死。

這誰都救不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

同樣身為雄性的他深感其受,但卻也無能為力。

回洞穴後,在他思索間,族母走了過來,擁住他。

“怎麼?還是沒有什麼線索嗎?”

“有一點。”

“你臉色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話音剛落,就見她就見族長抬頭看著自己。

“怎麼了?”她問道。

族長拉著她的手臂,將她擁入懷中,聲音沉穩。

“我剛才去看了女兒的最後一個伴侶,他快死了。”

族母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

死也是在所難免的。

那個雄性實力不怎麼樣,性子也稍遜,若能撐得過月紋反噬,倒也是一個奇蹟。

“這怎麼了?你心情不好,是因為這個?”

族母疑惑道。

族長盯著懷裡的伴侶看了幾秒,緊緊地擁抱住她。

“我會保護好你的。”

如果宋瑾喬在這裡,就會發現,族長這個樣子,像極了患得患失的白帝和滄夜。

族母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抬手撫著他緊皺的眉頭,給了他一個自己當初就說過的承諾:“我不會拋棄你們的。”

族母的獸母其實非常不喜歡族母,所以她從小就被獸父養大,獸母對她基本上是散養,只生不養,所以族母從小就把獸母對獸父的態度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並暗暗下決心,如果找伴侶,就要對他們好,並且不能拋棄他們。

族母的第一個伴侶就是族長,所以對他也有一點別樣的感情。

……

族長去了天蘭陷害宋瑾喬的那片草叢,果然嗅到了空氣中殘留的天蘭的氣息,同時他也嗅到了一個蛇獸和一個小雌性的氣息。

發現了這個,讓他微微一愣。

宋瑾喬也和天蘭的喪命有關?

那個小雌性一雙冷靜的雙眸瞬間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似乎有點不太可能。

族長認為,自己看雌獸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那個小雌性看起來不太像是會害獸的樣子。

不過,這個蛇獸的氣息竟然也讓他熟悉。

這分明就是那個小雌性當時帶過來給他解毒的蛇獸。

種種證據指向宋瑾喬,這讓族長不得不懷疑她了。

……

宋瑾喬的家裡幾天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族長,有什麼事嗎?”她疑惑問道。

族長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們,直接看門見山問道:“天蘭是你讓你的雄性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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