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了,我就是全能巨星第368:故鄉的風景夏玲玲感覺腦袋有些暈。

他們憑什麼以為自己就是‘頂級呢?

這是趙梓駱剛說的話。

可是。

他們憑什麼不認為自己是頂級呢?

她想說什麼,可是一想到《akaaka》,又無法說起。

就在這時,赫曼莎舉起了杯子。

「各位。」她站了起來,輕輕抿了一口香檳,微笑道:「歡迎來到我的生日晚宴。」

她的目光掃過所有人,在趙梓駱身上微微停頓了一下,立刻移開。

「今天坐在這裡的,是世界上最頂尖的音樂創作者!」

「音樂大致分為兩個部分,第一,是文藝復興時期。」

趙梓駱眉頭微皺,但並沒有說什麼。

「第二,就是近百年。」

赫曼莎笑容中帶著自豪:「我們為音樂命名,定義。」

「什麼是搖滾,什麼是藍調,什麼是布魯斯,什麼是電子樂。」

「一項項音樂成果透過西陸釋出,影響到全世界。上世紀四十年代,我們才正式確立了‘流行樂這個大科目!」

「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奧榮獎成立,由奧榮音樂群星獎劃分出詳細的等級,才有了今天黃金,白金,樂神,藝術家的門檻。」

她笑著一飲而盡,一隻手輕捂住胸口:「為音樂的先行者們乾杯。」

這一次,趙梓駱沒有任何意見。

掌聲四起,當所有人放下杯子後,赫曼莎繼續說道:「每五年,我都會進行一次生日晚宴,親愛的,這不是炫耀。只是想讓音樂發展更加彭勃!」

「說的沒錯。」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我們歡迎世界上所有有才音樂家來到這裡,我同樣希望能在這次晚宴上看到更多不同的面孔。」

這是……

趙梓駱意外地看了過去,正好看到李承哲的臉。

對於李承哲的突兀開口,赫曼莎顯然有些不悅,但藝術家這個名頭,可是通行全世界的。

她並沒有直接反駁,而是順著對方的話說了下去:「比如亞太音樂家。」

「阿非利加音樂家。」

她的目光理所當然地投向趙梓駱:「誠摯地感謝孔方老師的來到。」

嘩啦啦,掌聲熱切。

就在這時,李承哲的聲音再次響起:「赫曼莎老師,您或許不知道,他在亞太可是如日中天。」

「他做出的純音樂,已經超脫了三星樂神的界限!成為藝術家指日可待!」

赫曼莎驚訝地看了一眼趙梓駱。

她不喜歡李承哲。

但她絕不懷疑一位藝術家的品味!

但她沒有看到。

此刻,宴會席中二十四人,其中六位藝術家。

其餘十八位三星樂神,都隱晦地看了李承哲一眼。

「有意思……」一位酒紅色頭髮的中年婦女輕輕搖晃著香檳,低聲問身旁人:「皮耶魯,李承哲和這位孔什麼老師,有矛盾?」

要不怎麼把對方架起來烤?

也就赫曼莎見獵心喜沒聽出來意思。

對方現在還是三星樂神。

李承哲吹噓的卻是對方的純音樂!

如果等會兒,孔什麼老師拿出來的是一首流行樂。

赫曼莎心裡不知道有多失望!

另外。

他們明明沒有在最初的邀請名單上看到孔方,對方卻來了。

明顯是有事情需要赫曼莎幫忙。

現在赫曼莎一旦印象分打了折扣,還會幫?

皮耶魯微笑著端起酒抿了一口:「你可能不知道……」

「當初我給賈斯汀也寫了一首歌,也進入了決賽圈。」

「就是輸給了《akaaka》。」

他複雜地看了一眼趙梓駱:「那首歌,十年一遇。」

他本來想說,這個孔方,不簡單。

但不知道怎麼,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

好像說出來了就代表西陸低了對方一頭。

「李承哲老師也是亞太人,面對著孔方老師這樣的新秀追擊……或許在排行榜上吃過虧?」

身邊的紅髮婦女嘴巴都張成了o型,隨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趙梓駱。

「不能吧?」

她下意識地說。

任何藝術家,都是先成為三星樂神,再一步步突破。

別看李承哲不怎麼寫流行歌了。

但別人只要想寫,必定是top3以內的存在,還是全年top3。

可這樣的人……或許在和孔方的交鋒裡,吃過虧?

她感覺腦子不太夠用了。

「看著吧。」皮耶魯饒有興致地張大了眼睛:「我有預感,接下來會很精彩!」

眾目睽睽之下,趙梓駱微笑頷首:「當然。」

李承哲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讓我們先聽聽孔方老師的歌曲?」

「在場的各位,幾十年下來,都看膩了嘛。」

一片附和的笑聲響起,趙梓駱站了起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赫曼莎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周圍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趙梓駱走到鋼琴,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三角形的樂器來。

這個樂器出來的瞬間,不少人目光都是一亮!

能進入赫曼莎晚宴的,最次都是三星樂神,

「這是陶笛?」一位三星樂神驚喜道:「不是鋼琴?」

樂器越怪,死的越快……哦不,是樂器越怪,要麼死的越快。

要麼成絕響!

就連赫曼莎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趙梓駱坐在椅子上,深呼吸。

他感覺世界安靜了下來,吹後,輕輕吹響了陶笛。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第一句出來,所有人齊齊張大了嘴,愕然看向趙梓駱。

赫曼莎輕掩著嘴,眼中隱晦的不屑瞬間消失,只剩下狂喜和震撼!

好聽。

太特麼好聽了!

陶笛的聲音非常獨特,如風聲,如有人輕輕哭泣。

開頭的九個音符,如泣如訴,彷彿風在樹林中哽咽。

那是打動心靈的聲音。

讓人從心尖上浮現出一陣酥麻,隨後經過耳蝸,進入大腦皮層。暢快的感覺似輕微的電流佈滿全身。

那是聲音的力量!

伴隨著第二句出來,哽咽的感覺更濃烈了!

「有人在哭泣……」片刻的震撼之後,皮耶魯立刻閉上了眼睛。

這首音樂質量藝術造詣非常高!

三四層樓那麼高!

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優質音樂第一音源演奏,他如果此刻還心有旁騖,那才是對這首音樂的不尊敬!

所以,剛才那句話,他是無聲言說的。

閉上眼睛。

才聽到心尖的風拂過。

伴隨著音樂的起伏,就像是秋風拂過金黃色的稻田。

皮耶魯好像看到小時候

祖母正在風車外,磨著小麥粉。

那頭叫做「尖頭靴」的毛驢,正拉著磨盤轉個不停。

他小時候家裡窮。

白麵包是他最喜歡的食物,如果抹上了藍莓果醬就更好了。

明明是無聲的畫面。

可每一幀,每一秒,都充斥著一種故鄉的味道。

那些沉睡的,已經遺忘的。

居然……在被這支曲子一點點喚醒!

另一邊,赫曼莎同樣閉上了眼睛。全力感受。

這是對於優秀作品最起碼的尊敬。

有些焦躁的心,被音符慢慢撫平,在某一刻,她居然感覺到了寧靜。

就像自己小時候,躺在草坪上一樣。

她忽然想起了老家的向日葵花田。

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是那樣絢爛?

說起來……自己已經三十多年沒有回去過了啊……

伴隨著音樂的深入,那夏日山中,故鄉原野的畫面被一筆筆勾勒。

開始是豐富了記憶。

接著,勾勒出了易掌櫃黑白素描。

然後,是濃墨重彩!

伴隨著音樂達到高潮,開始被撫平的情緒終於疊加出了高潮!

但,那不是歇斯底里,也不是淚滿長襟。

而是近鄉情怯,物是人非的無聲哽咽。

此時無聲勝有聲。

西陸的詩句往往是直白的,對比華國的詩文,缺少一種意境,更多運用的是朦朧的比喻。

可這一刻,他們卻品到了意境!

唯獨有一個人沒有品到!

那就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閉上眼,而是震撼到嘴巴都合不攏的李承哲!

「這是他的音樂?!」

「什麼時候……他的純音樂走到了這一步?!」

這首音樂……

這個級別!

哪怕放在他的精選集裡,也足以當做top5!

可他多大?

孔方多大!

不敢相信和濃濃的震撼,反覆衝擊著他的心,他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太嚇人了!

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後,全場靜謐。

如果他們睜開眼睛,都會看到眼睛是微紅的。

「《故鄉的原風景》送給赫曼莎老師,希望您喜歡。」

赫曼莎如夢初醒,第一個站了起來,拼命鼓掌。

「好!」

「好曲子!」

接著,是皮耶魯。

他也站了起來,用力鼓掌,頭不停搖晃著:「厲害……實在厲害!這首歌太貼切了!」

此時此刻,他們眼中沒有一絲高傲!

他們太清楚《故鄉的原風景》的優秀了!

他們沒有資格在這一首歌面前高傲!

隨著這兩個掌聲,其他音樂家也掌聲雷動。

「完美……聽完這首曲子,我想我不需要發表自己的音樂了!」

「無可挑剔,我甚至找不到用什麼詞彙去讚美它!」

「陶笛的音質和音樂簡直絕配!在表達細微感情上,總歸是小型樂器更勝一籌!」

「難以置信……這、這竟然是華國人寫出來歌曲!」

李承哲人都麻了。

這劇本……好熟悉。

莫非是自己穿越了?

他怎麼隨時都能拿出這種級別的歌啊!

不是應該把頭髮薅禿才能有的嗎!

《百鳥朝鳳》如此。《故鄉的原風景》也是如此!

還讓不讓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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