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一段時間的音樂鈴聲。

我也知道大概應該不會接了,我就開著擴音和蘇讓在炕上扯起犢子(扯犢子,東北土話,指不務正業人員說閒話,吹牛逼),現在就差到時間出馬了,而李軒和白墨在趕來的路上,聽說我要出馬他們也非要趕來湊熱鬧。

“你說我堂口還有厲害的,你給我說說還有誰。”

我好奇問蘇讓,這堂讓蘇讓說的更邪乎了,一群掌堂的大教主卻能湊出一個堂口,就算傻狍子再厲害,閻羅王再有排面,也不是這麼輕易事。

“白老太太,還有灰老爺子,黃四太爺,這可都是有名有號的主,出馬一路哪個不知道,說句最簡單的,就是出馬行業天花板。”

蘇讓給我一個個點出今天左微介紹的人。

“兔崽子,你出馬了?”

就在我準備說話時候,就聽電話裡傳出一個魂不靈的聲音,聲音匪氣十足。

“師父,你終於接電話了!”

我聽到聲音趕忙喊道。

我匆忙拿起電話,恨不能鑽進電話找到老傢伙。

“我在不接電話你就得瘋,這麼大事你都不通知我!”

電話裡的聲音氣的發瘋。

“說好的搖人就到的,你都一年多不接我電話了,我要再不出馬就得讓傻狍子折磨死!”

我也生氣了,但更多的像是跟父母訴說委屈的孩子,老傢伙一年多消失的無影無蹤,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不回,要不是我在閻羅王那查不到老傢伙的靈魂我都以為嗝屁了呢。

“這不是臨時有事嘛,也沒來得及跟你說。”

老頭也知道沒理,訕訕的說。

“什麼傻狍子?在你旁邊沒,等著,我一個五雷咒劈死它,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突然反應過來,老頭那邊怒氣衝衝。

“行了,你這不靠譜的咒語跟誰學的,這回大堂人馬都快下山了,還劈什麼,多一技傍身吧,你有時間沒,過來參加一下。”

我也沒興趣在抱怨老頭,看他有時間能不能過來,要是我師父能過來我心裡最少有不少底。

“我現在不方便,我在解決一個特別大的事情,最近都不能露面,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具體。”

“這事說來話長了,還得從我那天沒招誰沒惹誰的一個夜晚,有個傻狍子舔在家玻璃…………”

我將這一年的遭遇一說,怎麼遇見傻狍子怎麼被折騰到精神病院,怎麼被迫出馬,越說我越感嘆,這還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

“左微,這怎麼這麼熟悉呢?”

老頭默默的聽完我的訴說,沉聲開口。

“感覺挺有來頭,我請神的那幫天兵天將沒有一個打得過它的,高階一點的也好像認識……”

我回想到被左微支配的恐懼。

“要不師父我給你打影片吧,你全程看一下,有啥問題你也喊我一聲。”

我提議道。

“額,這個……”

我沒等師父說完,轉手就掛了電話打了影片。

影片接通,老頭在那手忙腳亂,還穿著洗浴城裡的浴袍,揮手趕著按摩的小姐姐。

“你這,你這師父,他正經不?”

蘇讓目瞪狗呆,指著螢幕問我。

我“……”

“咳咳,這位小友是?”

老頭尷尬的咳嗽兩聲,整理整理浴袍微笑的道。

“我叫蘇讓,是東北薩滿一脈的。”

蘇讓沒等我介紹,拱拱手說道。

“哦,東北薩滿啊,你爺爺蘇敖還好嗎?上一次見面還是封十棺的時候,要不是他請來了各路仙家,十棺恐怕憑我們幾個老傢伙還不行呢。”

老頭露出一臉便秘的表情,唏噓著過往。

“我爺爺還好,就是身體有點不如以前了,您就是我爺爺經常說起的明卦道人吧。”

蘇讓一聽說老頭認識他爺爺,也急忙恭敬起來。

就在他們兩人敘舊時候,李軒和白墨也來了,李軒開車,而白墨還帶著他那隻好看的大公雞。

我們在這裡聊了會天,尤其是白墨和老頭,我師父明卦和他師父清卦是同出一脈的,輪下來我和白墨也是師兄弟,這兩人一見面就開始恭維了起來。

這個說“您老老當益壯,精神煥發。”

那個回“你也是年少有為,精明強幹。”

兩人聊的那叫一個其樂融融。

我們聽著那是一個滿臉黑線。

這不就是兩臭不要臉互捧臭腳嘛。

時間轉眼便到了八點半,而我的屋裡也聚集了好幾位仙家,堂口五排教主一個沒來,反而副教主和跑腿的都到了。

別看五排教主都是有名有號的,但是下面的副教主和兵馬卻都是籍籍無名。

話說已經九點。

左微推開我屋裡門走了進來,搖晃羽扇,就是一個眼珠子跟探測儀一樣,滿屋打量。

“你!!!……”

左微一進來,我手機裡的師父直勾勾的盯著,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指著左微。

“呦,小明卦啊。”

左微看了一眼手機笑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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